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儀式開始
而赤地虎仙人在風小天一旁則是開始小聲地介紹起來:“天靈上仙,這彩棚中中間的那位紅袍仙人便是本城城主赤炎天仙人,那赤霞仙子便是他的女兒,你這次若是成功娶到赤霞仙子,他可便是你的泰山大人啊!”
赤地虎仙人試著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卻見“天靈仙人”的臉色平靜,根本沒有一絲兒波瀾,心中自覺沒趣,便接著介紹道:“那個挨著赤炎天仙人坐著的麵如寒冰的仙人則是身份也了不得,乃是仙帝陛下派來的特使大人,喚作苗無天,據說便是在仙帝城中也是權勢喧天的人物,委實不凡!”
赤地虎仙人興致勃勃地介紹著,卻是沒有注意到,“天靈仙人”嘴角一撇,顯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事實也確實如此,苗無天這個手下敗將,自然不會被風小天放在眼中。
而赤地虎仙人則是帶著幾分自得地繼續介紹著:“赤炎天仙人乃是仙帝陛下的心腹臣子,這次赤炎天仙人舉辦比武招親的儀式,仙帝陛下也很是重視,為了選撥出青年俊彥,來對付一名仙界中的狂徒,這名仙界狂徒據說喚作風小天,曾經和仙帝陛下當麵對抗而逃得性命,還將仙帝陛下唯一的一位公主殿下給拐騙走了,實在也是一個難惹的人物啊!”
風小天聽赤地虎仙人提起了自己,也隻是微微一笑,並不發表意見,心裏暗歎,自己風小天這個名字果然已經是家喻戶曉了啊!
而赤地虎仙人則是繼續介紹,指著彩棚左邊的蘆蓬說道:“看到那邊的那個蘆蓬了吧,那裏麵的紅衣女子可就是赤霞仙子啊,雖然有輕紗遮擋,我們看不清赤霞仙子的麵容,但是不瞞天靈上仙,這赤霞仙子可是絕世美人啊,在這赤州城中是無人能及,在下想便是那被風小天拐騙走的公主殿下比起這位赤霞仙子也是有所不及啊!”
風小天聽到這裏,卻是又生出了幾分不以為然,他可不認為這位什麽赤霞仙子能夠比得上自己的夢仙!
赤地虎仙人卻是沒有注意到“天靈仙人”的表情,而是鼓勵風小天道:“天靈上仙,憑著你的修為,今日這比武招親的得勝者估計是非你莫屬啊,到時候你身為城主大人的乘龍快婿,卻是不能忘了在下啊!”
風小天聞言微微一笑道:“好說,好說,到時候本人一定不會忘記赤掌櫃的引薦之恩的,你就放心吧!”
風小天心中卻是暗自思忖道:“嗬嗬,可憐的赤掌櫃,等到你發現本人便是那狂徒風小天,而且一會兒還要出手斬殺了那位身份顯赫的仙帝特使大人,不知道到時候,那位城主大人會如何好好地‘感謝’你啊!”
赤地虎仙人自然不知道風小天心中邪惡的念頭,而是領著風小天朝著彩棚右麵的蘆蓬行去,一邊走一邊還出言介紹道:“這邊的蘆蓬上卻都是些本地的一些大家族,算是貴賓席,那上麵的米家家主,天靈上仙應該已經是認識了,天靈上仙修為高絕,就請到那邊蘆蓬上麵就坐!”
風小天自然是不置可否,便有著赤地虎仙人帶著自己朝著那邊的蘆蓬行去!
而此時圍觀的仙人卻是有不少認出了“天靈仙人”的身份了,尤其見這位“天靈仙人”竟然是在赤地虎仙人的帶領下步入會場,一個個都是大吃一驚!
“啊?那不就是那位近日內名聲大噪的天靈仙人嗎?竟然也出現在了此地啊?”
“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啊,這位天靈仙人據說留在此地便是為了參加這赤霞仙子的比武招親儀式,如今眼看著儀式就要開始,自然要前來了!”
“這位可是出手狠辣的殺星啊,若他真的要上場,我看我還是退出算了,抱得美人歸雖然不錯,可是小命更重要啊,我可不想上去無緣無故地送死,這個天靈仙人可是出手不留情啊!”
“而且你們看,這個天靈仙人可是由著赤地虎仙人帶著來的,難道這個天靈仙人和赤家有著什麽關聯不成?”
“有沒有關聯我不知道,不過赤州城中出現這麽一個可以立斬關老爺子的高手,赤家定然是一定要拉攏的!”
……
周圍的仙人們紛紛地發表著自己的議論,而赤地虎仙人好似是沒有聽到似的,帶領著“天靈仙人”徑直朝著那彩棚右邊的蘆蓬行去,場內的仙人雖然不少,但是卻紛紛都是避之不及,為赤地虎仙人和風笑天騰開了一條寬闊的道路來,畢竟如今“天靈仙人”是凶名卓著,實在是沒有人敢招惹啊!
很快,赤地虎仙人帶著“天靈仙人”便登上了蘆蓬的高台,而此時蘆蓬上的眾人早就知道了這位“天靈仙人”的身份,見這位天靈仙人施施然地登上蘆蓬,一個個都是心中一緊,不由地站起了身形,米家家主自然也是站了起來,隻是眼底深深地埋藏著無邊的殺意!
赤地虎仙人則是朝著眾人做了一個羅圈揖,微笑著說道:“諸位,在下給大家引薦一下,這位便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天靈仙人,今日來參加赤霞仙子的比武招親儀式,說不定今後便會是咱們赤州城中的一員,大家不妨現在先親近親近!”
眾人自然都是清楚這位天靈仙人的實力,對這位“天靈仙人”不免帶有著幾分敬畏,聞及赤地虎仙人的介紹,都是裝模作樣地和“天靈仙人”見禮,隻有米家家主已經和風小天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並沒有上前,但也不敢有什麽明顯的表示,畢竟對於“天靈仙人”的血腥手段,在場眾人也隻有他感受得最為真切,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主動挑釁的話,這個天靈仙人一定會出手將自己斬殺的,自己可不能幹這送命的勾當!
而風小天也和眾人裝模作樣地見禮完畢,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蘆蓬的正中間,而其餘人等則是沒有人膽敢離他太近,都遠遠地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