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中計
“莽牛老弟,莫非對此事心有芥蒂?”天雲真人耳尖,聞言不悅地問道。
“不,不,天雲道兄誤會了,小弟隻是覺得一旦事情敗露,你我恐怕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安安穩穩修煉不是更好嗎?”莽牛真人不安地說道。
“莽牛老弟放心吧,這條計策保證是萬無一失,你到時候就跟著分寶物吧,到時候,咱三人聯手,整個縱橫界任我等馳騁,豈不快哉?”天雲真人“苦口婆心”地勸道。
“那好吧,莽牛以兩位道兄馬首是瞻,聽憑吩咐!”莽牛真人見天雲真人心意已決,便不再多說,隻好同意道。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三天,風小天才悠悠醒轉,隻覺渾身真力激**,已是將那日羽村秀二自爆時所受的傷全然恢複,甚至還隱隱覺得以前的舊傷又好了一些,實力已然穩穩地停留在了出竅後期,而且他覺得用不了多久,就回再次踏入分神初期,這樣的話,離自己昔日巔峰時期就差一個小境界了。
實力恢複的風小天心情很是高興,每日除了指點天雲真人三人修真之外,還抽出大量的時間開始指導春紅和春生姐弟倆修真,不過他雖然實力強悍,但是修真的一些常識幾乎連天雲真人也不如,所以大部分時間是幫助春紅姐弟倆洗毛伐髓,奠定修真的基礎。
在風小天不遺餘力的幫助下,在加上大全真人以前曾經給他服食過的“築基丹”,短短的幾日內,春紅和春生已然是完成了築基,進入了修真的門檻築基初期,雖然實力低淺,可是比起朱孟達那樣的武術高手已是不啻多讓了!
十多天之後,天雲真人三人在風小天的無私指導下,進境神速,雖說境界沒有明顯的提升,但是得到了很多寶貴的修真經驗,給他們未來的修真指出了一條明路。
春紅和春生則是依舊停留在築基初期的境界上,不過真正的實力在風小天的精心指導下卻是一日千裏,便是天雲真人三人也為他們的進展而豔羨不已,直歎這姐弟倆交了好運。
而盧老根和盧大柱,也在一旁跟著學到了些招式,不過他二人年歲已高,不適合再學修真,學了幾日便意興闌珊,劃著風小天贈送的那艘有著修真陣法的船隻每日出海打漁去了,那船果然奇妙無比,盧老根和盧大柱每日都是滿載而歸,整日樂得是合不攏嘴。
這日,風小天正想著,怎麽和盧家人告辭,然後帶著春和春生回風家莊,去看看妍兒、天靈真人他們如今在哪裏,天雲真人卻是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滿臉神秘地說道:“風前輩,大明國北麵擎雲山上有一塊奇地,我曾經在那裏撿到一本陣法,這才學會了一些陣法,不知風前輩有無興趣前去一觀啊!”
“呃?奇地,有何出奇之處啊?”風小天眉頭一揚,好奇地問道,這些日子雖然平穩,但是風小天卻是感覺太過平靜,正要離開呢,一聽這什麽“奇地”,不禁好奇心被勾勒出來。
“嗯,據說奇地深處還有仙人的寶藏,不過那奇地貌似是一個陣法,無人敢走入深處,晚輩知道前輩精通陣法,所以鬥膽說出,前輩若是有興趣的話,不妨一去!”天雲真人雖然心懷不軌,說的倒是實情,他自己也是隱隱覺得那個萬雷穀貌似是被一個巨大的陣法所籠罩,隻是似乎是每到夜半子時和正午午時的時候才發動。
“哦?有這樣地方?嗯,好,我們不妨明日去看看那奇地有何出奇之處!”風小天聞聽之下,卻是好奇得緊,便不假思索地答應去看看。
一旁的莽牛真人和巴蛇真人聽了天雲真人的話,不由心裏暗暗佩服,這天雲道兄果然成功地讓那風小天上了當。
“小天哥,你又要走嗎?”春紅在屋裏聽到了風小天和天雲真人的對話,忙趕出屋來問道。
“嗬嗬,沒事,我就是去看看,你和春生也準備準備,等這次回來,我便帶著你和春生離開!”風小天笑吟吟地說道,經過這些天的相處,風小天愈發感覺到春紅的可人以及對自己無比的關切,隻是二人之間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紙。
春紅聞聽風小天要帶自己走的話,心裏自然是甜滋滋的,低聲應了一聲,便回到了屋裏,一張俏臉卻是又紅了脖子上了,雖然她仍然穿著粗布衣服,但是經過這些天的修煉,本來就俏麗無比的春紅更是多了幾分出塵和飄逸。
第二日一大早,風小天作別盧家人,帶著天雲真人三人上路了,雖然風小天自己能夠禦劍飛行,可是他不識路,隻好陪著天雲真人三人步行,好在這三人都是金丹期的修真者,雖是步行,卻是奔馳起來比之千裏馬也不遜色,擎雲山距離四五千裏的路程,幾人都是修真者,不眠不休,馬不停蹄,兩天內便已到達。
來到擎雲山下,正是清晨,風小天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山脈,倒也巍巍壯哉,卻是想起了家鄉的龍首山,不禁豪興勃發,回首對天雲真人三人說了一聲:“幾位稍等,在下去去就來。”話音一落,還沒等天雲真人三人反應過來,風小天便仰天狂嘯一聲,腳下紫光一閃,含光劍已然載著風小天化為一道流光劃破天際,直朝山中投去。
天雲真人三人頓時麵麵相覷,巴蛇真人見天雲真人看著天際的那抹紫光臉色有些不好,便憤憤不平地說道:“哼哼,狂妄的小子,先讓你得意一會,等一會讓你嚐嚐萬雷轟頂的滋味!”
天雲真人則是緊張地說道:“巴蛇老弟噤聲,那廝法力高強,莫讓他聽了去,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總而言之,此番定然讓他有來無回!”說著,天雲真人滿臉的狠厲之色。
莽牛真人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不發表任何意見,心中卻是略略有些悲傷,畢竟在他心目中一向崇敬有加的天雲道兄變得如此猙獰,讓他的心裏到現在還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