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 男色太多擋不住 136,懷子之藥!? 全本 吧
“幽禪,幽禪。舒榒駑襻”人未到,聲先到。
大清早,李清瑟便衝入主屋院子,不顧在門外等候的丫鬟們的詫異,推開房門衝了進去,“幽禪。”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從李清瑟入了院子,慕容幽禪便醒了,隻不過還閉著眼。昨日為何突然身體虛弱,自是有原因,並非是一夜未曾休息,也並非是虛弱到不能接受絲毫打擊,而是……他在清瑟沒見之時,吃了過量的藥物罷了。既然決定用苦肉計,怎能不忍心對自己下手?
張大夫是他的人,跟隨他多年,雖然張忠賢不知他的身份及計劃,但對他一向是忠心不二,所以昨日並未言明。
“幽禪,你好些了嗎?”清瑟在床沿,看著慕容幽禪緩緩睜開眼,才放下心來,**的心情還未平息,“你今天氣色看起來好很多。”麵色紅潤了許多,昨天麵色蒼白的他,確實把她嚇壞了。
“早,瑟兒。”他費力地撐起身子,對她微笑。
清瑟如同小狗腿一般,推開房門,從丫鬟手中接過熱水,一片詫異中,又重新關上門,找到茶壺,抓起茶葉便向內放,倒上開水。不一會,室內茗香彌漫。
咖啡她會煮,茶卻是第一次泡,從前沏茶什麽的都是小朱子的事兒,今天第一次上手,有些緊張。將茶倒入杯子,端到他床前,“幽禪你不能喝酒,所以我就用這杯茶代酒,向你賠禮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昨天的事兒,別生氣了。”
慕容眼角含笑,這是他這幾日,清早便有如此美事,心情大好。接過茶碗,向內一看,眉頭微不可見地動了一下,而後輕吹慢飲,眉頭又加深幾分。
“怎麽了?”一直緊盯著他的清瑟問,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
“剛剛稍稍頭暈一下,無礙。”慕容聲音溫柔如水,又看了一眼茶碗。他屋裏的是上等雨前龍井,以清淡為主,為何這麽苦?難道是他的味覺?難道是昨天的藥效還未散去?“瑟兒好手藝,再為我倒上一些。”
見有人誇,李清瑟很開心,趕忙跑過去將茶壺拿來。
慕容將茶碗放到一側小幾上,接過茶壺,打開蓋子一看,眼角抽了一下。終於知道為什麽雨前龍井是苦的了,原來是放多了,茶壺中擠滿了泡開的茶葉,茶葉之多,壺蓋隻能勉強蓋上。
“有什麽不對嗎?”清瑟問,看了看茶壺,眼角也是一抽。
“沒什麽。”慕容輕笑,將茶壺放在小幾上,拿起茶碗慢慢喝著潤喉。
李清瑟伸手便搶,“別喝了,我倒了重新給你沏。”
慕容幽禪覺得此時的李清瑟少了平日裏的皇家威嚴和咄咄逼人的絕美,多了女子的嬌俏可愛,喜愛之情更是加深。“不用,我常年食中藥喝補湯,喝些苦茶敗火正好。”
補湯?自然是壯陽湯!到現在為止,慕容幽禪都一直在喝著。
李清瑟尷尬,“那個,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慕容馬上便知道了清瑟的來意,垂下眼簾。“我從未生過瑟兒的氣,瑟兒的心思我也了解,我注定配不上你罷了,即便是你不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心中暗笑,他就算準了五公主李清瑟同情心泛濫,若是和她講理,她的大道理更是多,但一旦是呈現出弱者的姿態,她便覺得受不了。
這是她最大的優點,也是她最大的缺點。
正是因此,她才與其他勢力的女子不同,但同時,若是被人發現了軟肋,她便很好拿下。
卑鄙嗎?慕容幽禪承認自己很卑鄙,但若是自己不努力,隻能上天的眷顧,那他此時想必已死了無數回。與老天爺相比,他更相信自己。
“沒有,幽禪你千萬別這麽想,你很厲害,你忍辱負重,你深謀遠慮,你待人親切,你學識淵博,你……呃……英俊瀟灑,你……”完了,她詞窮了。
慕容幽禪低著頭,很想笑,卻忍住了。忍辱負重嗎?也許吧。深謀遠慮?她知道他的計劃,這樣誇獎他不為過。待人親切?其實是裝的,因為常年生病,他實際的脾氣暴躁的很,經常殺人,隻不過殺的不是府內人罷了。學識淵博?他確實被大鵬國皇帝逼著參加科舉得了狀元,但卻從未與她交流過學識。英俊瀟灑?經過這將近兩個月的調養,他確實氣色好了許多,不像之前的半人半鬼,他有自知之明,與那三名皇子比根本有著雲泥之別,更別提了她第一個男人,京城第一美男子崔茗寒了。
見他還是不說話,李清瑟急了,病人都是敏感,她該死不死的怎麽就跑去惹他?一個多月的調養功虧一簣怎麽辦?他還如何回去報仇?
“那個……你想開點,就是……別低看自己,你很厲害,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我有很多男人,我也……”滿麵通紅,李清瑟尷尬地撓著自己剛剛梳理整齊的發髻,結結巴巴。
“如果我說不介意呢?”慕容抬頭,十分“真誠”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淡淡“哀求”。
李清瑟心裏咯噔一下,隱隱疼痛**漾開來,泛濫的是什麽?是沒有必要的同情心還是母愛,她已經分不清了,隻知道,慕容幽禪戳中她的痛點了。
李清瑟在床沿站著,慕容幽禪在**坐著,兩人對視。
她伸出胳膊將他摟在懷中,不用說話,已經回答。
李清瑟做夢也想不到,麵對這可憐兮兮的人根本是在演戲,她現在渾身洋溢著光輝,是什麽光輝?聖母瑪利亞的光輝!如果這古大鵬國有聖母的話。
慕容幽禪的唇角掛著得意的笑,濃密的睫毛抬起,一雙淺褐色眸子中,雙瞳詭異,是一絲算計的光芒。
他從來沒有上天的眷顧,也從來不怕競爭,玥國二皇子已死,太子與三皇子的爭鬥已進入尾聲,兩敗俱傷!不僅僅如此,還惹了皇上震怒。太子母家幾乎鬥垮,三皇子略占上風。他用母家慕容家族的龐大遺產操縱玥國經濟,經濟亂則國家動**。以皇上那種勢力狡詐的性格,隻會立最利於他的皇子為太子。
他埋在玥國的眼線來報,皇上近日便會貶太子,立三皇子為太子,而他也算是幫了太子一個忙,因為若是他沒算錯,太子定然去暗算三皇子,而結果也是三皇子手誅太子。
為什麽他如此肯定?因為太子的心腹是他的人,更因為三皇子的寵妃也是他的人,他們萬萬不會想到,看似高高在上耀武揚威之人,早是他人的盤中餐,隻不過看那人想何時動口罷了。
至於三皇子……
慕容幽禪冷笑,他有三皇子賣國的罪證,這一罪證,就夠他受的了。他為什麽要賣國?自然是為了錢財!若沒有錢財,又如何招兵買馬來奪嫡?
別的他慕容幽禪沒有,錢財倒是多的是,順手幫幫這許久未見的三皇兄,是自然。
十天後,他便要潛回國等待時機,親手指揮這場暗戰。
玥國,他能奪,李清瑟,他也要得!
若是他慕容幽禪從前生存在世的使命是報仇,那如今,他的生命中有了追求——李清瑟。
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麽?
男人?不,是子嗣!
女人比男人還要在意子嗣,所以,拿下瑟兒很簡單,也很原始,隻要她有了他的孩子便可。
他斂起臉上陰冷的笑,換上病弱的溫和。
“謝謝你瑟兒,是你讓我覺得活著還有意義。”並非是假話,發自肺腑。
李清瑟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鬆開抱著他的手,想退開幾步,卻反身被他抱住,重心不穩,撲上床,狠狠壓在他身上。
“幽禪,你沒事吧,壓疼了嗎?”清瑟趕忙問。
慕容幽禪苦笑,“我有那麽弱不禁風嗎?”垂下眼簾,不讓她看到他心中所想。他昨夜已讓張忠賢暗中檢查過,他完全有能力讓她有孩子,何況,還有玥國秘製藥丸。
清瑟連滾帶爬地想起來,卻被他攔腰抱著。“瑟兒別動,就讓我這麽抱著好嗎?這樣我才有真實感。”**裸的扮豬吃虎。
“呃……好。”清瑟紅著臉,放棄掙紮。她有些害羞,雖然兩人已經成婚,也同床共枕了兩天,但都秉承著君子所為,並未越過雷區,如今表白了,她也給了他答複,兩人再一同躺著,便多了一絲曖昧旖旎。
慕容緊摟著她的纖腰,一個翻身,兩人調轉,他壓在她身上。因為太過突然,清瑟毫無防備小聲驚呼,而慕容則是趁她不備,塞入口中一粒小小丹藥,以吻封唇,他的舌順勢探入她口中,順帶著將那粒小小藥丸也塞入她口。
清瑟手忙攪亂,薄被又不知何時纏她頭上,十分狼狽。
慕容的吻很霸道,如暴風雨般席卷,她無法抗拒。又因對方是慕容幽禪,所以她不敢使勁反抗,誰知道哪一下,下手重了,將他打傷?畢竟他不像其他人那般“皮實”。
等了好一會,慕容幽禪確信那粒藥丸已在慌亂中被她吞了下去,才放開,帶著些許勝利者的笑容,那種舍我其誰的氣勢。
“慕容,我……太突然了,抱歉,剛剛沒誤傷你吧?”清瑟趕忙道。
慕容幽禪微笑,“沒有。”這種藥是玥國秘製,隻有曆代皇帝及禦醫院首席才掌握其秘方,他能知曉並擁有完全是個巧合,是因為他控製皇上飲食及藥品才發現,因為覺得好玩弄來了兩顆,這是其中一顆,還有一顆。
“那個……丫鬟們還等在門外,大清早的不起床容易被人笑話……”清瑟一直緊閉的門扉。
慕容微笑點了點頭,轉頭,揚聲。“你們都退下去,殘雪,沒我命令,任何人不許踏入院門半步。違者殺。”後三個字,無限冰冷。
“是。”丫鬟們的聲音齊齊響起,隨後便是淩亂的腳步聲,飛也似的逃了。
李清瑟目瞪口呆,“幽禪,我不是這個意思。”欲哭無淚,她不是怕被人笑話,是說應該起床了。
“陪我躺一會。”慕容還是那般無害的笑。暖色的朝陽透過窗紙,柔柔射入房內,灑在他的麵頰上,緊致光滑的玉麵在淡黃色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因為有了顏色的掩蓋,他的麵容少了蒼白,略帶消瘦的麵頰別有一種魅力。
在金色的陽光中,他淺褐色的眸仿佛透明一般,雙瞳清晰可見,仿佛能催命,將她一直浮躁的心平息。
他低頭輕啄她的唇角,沿著唇角吻上她的小巧的下巴,吻著她的玉頸,汲取她的馨香,雙手忍不住順著她的曲線下滑,手隨心動,身體深處無名火一再叫囂。
“不行……我們這樣太快了,不行……”片刻後,清瑟反應過來,伸手欲推開他。
“瑟兒,我愛你。”他伏在她耳邊,動情地說。她,他要定了,霸在身側,寵她一生,愛她一生。她為他續了命,也帶來了光明,若是沒了她,即便是活著,也少了很多樂趣和意義。
清瑟滿麵通紅,皺著眉,掙紮著。就這樣下去……他會不會覺得她沒什麽矜持?呃……她好像也沒什麽矜持,大清早的自己爬上他床,估計現在整個慕容府已經傳開了,五公主日日逼著駙馬喝壯陽湯,如今駙馬身體好轉,便大清早逼上駙馬的床,求歡!
完了,她的老臉算是徹底沒了,人言可畏!
還未聽到流言蜚語,李清瑟可以想象到未來的聲名狼藉了。罷了,愛怎麽想怎麽想吧,就如同睿所說的,既然選擇了與人不同的路,就別再用其世俗的標準來衡量。想到這,她坦然了一些,除了些許羞澀,幾乎也算是同意了。
慕容幽禪做夢也想不到李清瑟如今的“乖巧”是因前一日李清睿的點撥,但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太在意,他從來都是隻看結果不看過程之人。
有了那粒藥,如果不出意外,她馬上就能懷上他的子嗣。
幽禪雪白纖長的手指靈活,幾下便將她腰帶解開,沒了束縛,衣裙鬆散,本來隱在衣衫深處的玉頸此時展露,精致的鎖骨比世間最美的玉器還要美上萬分,惹人憐惜。他低頭輕啄,驚訝於她的美好,更是暗暗發誓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將她留在身邊,獨占!
這粒有效期為十二個時辰,這十二個時辰**次數越多,幾率便越大。但若是僅僅一次,用與不用便沒什麽兩樣,也就是說,這十二個時辰,最少要有兩次以上的**,次數越多越好。
慕容幽禪做夢都沒想到,因一時興起,將他那“父皇”的藥物拿來研究的來的秘藥,竟派上了用場,若是這一次可成功,他便網開一麵,給“父皇”一個好結果。
清瑟十分緊張,狠狠閉著眼不敢看,她知道自己此時已經不著片縷,能感覺他略帶骨幹的手指在她身上遊移,也能感覺到他微涼的唇在她身上的膜拜,一寸一寸,仿佛要吻遍她,仿佛要在她身上任何一處留下他的痕跡。
她完全是被動的,不知所措,任憑這他的引導,任憑身體最原始的知覺。
他覆上,歡愉之感,如電流一般由下至上,迅速傳遍全身。
她能聽見他的粗喘,能感覺到他的興奮和激動,他的情緒感染了她,隨著原始韻律,逐漸沉淪……
……
屋外的殘雪麵紅耳赤,他知道暗衛要隨時守候主子,即便是主子……行**。聽說皇宮暗衛就連皇上寵幸妃子的時候,都隱在暗處,若是想一飽眼福也不無可以。但他也是血氣方剛,因為內力的原因他耳力過人,聽著這讓人麵紅心跳的聲音,怎能淡定?
沒辦法,他不可擅離職守,隻能認命地守在院門口,不讓任何人接近。
遠遠的,看見一深藍色衣著身材纖細的男子緩緩而來,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公主身邊的太監——小朱子。
小朱子早晨沒跟隨清瑟一同來,跟著她來的隻有春香一人,而公主到了便將春香遣了回來。公主不像其他主子,喜歡讓奴才們在門外等,一般遇到這種不能馬上辦完的事,公主都是習慣讓他們回去休息。
他來找公主自然是有事。
主院一周無人,隻見到慕容幽禪的侍衛殘雪受在院門口。
小朱子和殘雪是世仇,經過時,白了他一眼便準備向院內走,卻不成想被前者一把攔住。
“站住,這是什麽地方,你說進就進?”殘雪看見小朱子,也是一肚子的火,若不是因主子的命令,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麵子,他就算不殺了這太監,也得讓他半死。
小朱子又白了他一眼,“你有資格說我?你做什麽壞事了?做賊心虛。”
殘雪一愣,“什麽做賊心虛?”
小朱子冷笑,“看你臉紅得和猴兒屁股似的,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麽?”
殘雪伸手一摸臉,果然,麵頰火燙。能不燙嗎?剛剛房內兩人發生的響動,那種曖昧的聲音全入他耳,說不瞎想是假的。
小朱子冷哼一聲,趁他不注意越過他進入院子,殘雪一急,一把抓住小朱子肩膀。“不許進去。”
新仇舊恨,小朱子怒火中燒,用李清瑟教的反擒拿,一個巧妙轉身便逃脫。殘雪一愣,他知道公主正教靜園裏的下人武功,卻沒想到這太監膽子忒肥,學了幾天功夫就想和他較量。
好,今天他就要打到他滿地找牙。
於是,根本不知主子和駙馬在屋子裏幹什麽的小朱子便和莽撞暗衛殘雪在院子正中央打了起來,其結果很明顯,從小朱子的慘叫聲中便能得知一二。
**過後,請埋在被子中,覺得實在害羞,大清早的就這麽興衝衝爬上人家床,吃了人品了味,她怎麽就這麽沒節操呢?
相反慕容幽禪卻覺得回味無窮,將她摟在懷中,眼中的憐惜絕無半分摻假,柔如水,甜如蜜。“瑟兒,我愛你。”一次次表白,永不夠,永不膩,無論用什麽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他心中的愛意。
清瑟將臉埋在他胸膛,正想說什麽,就聽見院子中的聲響。
慕容幽禪隨後也聽見,乍一回頭,臉上哪還有之前的寵溺,目光陰冷如同嗜血修羅,輕輕拍著清瑟的肩,動作卻與麵容相反的輕柔。
“殘雪,何人在院中打鬥?”他聲音淡淡,卻帶著危險。
殘雪這才恍然大悟,他上了這太監的當了!明明是守院門,怎麽變成打架了,主子的脾氣……他有些後怕,聲音也顫抖幾分,“回主子,有人擅闖……唔。”
趁他說話期間,小朱子已在他腹部狠狠擊上一拳頭。
能感受到慕容幽禪的不快,李清瑟可以理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後者輕握住他的柔荑,回過頭,臉上沒了陰冷,滿是柔情蜜意,輕輕吻了下她的手。“沒事,我不生氣。”就連慕容幽禪自己也暗暗驚訝,雖然他偽裝的好,但其實他脾氣暴躁,從未有人可平息他的怒氣,沒想到李清瑟竟然可以。
“什麽人敢擅闖?”他揚聲道。
“回主子,是靜園的朱公公。”殘雪打,無聲地將小朱子按在地上,將他手臂彎到背後,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將他手臂生生掰斷。
掰斷一人手臂,對於武功高強的殘雪來說易如反掌,但小朱子是李清瑟的下人,傷之不得,那他就讓他生不如死。
小朱子惡狠狠地扭頭瞪著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他要練好武功,將這殘雪打個半死!手臂劇痛,他死咬著牙不吭聲,誰怕誰?
李清瑟聽見小朱子來,料想肯定有什麽事兒。她的脾氣,小朱子最理解,若不是有重要之事,他不會輕易來催。“小朱子,靜園有什麽事嗎?”
見李清瑟問話,殘雪趕忙鬆開了小朱子,而後者也不敢戀戰,一邊揉著胳膊,一邊專心回答李清瑟的問話。“回主子,六皇子殿下到了,在靜園。”
“啊?玄來了?”清瑟趕忙手忙腳亂地起床穿衣,李清玄這時候怎麽來了?
慕容幽禪隻覺得心中整壇醋被掀翻,但麵上卻無絲毫表露,“瑟兒別著急,慢點。”一邊說著,一邊幫她拿衣服。
“嗯,知道了,謝謝。”清瑟開始穿衣服,慕容也順勢穿上。
穿好了衣服,整理妥當,李清瑟攏了攏有些亂的發髻,“我先回了,回頭見。”說著,也不管慕容幽禪的想法,穿上鞋子奪門便出。見到渾身都是土的小朱子,也沒搭理,“小朱子跟上,快走。”一溜煙地跑了。
小朱子哭喪著臉,就知道主子不會幫他報仇,無奈,隻能跟上。
殘雪直愣愣地看著主仆二人離去,發生了什麽事兒?剛剛公主不是還在屋內和主子纏綿嗎?怎麽說變就變?奇怪的女人。
在他愣神瞬間,無奈暴戾的聲音已經咆哮,“還等什麽,快讓人來伺候本宮梳洗。”
殘雪趕忙應允,不一會,早晨來伺候的丫鬟們如魚貫入,有條不紊地伺候著慕容幽禪梳洗穿衣,個個都小心謹慎,隻因大人今日的麵色實在是不好,鐵青鐵青的,不知是因為什麽事。
做下人的,隻能小心為好。
“大人,早膳已經準備完畢。”一旁的丫鬟恭敬稟告。
慕容幽禪一反平日裏的溫和常態,冷著一張臉,直接越過眾奴婢走出房門,出了院子。殘雪立刻跟上,卻不敢問主子要去哪,別人不知主子為何生氣,他卻知道。
慕容幽禪去哪?自然是靜園!
李清玄也是李清瑟的男人之一,他不得不防,他現在很想殺人,隻有殺人才能瀉火。這李清玄真是可恨,竟敢壞他大事!那藥丸在十二個時辰內有效,要**兩次才可見效,剛剛隻是一次……
這十二個時辰之內,他絕不允許清瑟與其他男人接觸,若是接觸,就糟了!
想到那後果,慕容幽禪的臉色更青,後背生生除了一層冷汗,腳步也快了許多。
殘雪隻覺得周身有一股殺氣,這是主子發出的,心中驚訝,主子隱忍之功他是知曉的,即便是麵對更大的仇敵,計劃再大的陰謀,也是談笑風生,為何主子今天如此生氣?
靜園內,李清玄斜靠在李清瑟精心設計的西式秋千上,一邊搖著,一邊喝著春香遞過來的清茶,聽著春香向他稟告平日裏清瑟的喜怒哀樂及喜好。春香算是李清玄的舊仆,這春夏秋冬四名宮女都是當初桑貴妃送給李清瑟的,自然與李清玄也有些親切。
“玄,你回來了?”李清瑟很開心,一個多月未見,甚是想念。
“瑟兒想我?今天風景真不錯。”李清玄嬉笑,跳起來欲將她抱在懷中,卻被李清瑟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
“六皇弟,想皇姐了?”在弟和姐兩字上,她咬得真切,提醒對方,這是在外。
清玄馬上明白其意,笑嗬嗬的,也不拆她的台。“是啊。”
“今天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引著他,便向屋內走。
李清玄一撇嘴,“搬家呢,就在你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