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渾身的黑泥,江萊連忙帶了身幹淨衣服便去洗澡。
一邊洗著澡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皮膚和肌肉變得更加的緊致,肌肉量沒有增多,如果穿上衣服看江萊,反而會覺得他更瘦了。
衝洗了好久才讓身上的黑泥全部衝洗幹淨。
江萊換上衣服便會自己房間睡覺了,躺在**,他正想著應該怎麽跟宋飛他們解釋尤雪新的事,畢竟她突然就消失了。
總不能說她半夜突然想回家了吧?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早上醒來,江萊伸了個懶腰便出了房門。
剛好遇到出門的宋飛。
跟他打了聲招呼後,便一起去廚房做起了早餐。
江萊正在猶豫著該怎麽說,“那個,尤雪新她……”
聽到江萊開口,兩人疑惑的看向他:“尤雪新?那是誰?”
江萊一下子聽愣了,“尤雪新啊,跟我們在飛機上認識的,一起來了這個村子,借住在你家,昨天我們還一起燒飯的呢,對了,她還跟我們一起下田來著,還劃傷了腿。”
宋飛聽他這麽一說,更加疑惑了:“你在說什麽啊,睡懵了嗎?劃傷腿的……不是你嗎?”
江萊一聽,整個人一驚,連忙撈起褲腳,傷口果然在自己腿上。
“當時你傷了腿,然後你回家之後給自己消了毒。飛機上的話你不是興奮完便睡著了嗎?說自己太困了。”
江萊有點難以置信,怎麽會這樣,忽然想起來昨晚尤雪新說過的一句話,“我隻存在於你的體內。”
原來她始終沒有複活,是係統影響著我讓我誤以為她存在於現實,那這幾天的她到底真的是她還僅僅隻是係統給我的幻想呢?
江萊想到這,整個人都有點出神。
……
四天的探望期過去之後,江萊和宋飛兩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回到家已經晚上了,江萊整個人瞬間放鬆下來,一個跳躍呈大字形橫躺在自己的**。
果然還是自己家的床最舒服,江萊眯著眼睛不禁感慨著。
躺在**刷著手機,告知了一下團隊的人自己已經回來了,明天就開始直播。
隨即團隊也把明天的直播行程發了過來。
據線索,這是一個工地上的包工頭,據線索提供人士稱該包工頭拖欠工資,也並非沒錢發,僅僅隻是自己貪圖財產故意拖欠。
確定完是這個後江萊便打算美美的入睡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在家裏的隻能是宋飛,江萊好奇他這麽晚了有什麽事,給他打開了門。
一看果然是宋飛站在了門外。
“怎麽了?我都打算睡覺了。”江萊看著宋飛問道。
宋飛一臉一所當然的表情講道:“當然是來喊你去鍛煉啊,你忘了嗎?”
江萊頓時有點淚崩,咱就是說回來的第一天累死了,至於嗎?
歎了口氣,內心吐槽歸吐槽,但還是跟著宋飛鍛煉去了。
訓練時少吃的苦最終是要在戰鬥的時候吃的,這個逃是逃不掉的。
江萊默默的跟著宋飛做著。
而宋飛也正驚訝著,因為回去的幾天沒有鍛煉,沒想到江萊不但沒有退步,反而進步了很多。
這倒是讓宋飛有點不能理解,畢竟他並不知道強化丹的存在。
等兩人鍛煉完之後夜已經深了,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江萊便入睡了。
一夜無事。
兩人來到公司,與團隊匯合。
今天帶團隊一起去開直播,江萊打算兩套設備,兩個鏡頭。
一個是團隊攝影師舉著的相機,一個是如同往常一般放在江萊身上的那套設備。
一行四人坐這車出了門,往工地開去。
工地在城市邊緣偏向於郊區的地方, 四人到達的時候工地已經開工了。
來到工地前,有個牌子上寫著閑人誤入,同時邊上還有兩個人在看著門,看樣子是工地裏的工人。
江萊用係統簡介一看,頓時樂開了花,本以為進去要費一番功夫呢。
江萊上前搭話,“我們是直播打假的,聽說這個工地的包工頭拖欠你們好多工資不給了,我們這是來幫你們看看的,替你們討回公道,能讓我們進去不。”
兩個看門的麵麵相視,均有些猶豫,江萊又偷偷塞了幾張紅票子給他們,他們眼神裏瘋狂的掙紮,最後拿了四頂安全帽,說了聲:“注意安全。”
之後便不再阻攔。
江萊順便問了聲在哪能找到包工頭,其中一人給他詳細的指了指路。
得到信息之後,四人便直接走了進去,直奔包工頭辦公室所在。
一路上有不少工人正流著汗做著危險的工作。
想幹這份工作是真的不容易啊,又苦又累又危險, 江萊內心裏不禁佩服起他們。
同時也替這些人打抱不平。
走在路上開了直播。
“主播開播啦!沙發沙發”
“咦,主播這是回來了嗎?我看已經不在農村了。”
“應該是回來了吧,上次公告裏說的時間是四天,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這是在工地嗎?今天的打假要開始了?一上來就是重頭戲啊!”
“開幕雷擊!”
……
江萊在去辦公室的路上挑了個工人打算先了解一下情況。
有個坐在陰影下乘涼的看上去年紀有點偏大的中年人,江萊向著他走了過去。
在他旁邊坐下後,他指了指攝像頭,眼神似在詢問,但沒有說話。
江萊說了聲:“在直播,我是個主播,聽說你們這包工頭拖欠你們工資是嘛?”江萊直接了當的提出了問題。
對麵也不含糊,直接點了點頭,看來這是有人來給他們做主了。
“具體是個什麽情況,方便說說嗎?”江萊好奇的問道。
工人講道:“包公頭已經拖欠了六七十名工人好幾個月的血汗錢了。”
江萊疑惑道:“那為啥還一直給他幹下去。”
對麵歎了口氣,講道:“想拿回那筆錢唄,要是直接就這樣走了,可能那筆錢就拿不回來了。”
江萊一下子就懂了,沉沒成本。
“那包公頭具體是個什麽情況,他有啥理由拖欠工資?”
工人思索了一下講道:“他自己口述說自己的老婆得了癌症,需要這筆救命錢,好多工人也同情他便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希望他有錢的時候能盡快把錢發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