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鴛看著眼前這些玉匣,柔聲道:“或許別的玉匣裏都有寶物呢?韓公子,我們還是快點將玉匣都打開看看吧?”

韓墨笑著點頭,然後對雲鴛招了招手:“來吧!你和我一起打開這些玉匣,這樣速度更快!”

“真的可以嗎?韓公子,難道你就不怕我將這些寶物私吞嗎?”

雲鴛愣了一下,詫異的看向韓墨,似乎沒想到韓墨居然對她如此信任。

韓墨無奈的看了眼雲鴛,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納戒,笑著道:“你還能將寶物私吞到什麽地方去,你都不能離開我一丈之內,就算能夠私吞再多的寶物,那也是幫我保管罷了!”

雲鴛俏臉微微泛紅,然後輕哼一聲:“哼!這可說不準!”

話音未落,她就拿起一個玉匣,然後輕輕開啟,接著俏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色。

“韓公子,你看,我找到寶物了!”

雲鴛仿佛獻寶似的,將玉匣端到了韓墨的麵前,得意的在他麵前炫耀。

韓墨也沒想到雲鴛隨意打開一個玉匣,居然就能夠找到寶物。

他有些詫異的朝雲鴛手中的玉匣看去,隻見玉匣中赫然是一枚玉符,玉符上還篆刻著一層層**漾的漣漪,看起來其中仿佛蘊藏著水係神通。

“韓公子,這是碧波符,能夠抵擋紫府境修士一擊,也算是很不錯的護身法寶了,雖然隻能使用一次,不過你帶在身上,關鍵時刻它是能夠救命的!”

雲鴛不等韓墨開口詢問,直接就將玉符的來曆說出,然後喜滋滋的將玉符取出,遞到了韓墨的麵前,示意他快點將玉符佩戴在身上。

韓墨接過玉符之後,卻直接將這碧波符收進了納戒裏,一點要戴在身上的意思都沒有。

雲鴛不解的看向韓墨,秀眉更是微微顰起,輕聲道:“韓公子,你,你為何不佩戴這件護身法寶?”

韓墨笑著道:“自然是因為我有更好的護身法寶,所以才用不上它!”

“更好的護身法寶?”

雲鴛不解的看了眼韓墨,然後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四處打量,想要將韓墨說的這件法寶找出來。

韓墨直接將龍鱗甲亮了出來,然後笑著道:“這件鎧甲的防禦力,還在碧波符之上,而且它可不像碧波符隻能使用一次,隻要鎧甲不碎,就能護我周全!”

雲鴛看著韓墨身上這件仿佛由龍鱗鑄造而成的鎧甲,俏目中浮現出驚詫之色,低聲道:“居然真是龍鱗甲,我記得趙師兄的身上也有一件這樣的法寶,隻是不知道隨著趙師兄隕落,這件法寶是不是也已經化作齏粉了!”

“當年那場大戰,整個玄冥殿徹底被覆滅,不過應該還有修士逃了出去,但是過去了這麽多年,相信玄冥殿的傳承也已經式微了!”

韓墨輕輕點頭,然後隨手拿起一個玉匣,當著雲鴛的麵打開,緊接著他臉色一變,這個玉匣居然又是空的。

雲鴛輕輕捂住櫻唇,俏目中滿是笑意,低聲道:“還是看看我的運氣吧!”

隻見她也將一個玉匣開啟,緊接著一枚寒芒就沒入韓墨的眼中,這個玉匣裏,赫然有一柄一尺三寸長的短劍。

這柄短劍並沒有配上劍鞘,隻是靜靜的躺在玉匣之中,不過它劍刃上寒光閃爍,隱約可見一道道青色厲芒在劍刃上遊走,哪怕不識貨,也能夠一眼就看出這絕對是厲害的寶物。

“咦!這裏居然還有一枚玉符!”

韓墨視線從這柄短劍上掃過,然後就看到了短劍旁邊居然還有一枚寸許長,兩指寬的玉符。

不過這玉符看起來平平無奇,應該不是一件法寶,隻是不知為何,會被這座閣樓的主人與這柄短劍放在一起?

想到這裏,韓墨不由好奇的探手將玉符拿了起來。

玉符果然如他所猜測的那樣,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不過背麵卻好像篆刻著兩行文字。

韓墨將玉符翻轉過來,看到了上麵篆刻的文字之後,不由詫異的朝身邊的雲鴛看了一眼。

“咦!韓公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為何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雲鴛察覺到了韓墨的眼神,然後仰起俏臉,不解的對她問了一句。

韓墨將手中的玉符遞到了雲鴛的麵前,然後翻轉過來,亮出了上麵的兩行文字。

雲鴛好奇的朝玉符上看去,緊接著愣在了原地,俏目中瞬間淚光漣漣。

“劍名青鸞,贈予雲鴛!”

玉符上隻有這八個字,顯然,玉匣中的短劍,就是當初這裏的閣樓主人準備送給雲鴛的禮物,因此才會在玉匣裏放上一枚玉符。

隻可惜雲鴛被人暗算,困在了畫卷之中,這柄短劍自然就再也無法送出去了,然後就被一直留在這裏,直到韓墨從畫卷中放出了雲鴛,讓她能夠跟在身邊自由活動,最後才能夠來到這裏,讓雲鴛看到這柄短劍。

雲鴛輕輕咬著櫻唇,看著眼前的玉符,淚水已經從眼角落下。

韓墨輕輕搖頭,然後將玉符收起,低聲道:“雲鴛姑娘,這位趙師兄,應該就是當初你說的那個人吧!將你困在畫卷裏的人,也是因為他對你好,妒恨之下才會暗算你對不對?”

雲鴛點了點頭,低聲道:“趙師兄對我極好,因此才會讓那個惡毒的女人妒恨如狂!”

她低頭看著玉匣裏的青鸞劍,一時間神色恍惚,這柄短劍曆經千年,終於出現在她的眼前,然而當初要送她這柄短劍的人,卻早已經消失在了時光之中。

“既然這是閣樓主人送給你的禮物,你就收下吧!”

韓墨從玉匣裏取出青鸞劍,然後塞到了雲鴛的手裏,輕聲道:“你雖然不能與這位趙師兄結成道侶,不過有他贈送的短劍陪伴,也算是多少有些慰藉了!”

“什麽道侶?”

雲鴛握著青鸞劍,然後抬起螓首,朝韓墨白了一眼,接著低聲道:“我那個時候一心修煉,對趙師兄隻有兄妹之情,韓公子,這才是最讓我鬱悶的地方,我與趙師兄並無私情,隻是因為那個惡毒女人的嫉妒,就被困在畫卷裏,你說我冤不冤?”

韓墨聽到雲鴛的話,也是目瞪口呆,如此說來,雲鴛當初還真是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