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y third child
爸爸,我們很像哦。
嫉妒燦爛地笑著,露出兩個小酒窩,一派天真無邪。
懶惰遺傳了你的黑發,暴食遺傳了你的白皙皮膚,色.欲遺傳了你的紅痣,傲慢遺傳了你的眼形。最像你的人就是我啦,我擁有爸爸2/3的臉哦。
灰發少年眨著他那淺灰色的眼睛,牽著男人的手按向他清秀的臉蛋。
如果我長大了,再去掉這對酒窩,就和爸爸更像了。
聶駁古的指尖碰到了嫉妒的酒窩,感覺快要醉了般,他恍惚地想象著,對麵的那個孩子未來就是鏡端的自己。
嫉妒空出的一手輕輕劃開了聶駁古的衣服,感覺到男人猛地僵硬的身子,嫉妒的手指越發輕柔了。少年露出無害而純淨的笑容,能輕易地卸下所有人的心防。
“爸爸,今天是日曜日了。”嫉妒一邊哄著一邊解開了聶駁古的黑袍:“爸爸的身體需要發泄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再積下去爸爸的身體就會受傷了。”
聶駁古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皺著眉頭,眉間泄露出一絲痛楚的滋味。嫉妒像是為了抹去那絲痛楚,用手輕輕按著聶駁古的眉心,婆娑著向下,最後遮住了聶駁古的眼睛。
“如果爸爸實在害怕的話,就不要看了。”
黑暗降臨,聶駁古慌張了一下,揮出的手似乎碰到了少年的傷口,隻聽到少年那壓抑著痛楚的悶哼聲,聶駁古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動彈。聶駁古雙手和膝蓋的傷口隻是皮肉傷,在治療液和治療光線下很快就收口痊愈了,而嫉妒大腿上那露出森森白骨的傷口即使是在治療之後,也得用繃帶圈起而使之看起來不那麽淒慘。
嫉妒將他那毛絨絨的腦袋湊進男人的懷中像隻小狗般蹭著,聶駁古被弄得很癢,卻投鼠忌器地不敢再有所動作。見到這樣的聶駁古,嫉妒臉上的笑容越發得無邪了。
“爸爸,我很開心啊。”嫉妒溫熱的吐息濕漉漉地貼上聶駁古赤.裸的胸膛,吐息過後的濕涼引起男人的戰栗:“今天你維護了我,在我被他們殺死之前保護了我。”
“好厲害啊,爸爸。”
聽到少年充滿崇拜和敬佩地說出以上的話,聶駁古感到心底一陣發澀,眼角都忍不住要紅了起來。是這樣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終高大威嚴的父親,對父親充滿敬畏和憧憬的孩子,這就是正常的父與子相處,沒錯吧。恍惚中似乎聽到愛莎的聲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這樣被讚佩著,連身心都要柔軟起來。不能視物的恐懼被驅逐到一旁,聶駁古鬆軟地陷在**,顫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虛劃半晌,終於顫顫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顆毛絨絨的腦袋上,像是撫摸泡沫一般小心而拚命地收緊力道。
“我、我會好、好對你的,這是我唯一能對你和你媽媽所做的……”補償。
聶駁古有些茫然了,他應該說“補償”嗎?或者說,他還有資格說補償嗎?人已經死了,死了就什麽都沒了,他還能“補償”什麽?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能叫做懺悔,對死去的人進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著絕不可能的原諒,用這一切來麻痹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聶駁古並沒有發現,當他說出“你媽媽”的時候,嫉妒捂著他眼睛的手緊縮了一下。
爸爸,你太厲害了啊,總是可以這般輕而易舉地引出我們的原罪,卻置身度外。
嫉妒盯著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膚,無聲地笑著。
“……那麽爸爸,要好好對我哦。”
話音剛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聶駁古的乳.頭,右手輕輕握住男人的要害。聶駁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幾乎彈跳起來,按著嫉妒腦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卻將自己的胸脯更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爸爸,別害怕,我隻是用手幫你紓解一下。”嫉妒叼著那柔軟略帶點硬度的顆粒,含含糊糊地說著,舌頭和牙齒隨著話語或舔或磕地摩擦著那逐漸蘇醒的圓粒。
“不、不——不必了——”
“可是爸爸必須發泄了耶,不弄幹淨的話爸爸的身體就會損傷了。”少年一向開朗的聲音似乎帶上了陰霾:“還是爸爸需要除了媽媽之外的女人?”
聶駁古打了個寒戰,拚命地搖著頭。
“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嫉妒的聲音很是委屈的樣子:“爸爸,你寧願親近其他男人,也不願與我親近。”
聶駁古傻傻地搖了搖頭,明明嫉妒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問題,他卻遲遲未能發現哪裏出了問題。
見到聶駁古的否認,嫉妒的聲音再次開朗起來:“我就知道與爸爸最親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絕我哦。”
為什麽會演變成這樣的情況?聶駁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將剛剛那個話題與少年現在所做的事情聯係起來,卻失敗了。嫉妒此時正對著那微微翹起的乳.尖親了又親,右手不緊不慢地撫慰著聶駁古那還未蘇醒的部位,試圖挑起男人的。
“……不對……明明……”
“爸爸,別拒絕我,我會傷心的。”嫉妒用頭抵著他父親的胸口,聲音悶悶的:“……你剛剛答應過我,會好好對我的啊。”
這是聶駁古的死穴,他瞪著眼看著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來的黑暗,良久,聶駁古僵硬的身子緩緩放鬆下來,帶著悲哀的妥協意味。
嫉妒微微抿著嘴,在聶駁古看不到的地方鮮明地表示著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經妥協了,卻隻能讓他心裏的嫉妒燒得更厲害——在說出剛剛那句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輸了,那個承諾是他從他的“媽媽”還有他的“半身”那裏奪過來的。在聶駁古對他的每一次妥協或例外對待時,嫉妒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妒忌得發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卻依舊帶來影響的媽媽,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寵的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貝希莫斯是他,他是貝希莫斯,他們是一人,互為半身,可他連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著:啊啊,是不是沒了這張皮囊,爸爸就連眼角都不願施舍於他呢?
爸爸,記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吮吸著男人右邊的乳.頭,像一個嬰兒般吸奶。他一手擋著聶駁古的雙眼,一手握著男人的事物,這樣一來,空****的左乳就顯得尤其可憐了。嫉妒歪著頭想了想,然後一條尾巴——或者說觸手就從少年的尾骨處長出來,勾搭上孤零零的左乳。
聶駁古被陌生的觸感嚇了一大跳,卻被嫉妒哄著再次無措地放軟了身體。嫉妒似乎發現了新遊戲般興奮,又有幾條尾巴從少年衣服的下擺中鑽了出來,一條繚繞在聶駁古的大腿處鬆鬆垮垮地勾住,曖昧地摩擦著;一條纏繞著被放開的右乳,不住地挑撥著那已經充血的顆粒;嫉妒此時正舔著男人的喉結,他爸爸最容易興奮的地方。
數個敏感處被同時攻擊,聶駁古倒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背堵住了差點溢出來的呻吟聲——他不敢掙紮和拒絕,隻能無力地遮掩自己的放.浪的反應。最敏感的前方被不重不輕地撥弄著,除了手,還有什麽長長的形狀將他的前端包裹著,或鬆或緊,那模擬性.交的快樂讓聶駁古支撐沒多久就釋放出來,然後再一次地被那柔軟的條形物體挑起了。
這個身體無可救藥了,聶駁古睜著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黑暗,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纏在大腿處的尾巴婆娑著向上,最後像是撒嬌般地蹭著大腿根處,尾巴頂端有意無意地劃過那唯一的入口,煽風點火。嫉妒感受到聶駁古觸在他掌心的睫毛不住恐懼地顫抖著,少年歪著頭想了想,然後笑得格外燦爛。
爸爸,爸爸,最喜歡你了呀。
嫉妒將所有尾巴收起,蒙在聶駁古眼睛上的手也撤了下來,少年對著男人迷茫的目光笑得一臉純真。
“好了,爸爸。”
聶駁古忡愣地看著嫉妒,黑色的眼睛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帶著對對方突然撒手的不解。男人的視線飄浮了一下,少年□的腫脹即使是在衣服的遮擋下也鮮明地昭示著它的存在。
“爸爸,我說了呀,我不會傷害你,沒有你的應許,我不會做多餘的事,隻是幫你紓解一下。”嫉妒用他那毛絨絨的腦袋蹭著聶駁古的脖子,像隻討要獎賞的小狗:“那個,爸爸,你可不可以……”
聶駁古的手被少年拉到下方,手心手背都是一片火熱。
“……也幫我一下?”
聶駁古驚嚇地看了一眼少年又飛快地收回了目光,嫉妒等了一會兒,然後愉悅地眯起了眼——男人的手遲疑開始動作,那種小心翼翼的姿態像是隻要一個稍大的動作就會將男人嚇回原來的殼中。
在聶駁古看不見的地方,嫉妒無聲地笑著。一條尾巴又蠢蠢欲動地伸出來,無聲無息地繞到男人的後方。它變得極細,然後偷偷摸摸地鑽進去。聶駁古的手變得有些遲疑,他皺起了眉頭,後麵似乎有些說不清的奇怪的感覺,時不時地傳來輕微的瘙癢,像是一根頭發不時觸碰著內壁所帶來的奇異的酥麻感,是錯覺嗎?
“爸爸,怎麽了?”
聶駁古強迫自己去忽視那種古怪感覺,集中注意力在手上。嫉妒在聶駁古的脖子旁笑得更燦爛了,已經尋到地方的尾巴尖端若有若無地磨蹭著那最敏感的一點。
聶駁古的手不穩起來,他的呼吸開始錯亂,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片茫然和無措。
“爸爸?”
灰發少年將頭抬起,迷茫地看過來。聶駁古用力眨了眨眼,才使自己的眼睛不那麽濕潤,看起來不那麽……欲求不滿。他的孩子端詳了他一陣,然後恍然大悟地笑起來。
“爸爸,你有感覺了哦。”
嫉妒用手輕輕地握住男人那半抬頭的部位,天真地笑著。
“我來幫爸爸吧。”
聶駁古的腦中亂成一團,媽的這個身體簡直無可救藥了,他難道能對眼前的少年說他現在最有需求的不是前麵,而是後麵。他的後麵已經完全蘇醒了,自發地收縮著,正可悲地哀求著別人的恩寵。聶駁古想要合並雙腿挪動身體,他可憐的自尊祈禱著少年不要發現這一切。
可是灰發少年壓著他的腿不讓他動彈,嫉妒垂著眼微笑,嘴角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我會滿足爸爸的,無論是這裏……”
嫉妒的指尖從□上劃下,直至股間深處。
“還是這裏。”
聶駁古因為極度的疲憊而陷入昏睡,嫉妒對男人的眉心親了又親,才戀戀不舍地從父親的身上起來。少年沉默地打著領帶,蒼白的指尖神經質地**了幾下,終於弄出一個有些不倫不類的領結。
嫉妒沒有在意這些,他看向遠處的一個方向,露出顫抖的微笑,灰色的眸子中恐懼和倔強交加。
他知道,那個黑暗的王者,已經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尺度真難把握=A=,如果被舉報或是被河蟹了,以後隻能一律拉燈上床睡覺第二天了OTL。這次主角有主動的成分呐,阿古,你被腹黑吃幹抹盡而且毫無知覺。
好吧,得了便宜的嫉妒小孩,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