古人太特麽毫橫了,放在今時今日,這樣的房子付出的代價太大,還不如換個地方生活。

屋子裏麵的家具這些,有的還保存完好,有的輕輕一碰,就垮塌了去。

裏麵的東西都是一些生產生活所用,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就是他們的衣服等,也是以皮毛為主,這給了我一個特別大的驚喜,尋了一件換上,然後把裏麵的家具拆了燒火。

久違的溫暖襲來,總算有種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大白天的愣是要被凍死,我還沒有更深入裏麵,如何能輕易的就凍死在路上。

這裏安靜得要死,連一點蟲鳴鳥叫的聲音都沒有。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自然也是沒有任何信號可言,這裏已經是沒有什麽生命能生存的區域,人類的足跡很少能走到這裏。

原始的地方,原始的天氣,來前還有太陽,雖然很冷,卻也能讓人有一點抵禦寒冷的機會。

我這裏火才剛升起,就見到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竟然有雪花飄落。

此時才是十月的天,這個鬼地方竟然就飄雪了,這也太冷了點吧。

我沒有離開這個古門派,把能燒的東西盡力多找一些存放在身邊,同時去車上拿了一點吃的來,借著這個火力吃上一頓熱乎的。

等我把這個罐頭加熱後,食物的香味也不可避免地飄了出去。

屋子沒有大門,屬於敞開式的建築,風開始從那裏刮進來,有好幾次都差點把火給吹熄。

哪怕吃飽了,我還是沒有一點暖和的感覺,這風太刺骨,零下十度的風也不過如此吧,刮在臉上有些生疼。

等我決定要不要換一個溫暖點的房間時,人離著門口還有幾步遠,就踩到了一個滑冰上,沒有想到,這風吹過後,把這個地麵都給凍了起來,看著那淺淺的一層冰,心裏麵怪怪的。

這個地方太過惡寒,根本不適宜人類居住。

所以這才是這個禦獸宗沒落的原因?

人才走到院子裏,強烈的冷氣把我逼退了回來,我不由得把這屋主的獸皮衣又翻出來兩件,臃腫不堪的穿在身上。

現在的我,看起來像個200斤的胖子,但好歹已經能禦寒了,就是鞋子不太給力。

凍得麻瓜了,這樣下去,非得截肢不可。

這屋子裏啥都有,唯獨沒有鞋子,隻能用皮毛自己做一雙。

好在,這床邊還有一些骨質做的工具,好似就是拿來製作這個衣服用的,眼下試了試,工具的堅韌程度超出我的想象,除了有些鈍了外,別的都還好。

我用小匕首裁剪下來一大塊合適的皮毛,打算做個筒靴,這樣才能暖和一點。

之前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山中的時候,也是自己給自己做這些東西,此時再做,倒也沒有什麽生疏的。

漫漫冷天,就當拿來打發時間了吧。

足足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總算是把這個皮靴子做好了。

我此前穿的是一雙登山靴,這個鞋子也沒有丟,以這個鞋子為基礎,隻是在外麵包裹了一層皮毛而已。

結果效果是不好的,腳在登山靴裏麵,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溫暖,最後是把那個底部重新改了一下,把這個登山靴取出,把鞋底子足足納了五層的皮毛,如此一來,不但磨不難,還能保暖。

就是穿起來賊難受,太笨重了些,不是我底子好,一般人穿上就連道都走不動了吧。

這日子有些苦啊,我嚐試著再一次出門,這一次,除了臉和手凍得難受,別的位置都還好。

我並不是一個很怕冷的人,在羅浮村的時候,那種大雪天也隻穿單衣的日子,也不是沒有經曆過。

但是這個地方的冷,真的是冷入骸骼,把人的靈魂都要凍住的冷冽。

我步履艱難的走到門外,這裏已經是一個冰雪的海洋,入目所及雪白一片。

下意識的去看我停放的車,意識裏,這個車子肯定已經被凍得車門都悍死了才對。

實際上,等我去看的時候,發現那車子一半是冰霜覆蓋,一半則是正常的狀態。

正常的那一邊,那青青草地還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天氣雖然也有些寒涼,比起這個地方的暴冷,已然是天上地下。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暴冷的地方,是有範圍的,在一個圈子裏麵,都是寒冰籠罩的地方。

但是,離開這個範圍,外麵的天氣是在正常的數值的。

我急忙走到青青大草原那一邊,遠離這個詭異的宗門。

這才待了兩分鍾,就有一股子暴熱的感覺襲來。

穿太多了,外麵的世界並不需要穿這麽多。

我重新衝進這個禦獸宗,把裏麵的柴禾還有換下來烘烤幹的衣服鞋子等,全部轉移了出來。

然後把車子拖離那個寒冷的區域,不然車子很有可能會被凍爛。

我就坐在篝火旁,靜靜地欣賞著詭異的氣候,一邊花兒盛開,一邊早已經被冰雪給覆蓋得看不見什麽建築光影。

這太可怕了,還好我提早轉移了出來,不然的話,我若是在裏麵睡一覺,怕是都不知道自己被雪給埋在這個禦獸宗裏麵。

如此熬了大概三個小時吧,天色黑透後,這禦獸宗的局部爆冷天氣總算是微停下來。

這雪來得很快,走的也不慢,下了三個小時,等到後半夜的時候,已經化得沒有多少。

當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時,我已經燒毀了足足五張尋人符,目的就是為了不讓線索中斷。

原以為,一天就這麽過了,哪裏想到,一抬頭時,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無數的野生狐狸,把我包圍了起來。

和在羅浮村看到的雪白狐狸不同,這個狐狸是火紅色的,就像一道火焰迎麵而來,密密麻麻占據了一視野。

火紅和青草,在這一方天地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有些驚慌的站了起來,手裏拿著一根鐵棍,這是出門時準備爬山用的。

此時用在這裏最是恰當不過。

我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結果,比惡戰還要惡幾分。

這些狐狸……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