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後的肖澤輝愣愣的從**爬了起來,他坐在床邊抽著悶煙。

此時夜涼如秋,萬般寂寥。

一種尷尬的氛圍籠罩著兩個人,肖澤輝努力回憶,什麽時候跟她來這家酒店,可腦袋一片空白。

肖澤輝有些抱歉道:“這,可能是我酒喝多了,認錯人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就當什麽也沒發生。”

胡麗娟掙紮著從**慢慢的起來,她拿著手提包,準備離開這個地方,早知道就不管他,自己幹嘛多事?他臉上仿佛帶著麵罩,高興的時候溫情脈脈,不高興的時候像冰雕一樣冷,讓人捉摸不透。

肖澤輝一把拉住即將離開的胡麗娟,“這麽晚,回去不安全”

胡麗娟掙脫奮力掙脫,肖澤輝慢慢的靠過去,柔聲道:“要不坐會陪我聊天。”

胡麗娟悶悶不樂道:“沒什麽可聊,我要回去。”

肖澤輝知道自己剛才說話太生硬了,其實並非無情無義,隻是自己性格天生薄涼。

他不是對她沒心動,隻是有自己原則和底線,他不想傷害她,他潛意識是不想破壞這單純的關係。

“你誤會了我。”

胡麗娟悶悶不樂道:“我怎麽誤會你了?再說我怎麽敢,你是老板我是員工,我們本來就是除了工作井水不犯河水。”

看見她有些生氣,肖澤輝忍不住伸手捏她臉:“丫頭,別那麽較真。”

胡麗娟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進還是退,心裏像揣著幾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似,隻聽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肖澤輝走過去,溫柔道:“坐會,等我酒醒了,我送你。”

說著並順勢將胡麗娟拉到旁邊的沙發上,兩個人就這樣對坐著。

肖澤輝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他突然站在她麵前,“站起來我看看你有多高?”

胡麗娟不知是計,很聽話的站起來,肖澤輝比她高過剛好齊頭,他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你比我正好矮這麽多,說著他比了一個手勢。”說著再次順勢的吻她。

胡麗娟有些茫亂,無助的躲閃。

“別動。”肖澤輝溫柔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邊。

甜蜜的吻讓人心**神馳,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幻覺。

他像一個狙擊手,炙熱、強勢、來勢洶洶;讓人無處可逃。

胡麗娟低聲:“我怕。”

肖澤輝的手漸漸從她肩上移了下來,他退後一步,有些不安道:“小胡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這樣。”

也許女人最怕的三個字就是一個男人對你說“對不起”,胡麗娟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危險,卻管不住自己,心亂了人也淩亂。

她多想放縱一次,哪怕就一次,可是自己還是一個處子之身,她不想那樣隨便,可是她真的好喜歡他。

胡麗娟將手上的包輕輕的放在椅子上,她慢慢的靠近他。

她目光灼灼盯著他,仿佛下定決心不顧一切跟他玩這場殘酷而充滿**的遊戲。

誰說不是呢,她能得到他的心嗎?他是那麽高傲和善變,他豈是女人可以左右?

胡麗娟的舉動讓肖澤輝感到不可思議,他節節後退,有些恐慌:“小胡,我~不是一個能控製自己的人希望你…………”

胡麗娟根本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她一步步靠近他。

他身上有種好聞的味道,深深的**著她。

此刻她不要天長地久,隻要他的現在,至少此時此刻他是屬於她。

肖澤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何況對方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不由得蹭蹭冒汗,他有些許無用的掙紮和期盼。

一切的一切來得突然,誰也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兩個人纏繞在一起,像樹纏藤一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也許此時無關愛情,也許彼此需要的隻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肖澤輝茫然道:“丫頭,別!我不想傷害你。”

胡麗娟將頭抵在她的胸口,聽見他砰砰直跳的心跳。

她慢慢將自己的手在他每一寸肌膚上遊**,她溫柔湊在他耳旁:“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就一秒鍾?”

最傻的姑娘就是在跟男人上床的時候,問對方是不是喜歡自己,這個時候有誰那麽不識好歹說:“對不起。”

肖澤輝肯定的點頭,“你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喜歡你的人多,我也是其中的一個,可是,我們沒有未來你懂嗎?所以我不想傷害你。”

“這就夠了,隻有喜歡過,又何必在乎明天,我們是兩顆天邊的星星各自寂寞和無奈,不能融入彼此,但我們可以照亮彼此。”

聽著她沒有邏輯的胡亂言語,肖澤輝有些不知所雲。

“我能叫你阿澤嗎?”

阿澤?從來沒有這樣叫過自己,肖澤輝笑笑:“隨便。”

自己怎麽莫名其妙冒出這兩個詞,這是劉敏兒那個小丫頭最喜歡掛在嘴邊的“隨便。”肖澤輝忍不住淺淺的笑。

胡麗娟聲音很輕很柔:“阿澤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很想?”

肖澤輝哭笑不得,怎麽會不想呢?他是一個正常男人,正常男人摟著一個姑娘能不想嗎?

肖澤輝不知道此刻該用什麽語言表達,他隻有無語的點點頭。

胡麗娟的手像一隻變幻優雅的魚,在他身上遊來遊去,她慢慢移向他敏感部位,“阿澤,讓我幫助你好不好?”

肖澤輝再也無法偽裝,他不想再假裝克製自己,他一把抱起她,走向寬厚的大床。

“那我們就一起好好享受吧!”

胡麗娟並沒有配合他的邀請,她奮力的掙紮,“不,讓我幫你就可以了。”

她輕輕的、迷離的、嬌柔的呼喊:“阿澤,我喜歡你。”

“嗯,我也是。”

她幫他,用她的溫柔手讓他進入一個未知虛擬的世界,兩個人像蒙住眼睛的駱駝在沙漠行走,相依相偎,一高一低,一上一下。

仿佛夢遊,又好像在飛,奇妙的感受,刺穿心髒,直達骨頭,就那麽久久的不能分開。

這是一場夢,一場還沒開始就即將結束的夢。

當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這一切都將結束,是的天亮後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仿佛從不曾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