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偏偏被張麻子老漢死死纏住,這老頭朝我打的每一下都是命門,想直接要了我的命!

黃大仙十分滿意的吸了一口姝念的血,轉過身來麵對著我,眯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那表情簡直欲仙欲死,“美味啊,真美味!”

“看來這女娃的修為不低,要是這麽一次就吸幹淨了簡直太可惜!長得又是膚白貌美,如此的標注,本仙應該帶她回府,日日夜夜和她**,既能幫助本仙修煉,又能讓本仙好好爽一爽!豈不是快哉!”

黃大仙說完,用它那滿手是騷毛的爪子,朝著姝念的腿摸了過去。

“小子,絕望嗎?哈哈哈,你女人身上每個部位我都要摸個遍。”

“我去你麽!”我怒吼一聲,鉚足全身的力氣,朝著撲在我身上的老漢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飛。

我也顧不上這一腳萬一給他踹掉半條命咋辦,大不了殘了,出錢給他治!

但是姝念,是我師父!

京都多少富家子弟追求過她,她都沒有動過心!

卻能為了我鬥惡靈,降白蟒,殺靈蛇官,又為了我取紫冠雞!

她在我心裏是九天皓月,是日月星辰!我不可能讓任何一個髒東西沾染了她!

如果有,那就將他碎屍萬段!

黃大仙見我站起了,嘲諷的說道:“怎麽想反抗?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本仙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怕死嗎?

嗬嗬,我身體裏有百鬼,有惡靈。如果沒有姝念,我早在蛇村死了。

死,對於我來說,是我最不畏懼的。

“跪下磕頭,看在你女人的份上,本仙放你一條生路。”

“你連我家養的豬都不如,隻不過就是下水道裏吃屎的老鼠罷了。”我沉聲說道。

“放肆!”

黃大仙怒了,一聲爆喝,我看見一張巨大的老鼠臉,張大嘴朝我腦袋咬了過來,一排細密尖利的牙齒,能把我整個人咬爛。

我站在原地依舊紋絲未動,反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就在那張巨大的老鼠臉要到我跟前的時候。

一聲虎吼,響徹天空,劃破了破曉前的寂靜!

一隻身材高大魁梧,威風凜凜的老虎出現在我旁邊。渾身的毛發閃耀著幽藍色的光芒。

虎魂現世!

虎魂伸出虎爪,朝著那張老鼠臉拍了過去,站在它旁邊我都能感受到一陣勁風!

頃刻間,那張老鼠臉被拍的支離破碎。

再看那黃大仙,隨著老鼠臉的破碎,一口鮮血從它矮小的身體裏噴了出來。

“虎...虎魂...你怎麽會有百年虎魂!”

“放肆!百獸之王,豈是你能直視的!”

我話音剛落下,我身旁的虎魂十分給力的嘶吼一聲,竟然直接逼得黃大仙連連後退,釀蹌了好幾步。

不過這一聲,震得我耳朵快聾了...回頭得跟它說說,要保護好嗓子。

黃大仙見狀,直接放了臭屁,拔腿就準備跑。

黃鼠狼的屁,真不是吹的,臭的我差點沒暈過去。

“虎魂,攔住它!”

虎魂聽令,卻是沒有動,又是原地一聲虎魂,這一聲,直接攝了黃大仙的魂魄。

黃大仙呆呆的站在原地,動也不能動了。

見我走了過去,一雙賊眼,滴溜溜的轉。

“求你放了我,隻要你放了我,我給你金山銀山!保你一生富貴!”

我目光冷峻,神色平淡。撿起地上一把割草用的鐮刀。

沒有廢話,手起刀落!

直接把黃大仙的兩隻雙全部砍了下來。

黃大仙疼得嚎叫一聲,連聲音都變了。

腥臭的血從兩個血窟窿裏不停地冒。它在顫抖,仿佛看到遊**在人世間的魔鬼。

“我師父,豈是你能沾染的?!”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要什麽都給我?”

“都給都給!”

“那就把你的命給我吧。”

我再一次舉起鐮刀,黃大仙應該是嚇瘋,對我說道:“我已修成地仙,殺了我,你必受天譴!”

我冷哼一聲。揮出了鐮刀,這一次黃大仙的頭和身子分家了。

幾秒鍾之後,沒有頭的身體,悶聲到底。

我看著它的屍體說道:“天譴,嗬嗬。”

上一世,我上天可斬仙,下地可伏魔,區區天道,算得了什麽!

黃大山死後,一縷殘魂飄了出來。

虎魂趴在旁邊,瞅了一眼。

虎魂也是殘魂,殘魂吞噬殘魂,能夠強大自身。

我對虎魂說道:“想吃?”

誰知道虎魂直接伸出虎爪,把黃大仙的殘魂拍滅了。

這...

估計是他覺得黃鼠狼的魂魄又髒又臭,連看都懶得看。

我扔了手中的鐮刀,對虎魂說道:“多虧你了。”我伸過手,想摸摸這個大貓。

結果虎魂微微後撤一步,匍匐在地上,對我低吼著。

“這是嫌棄我?成,不摸就不摸,您高貴。”

我趕忙走到姝念身邊,不敢打擾,安靜的守護著她。

片刻之後,姝念終於超度完了。王可和小鬼也消失不見了。

這老屋四周的陰氣也在慢慢消散。

姝念有些疲憊,我扶住了她,讓她靠在我懷裏。

看到姝念胳膊上被黃鼠狼咬的痕跡,原本細膩白嫩的皮膚上,多了好幾個血窟窿。

我既心疼,又內疚,低聲叫道:“師父...”

姝念卻是拉住了我的手,柔聲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扶我起來吧。”

“你別動。”

姝念不明白我要幹什麽。

下一秒,我直接將姝念抱了起來。

一瞬間,姝念緊張的雙手不自覺的拉緊了我胸口前的衣服。

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神,打量著我。

這是她第一次跟異性有這麽親密的舉動,但是對於我,她沒有絲毫反抗。

任由我抱著。

我感受了姝念在我懷裏的緊張。

我把姝念抱到車裏,輕柔的放下。

這才發現,姝念一張臉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

“師父,你這是咋了?該不會是那黃鼠狼有鼠疫吧!是不是發燒了!”

“我好著呢!”姝念咬著嘴唇,扭過臉說道。

“哦,那行,你等一下我!”

我重新跑回院子裏,院子裏還躺著張麻子的老漢呢,總不能扔這不管了吧。

這老頭,是真的死沉死沉的!

把他弄到車上,我渾身出了一層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