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聽mademoiselle

“怎麽這麽任性。”他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沙啞的聲音低沉地說著。好像一夜之間,變得很滄桑很滄桑,老了好幾歲那樣。其實從十八歲,到現在23歲,他們都已經不年輕了,不再是那個曾經可以在KTV玩到徹夜不歸,可以在校外打架鬥毆,然後傷痕累累的回家,不再是那個可以在學校裏偷偷地談著小戀愛,卻卻害怕被父母老師發現。現在的他們,可以隨意的在外麵玩到天荒地老,不再會有人在你徹夜不歸的時候為你守著一盞燈,不再會有人打電話催著你早點回家,不再會有人時時刻刻警戒你,不準戀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為什麽我們會變成這樣?”夏俐的聲音哽咽著。

“對不起。”他依舊抱著夏俐。

“我們都變了。是麽?”夏俐呆呆的應著,有些口齒不清“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再也找不到以前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了,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還是我們都變了?還是說這才是愛情的本質。我無數次想象過我們在一起後的日子,甚至婚後的日子,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愛情這個字眼,在我心裏占了已經不止是一點點的重量,我每時每刻都想著和你在一起。你不接我電話,或者沒回我短信,明明就是在開會,可是我卻偏偏要想成是別的。你告訴我,宇皓,我們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你告訴我。”

“諾,是我不好,不該為你的一句話就生你的氣,我是怎麽了,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麽還能生你的氣?”他自責痛心地說著。

“有我在,我會讓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問題,相信我,會給你還有我們未來可能的孩子,幸福的生活。”他溫柔的說著,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夏俐就那樣蜷縮在他懷裏,直至沉靜下來。

“你不問我為什麽突然那麽說?”夏俐吃了半碗麵,姿態優雅的喝著牛奶,突然對他提出這個問題。

“為什麽要問。”

“好像也是。我很幼稚吧。無緣無故想那麽多有的沒有的。”苦笑著不再說別的。獨自飲著牛奶。

“聽我說。”軒轅宇皓附在她的小手上,“我們不是說好在一起一輩子麽?那樣少一天,一個小時,甚至一分鍾,都不算一輩子。再好的婚姻都會有無數次吵架的念頭,無數次離婚的念頭,我們不是決定訂婚了麽?不是在教堂,在神父的誠懇禱言下承諾彼此照顧彼此麽,不離不棄一輩子麽?任何的不好的念頭,到要和我說好麽?坦誠以待,相信我,好麽?”

“我信你。”這三個字,也會成為將來的將來,麵對再大的風雨,彼此手牽手依舊不離不棄的信念。

“你知道嗎?每當我聽mademoiselle。就想和你一起跳舞。”夏俐依偎在他懷裏,腳步默契的一前一後。

--愛你,不隻是到天荒地老。

軒轅宇皓低在她耳畔,輕聲咬文嚼字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