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你在我上麵
唐軒寧盯著她沉聲嘶吼著,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對她發這麽大的脾氣,可是他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心痛難過不要緊,可是他不想看到她這樣傷心欲絕的樣子。
她明明可以很幸福的,她為什麽偏偏要這麽的折磨自己,折磨別人。
鬱纖纖怔怔的看著他,半響,苦笑道:“這一生,我的幸福無關緊要,我隻希望妹妹和喬曄寒能夠幸福快樂,這樣的話,母親也會高興。”
“嗬,鬱纖纖,你真是蠢到了極點……”唐軒寧狠狠的瞪著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恨的吼道,“你以為你這樣真的就是成全了別人麽?我雖然很看不慣喬曄寒那個男人,甚至恨她奪走了你,但是,為了你的幸福,我還是不得不說……”
鬱纖纖怔怔的看著他,緊張的問道:“軒寧哥,你想說什麽?”
“纖纖,其實在你去美國的那五年,喬曄寒過得並不好……”
“他怎麽了?”鬱纖纖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整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那場飛機失事,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或許,喬曄寒就是想隨你而去,所有才會釀造出那場慘烈的車禍。”
“車禍?”鬱纖纖渾身一抖,抓著他的手臂,急促的開口,“軒寧哥,你快告訴我,五年前在喬曄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有車禍?啊?”
看著她緊張的神色,唐軒寧苦笑道:“看你,明明愛那個男人愛得要死,還偏偏要學著別人裝大方。”
“軒寧哥,你快告訴我當年發生的事情好不好?”鬱纖纖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緊張的問道。
正在這時,喬曄寒摟著顧青青靜靜的走出醫院,身旁還跟著一臉擔憂的鬱蘭心。
鬱纖纖靜靜的看著他們三人,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隻是心裏痛的厲害。
從他們身旁擦肩而過的喬曄寒,冷冷的瞥過她緊緊抓著唐軒寧手臂的手,半響,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笑。
鬱纖纖,這就是你將我推給顧青青的原因麽。
“纖纖,你要回媽媽那裏住麽?”鬱蘭心走到她身旁,低聲問道。
然而鬱纖纖沒有回答她,憂傷的視線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兩抹緩緩走上車的身影。
站在她身旁的唐軒寧頓時皺緊眉頭,看著鬱蘭心,沉聲開口:“伯母,纖纖剛剛和喬曄寒結婚,應該回喬家和喬曄寒住在一起,更何況,小貝還在喬家。”
聽完唐軒寧的話,鬱蘭心的臉上漸漸露出一抹愧疚和難色。
“纖纖……”鬱蘭心握著她的手,低聲開口,“你妹妹的情緒剛剛才穩定下來,媽媽希望她和喬曄寒多待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媽媽希望你不要再去刺激她了,等過段日子,你再回喬家,好嗎。”
鬱纖纖的眸色黯了黯,低聲開口:“媽,你放心,我不會再回喬家,不會再去刺激妹妹。”
“纖纖……”唐軒寧驟然低呼一聲,氣憤的開口,“喬曄寒她是你的丈夫,你真的要將她推給別的女人?”
看著她黯然的神色,鬱蘭心心痛的開口:“纖纖,你放心,到最後,曄寒始終會是你的,畢竟,曄寒那個孩子他愛的人是你。”
鬱蘭心說完,心痛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
鬱纖纖此時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當初是她將喬曄寒推給顧青青,所以此刻喬曄寒和顧青青離去,她不應該怨任何人不是嗎?
還有她的母親,她的母親隻是太擔心妹妹了,不是嗎?這一切,她都不應該埋怨母親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麽她的心裏是這樣的難過。
摟緊失魂落魄的鬱纖纖,唐軒寧滿臉擔憂的開口:“纖纖,你沒事吧?”
鬱纖纖淡笑著搖了搖頭,低聲道:“軒寧哥,我沒事,隻要他們幸福就好。”
“纖纖……”看著她一副放手的樣子,唐軒寧急促的開口,“我最怕的就是你會後悔,就和當初你要打掉小貝一樣。”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後悔……“鬱纖纖低聲說著,憂傷的笑道,“我隻知道,除了退出,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若是你知道,當年喬曄寒為了去機場追回你,和一輛大卡車相撞,而足足昏迷了五年,你還會狠心離開他麽?”
鬱纖纖渾身一顫,怔怔的看著他,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那天,喬仲林來求我去救他,若不是因為我的身體裏和他流的是一樣的血,估計他現在早已是一堆白骨。”
鬱纖纖頓時身形不穩的後退幾步,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低聲開口:“你說喬曄寒為我昏迷了五年?”
“嗯……”唐軒寧淡淡的點了點頭,苦笑道,“或許,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一個勁的替情敵說好話,但是,纖纖,我要你明白的是,不管我的心痛成什麽樣子,我隻想看到你幸福,所以,不要讓我失望,好嗎?”
這一瞬間,鬱纖纖幾乎感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深情的眼神,半響,由衷的笑道:“謝謝你,軒寧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是的,她不會讓他失望的,這一刻,她才明白,放手並不一定就意味著成全,有時候可能還會讓所有與之相關的人痛苦一生。
她虧欠著妹妹,這個事實可能無法改變,但是,若是喬曄寒不愛她的妹妹,那麽她將喬曄寒讓給妹妹卻隻會害了妹妹。
還有她的母親,即便是她的母親怨恨她,她也認了,因為,她已經再也不忍心傷害那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亦是她愛到骨子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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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彬海別墅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多,在這之前,鬱纖纖一直都在猜想著那個男人還會不會原諒自己,但是,她卻已經下定了決心將這份愛堅持到底,不僅隻是為了她自己,還為了一直守護著她的唐軒寧。
她想,或許隻有她幸福了,那個癡情的男人才會安心的去尋覓自己的幸福。
大廳裏沒有一個人,鬱纖纖靜靜的走上樓,在喬曄寒的房門前躊躇了許久,她才抬起手輕輕的叩響了門。
一陣沉默,半響,房間裏突然傳來一陣很低沉的嗓音。
“青青,是你嗎?”
鬱纖纖心底驟然一顫,原來,他將她當成了顧青青。
在房門口靜靜的站了許久,久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將要做些什麽了。
輕聲歎了口氣,鬱纖纖對著房門低聲開口:“喬曄寒,是我。”
又是一陣沉默,房間裏靜悄悄的,仿佛裏麵沒有一個人一般。
就在鬱纖纖以為那個男人不會開門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喬曄寒那張俊美卻毫無神采的臉頰頓時出現在她的眼前。
鬱纖纖愣了愣,定定的盯著他黯然卻盛滿冷漠的眼睛,低聲道:“喬曄寒,我想和你談談。”
喬曄寒沒有說話,隻是嘴角輕輕的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半響,他微微側身,似是讓她進去。
鬱纖纖沒有一絲的遲疑,擦過他的肩靜靜的走了進去。
然而她剛走進房間,身子便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扯。
當她回過神來時,整個身子已經被他狠狠的按在牆壁上。
他霸道而冷硬的氣息撲麵而來,鬱纖纖在他與牆壁的狹小縫隙中,隻覺得連呼吸都是那樣的艱難。
“喬曄寒……”她抬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沉入大海的眼睛,低聲開口,“我們之間……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抹霸道而強硬的吻帶著席卷一切的怒氣狠狠的覆上她柔軟的唇瓣,吞沒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鬱纖纖瘦削的肩膀被他狠狠的按在牆上,她隻能抬起手臂不停的捶打著他的堅硬的胸膛,以表示自己的抗拒。
然而她越是掙紮,眼前的男人便越是用力的吻她,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吸入腹中。
鬱纖纖隻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被他吻得有些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鬱纖纖漸漸的停止了掙紮。抬起的手臂轉而緊緊的環住他勁瘦的腰身。
想起那天他在醫院裏黯然離去的背影,她的心裏便一陣抽痛。此時吻著她的男人正是她愛到骨子裏的男人,可是,她那天卻說出了那樣傷他心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才能夠得到他的原諒。她隻能盡自己的一切努力讓他開心。
他的吻熾熱而狂亂,離開了她紅腫的唇瓣,轉而移向她白希的頸項。
一陣陣酥麻從頸項傳遍全身,讓她的雙腿輕輕的顫抖起來,幾乎連站都無法站穩。
“嗯……好熱……”
燥熱的氣息從心底化開,鬱纖纖低吟一聲,情不自禁的仰起白希的頸項,神情一片迷亂。
抬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迷亂的神情,喬曄寒的嘴角緩緩溢出一抹諷刺。半響,他伸出一隻手,探進她的衣擺,沿著她滑嫩的肌膚向上摸去。
冰涼的觸感以及或輕或重的揉捏讓她的身子一瞬間狠狠的顫抖起來。
鬱纖纖幾乎站不穩,整個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牆壁上,若不是他還抵著她,恐怕她早已沿著牆壁滑了下去。
“喬曄寒……”鬱纖纖眼神迷亂的看著他邪魅冷酷的臉龐,呼吸急促而紊亂。
喬曄寒冷冷的笑了笑,探進她衣內的大手握著她胸前的柔軟肆意的揉捏撫弄。而那雙深邃的眼神卻毫無溫度的審視著她似痛苦似快樂的神情。
忽然,他猛的抽回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由於力道過大,鬱纖纖整個上身都被她扯得向前一挺,那白希的肩頭以及瑩白的胸部瞬間暴露在他的眼前,豐碩的紅果在他冰冷的視線下彈跳顫抖著,閃現著誘/人的光澤。
鬱纖纖下意識的抬手遮擋著自己的胸部,眼神慌亂的看著他冰冷的眸色,顫聲開口:“喬曄寒……你想做什麽……”
他沒有說話,冰涼的唇瓣隻是冷冷的向上勾了勾,卻看得她的心越發的顫抖。
突然,他猛的撥開她橫在胸前的手臂,隨即俯首張開嘴狠狠的咬在她豐盈的白希上。
“啊……”
鬱纖纖急促的低呼一聲,手指插/入他的發中,緊緊的揪著他的頭發,神情一片痛苦。
半響過後,鬱纖纖垂眼,定定的看著伏在胸前的腦袋,聲音沙啞的哭泣道:“喬曄寒……你就這麽想要折磨我麽……”
明顯感覺到他的動作怔了怔,半響,他啃咬的動作慢慢變成了一種有節奏的拉扯和舔弄。
鑽心的麻癢從他的唇齒間傳遍她的全身,甚至是大腦,讓她再也思考不了任何東西,隻感覺身子一陣陣的燥熱,有什麽滾燙的東西悄然的向她緊合的雙腿間湧進……
“喬曄寒……”鬱纖纖輕聲呢喃著他的名字,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顫聲開口,“喬曄寒……我、我好難受……”
喬曄寒驟然放開口中的嬌乳,盯著她迷離而又痛苦的神情,冷聲笑道:“想要嗎?”
看著他唇邊的冷笑,鬱纖纖緊咬著下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知道他此時對她的愛撫隻是想要羞辱她,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動情了。
他的大手還在她傲挺的胸部上流連,一絲絲酥麻感不停的侵蝕著她的理智,可是麵對此時冷漠的喬曄寒,她真的羞於說出自己的需求。
不知過了多久,鬱纖纖突然對著他憂傷的笑了笑:“喬曄寒,如果這是你想要的結果,那麽,我成全你……”
說著,她忽然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貼上自己本已紅腫不堪的唇瓣。
喬曄寒微微的怔了怔,半響,猛的推開她,冷眼看著她沿著牆壁慢慢滑下去的身子,嘶吼道:“鬱纖纖,你不是將我讓給了別人麽,你為什麽還要回來任我淩辱,你這樣做又是什麽意思,嗬,又想讓我淪陷,然後將我一腳踹開?”
喬曄寒說著,忽然諷刺的冷笑起來:“鬱纖纖,我喬曄寒沒有那麽傻,更加沒有那麽賤,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推開……”
聽著他憤怒的嘶吼,鬱纖纖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抬起模糊的淚眼看著他那張溢滿悲憤的俊臉,鬱纖纖顫抖著聲音哭泣道:“喬曄寒,如果我說我愛你,你信嗎?”
喬曄寒渾身一顫,怔怔的看著她,卻沒有開口說話。
鬱纖纖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低沉黯啞的聲音悲傷至極。
“喬曄寒,如果我說我想和你牽手走完這一輩子,你信嗎?”
“喬曄寒,如果我說將你推出去後,我生不如死,你信嗎?”
“喬曄寒,如果我說我之所以過來,隻是想祈求你的原諒,你信嗎?”
“喬曄寒,如果我說……我生命裏不能沒有你……你信嗎?”
喬曄寒深深的看著眼前那張溢滿淚水的悲傷臉龐,忽然伸手猛的將她擁進懷裏,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想要將她生生的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溫熱的氣息貼在她的耳旁,喬曄寒顫聲開口:“鬱纖纖,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喬曄寒……”鬱纖纖緊緊的抱著他,哭泣的語氣中滿是堅定的承諾,“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一生,我都要賴著你,直到死……”
“纖纖……”
喬曄寒心中一動,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看著她哭泣的眼眸,柔聲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麽,我也不會放開你,這一生,我纏定你……”
說著,喬曄寒瞬間垂首,用柔軟的唇瓣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以及嚶嚶的哭泣聲。
這一次,他的吻不再霸道,不再強硬,而是滿滿的溫柔與深情。
鬱纖纖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頸,張開嘴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
兩具熱情擁吻的身子一齊滾到那柔軟的大**,喬曄寒輕輕的壓著她,溫柔的吻瞬間落滿她的額頭、眉眼、臉頰以及頸項。
鬱纖纖抬手一顆一顆的解著他上衣的紐扣,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緊張,亦或是因為激動,她的手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
不到一刻,兩人的衣衫盡數剝落。
喬曄寒定定的盯著她雙/腿/間那片沾染著露珠的密林,壞壞的笑道:“鬱纖纖,原來你早就濕了。”
鬱纖纖的麵色頓時一囧,急忙交疊起雙腿,瞪著他邪肆的俊臉低吼道:“喬曄寒,你要做就做,廢那麽所話做什麽?”
聽到她的低吼聲,喬曄寒臉上的邪笑更甚,俯下身,附在她的耳邊,溫聲吐息:“鬱纖纖,我怎麽感覺你比我還急。”
“喬曄寒……”鬱纖纖頓時氣憤的低吼一聲,整張臉瞬間被他的兩句話羞得通紅。
喬曄寒摩挲著她胸前的柔軟,邪笑道:“叫我做什麽,是不是想讓我快點進去呀?”
看著眼前此時壞到極致的男人,鬱纖纖氣得牙癢癢,半響,氣呼呼的瞥過頭去,低吼道:“我才沒有,你不做就讓開,別壓著我,重死了。”
喬曄寒憋住笑沒有說話,隻是用膝蓋輕輕的頂開她緊合的雙/腿,隨即讓自己那抹滾燙的火熱在她濡濕的密林處或輕或重的摩擦擠弄,卻就是不肯進去。
被他這麽一折磨,鬱纖纖幾乎急得快要哭出來,整個身子瞬間顫抖不已。
看著她痛苦難耐的模樣,喬曄寒在她的耳邊輕聲笑道:“鬱纖纖,想要嗎?想要就說,可別委屈了你自己,你要我又不會不給你……”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邪惡俊臉,鬱纖纖哭著罵道:“喬曄寒,你個王八蛋,混蛋,禽獸……嗚嗚……”
見身下的女人又哭了起來,貌似還哭得挺傷心,喬曄寒的心頓時有些不忍,急忙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哄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又不是不給你,乖,別哭了……”
聽著他的哄聲,鬱纖纖一下子愣住了,他說那句話的意思,好像是她鬱纖纖哭著求著要他一樣。
正欲開口大罵幾句,忽然擠進身體裏的異物讓她的咒罵聲瞬間噎在喉嚨裏,轉而變成了一連串誘/人的嬌哼聲。
“嗯……嗯……啊……”
鬱纖纖驟然低呼一聲,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肩頭,聲音顫抖的開口:“喬曄寒……啊……痛、有點痛……”
聽到她呼痛,喬曄寒急忙停住動作,抬手撫摸著她瘦削的臉龐,柔聲開口:“很痛嗎?”
看著他眼裏的深情,鬱纖纖的心裏忽的又湧出一抹酸楚。
手臂滑到他的腰間,鬱纖纖緊緊的摟著他勁瘦的腰身,笑著搖了搖頭:“還好,不是特別的痛……”
喬曄寒深深的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半響,低沉的語氣中溢滿歉疚:“對不起,纖纖,是我太心急了,動作大了點,要不這樣,你在我上麵,你來動……”
喬曄寒的話音剛落,鬱纖纖的臉頓時一紅,還沒來得及反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她真的趴在了喬曄寒的身上。
而因為兩人的位置變換,留在鬱纖纖身體裏的東西瞬間變大了好幾倍。
鬱纖纖微微的起身坐在他的腰間,滿臉糾結的看著他興致衝衝的俊臉,低聲開口:“喬曄寒……我、我不知道該怎麽做啊……”
看著她糾結的俏臉,喬曄寒不禁好笑道:“不會我來教你。”
說著,便伸手握著她圓潤的臀瓣微微抬起,緊接著在自己抬起腰身的同時,將她的臀部快速的按了下去。
“唔……”
鬱纖纖用力的抓著他的肩,纖細的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裏去。
抬手拂去她額前的碎發,喬曄寒柔聲笑道:“會了嗎?就像那樣,先抬起,在坐下。”
見她緊咬著下唇不說話,喬曄寒繼續笑道:“看來你好像好不會,那我再來教教你吧。”
說著,大手又伸向她的臀部,鬱纖纖急忙按住他的大手,羞澀的笑道:“會了,我、我會了……”
“真的?”喬曄寒滿臉邪笑的盯著她,低聲道,“那你做給我看看。”
“好……”
鬱纖纖顫聲回應著,開始扶著床沿,微微的抬起腰身,和著他滾燙的堅/挺不停的吞合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