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納夫
房間內,短暫的停頓後,便是雞飛狗跳。
剛剛才**過後的兩人這麽快就被捉奸在床,李清瑟知道了什麽叫樂極生悲。怎麽辦!?如果外麵的是其他人,她可能還能理直氣壯,問題是……淩尼,她哪有老臉去麵對淩尼啊?
雖然有了諸多男人,但李清瑟的內心深處還有一點點貞操觀念,雖然已經微乎其微。
見屋內沒人應答,門外的淩尼不解,“瑟兒難道還沒起床?”按理說不能啊,瑟兒習慣早起,這個時間早應該起來。
如果按照李清瑟起床的時間自然是已經起床四處無所事事的溜達,問題今天情況特殊,**多了個絕世美男,當然就又戰一場,而剛剛西淩風在門外又阻攔的一切可能叫醒她的人,還在酣戰中的輕鬆也未曾注意門外有什麽響動,於是……
東傾月見淩尼欲“體貼”地離開,趕忙小聲補了一句,“會不會是瑟兒身體不舒服?”這一句帶著濃濃的關懷,好似自言自語一般,其實是特意說給淩尼聽的。
果然,淩尼一下子就重視起來,想了片刻,加重了敲門,“瑟兒,開開門,你到底怎麽了?”滿是擔憂。
**的穆天寒非但不生氣、不惱怒、不羞愧、不著急,反倒是悠哉了起來,眯著一雙好看的眼,看著如同熱鍋上螞蟻一般的李清瑟。從前怎麽未發現,她竟如此可愛。
清瑟急了,跳起來也不是,穿衣服也不是,一時間急得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更是不敢發出半點響聲。
敲了這麽久的門,清瑟除了開始的時候喊了一聲,便了無動靜,因為慌亂,臉上滿是漲紅,平日裏的淡定睿智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忙了大半天竟連一件衣服都沒穿上,欲哭無淚。
穆天寒第一次看見這樣一麵的李清瑟,愣了一下,而後忍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
“淩尼公子,請你注意查看下房內氣息,竟有兩道,一男一女,瑟兒一直不語,會不會是……被劫持了?”東傾月壓低了聲音,繼續在淩尼耳邊煽風點火。
淩尼一下子急了,東傾月說得有道理,房內無論是誰,瑟兒都應該說話才是,半天不說話的原因隻有一個——被劫持,無法說話!
想到這,再也等不了半刻,一掌將門閂擊碎,推門而入。
“啊——”清瑟一聲尖叫,鑽入被窩,艾瑪,到底還是被捉奸在床了。
穆天寒看著戰戰瑟瑟縮在被子中的李清瑟,忍不住一笑再笑,剛剛那麽寬裕的時間,大可以穿好衣服,不這麽狼狽,但她就是慌亂到手忙腳亂,女人就是女人。就連穆天寒自己都沒發覺,他眼中的溫柔。
是一種保護欲。
入門前方便是一張圓桌,桌上放著茶具,桌子後麵便是雕花大床,床簾還被某人惡意的撩起,**兩人的動作,一覽無遺。
當淩尼和東傾月出現在門口時,看到的是這種情景——暖公子斜靠在**,錦被蓋在上身,其上露出寬厚的臂膀和結實的胸肌,發達的肌肉與精致的鎖骨、絕色的容顏十分不符,卻又說不出的和諧。
而李清瑟呢?絲綢中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一看便是因為太過著急沒穿好,雪白的香肩若隱若現的**,很是誘人。
她半趴在暖身上,而暖的一隻手臂自然的攬在她纖細的腰間,很是曖昧。外人看當然曖昧,隻有李清瑟知道,在眨眼之前都兩人都不是這個姿勢!
她正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中褲,卻覺得腳被絲被纏住了,一個不留意便撲到暖身上,正手忙腳亂地準備爬起來,房門就開了。窩巢,天大的誤會啊!
李清瑟兩隻眼滿是水汪汪,很是無辜地看向淩尼,楚楚可憐。
穆天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這李清瑟裝什麽無辜?兩人該做什麽都做了,還做了兩次,鐵證如山。他就這麽不好,讓李清瑟“用過”之後就想舍棄?
“淩尼,你……聽我解釋……”清瑟欲哭無淚,她確實“上”了暖,但,真心是為他解**,該死的占步娜,等老娘脫身,一定要了你命!
(與此同時,正在房間批閱奏折的占步娜生生打了兩個噴嚏,感覺到後背很沉重,如同背了個東西。是什麽?答曰:黑鍋!)
淩尼驚訝了片刻後,馬上就穩定了情緒,“瑟兒別慌張,沒什麽的,隻要你喜歡,淩尼這就籌備婚事。”
“別啊……”李清瑟趕忙出聲阻攔。
穆天寒的臉色猛地一沉,多男一妻,他都沒說反對,她有什麽可反對的?她在嫌棄他?他有什麽不好?這李清瑟難道是個瞎的,看不到他容貌?
“瑟兒……你……”淩尼身後的東傾月這才露出頭,眼中帶著驚訝,“昨夜我們吵過之後,你便回來,你這麽做,是想報複我吧?”細心地位她找了理由。
淩尼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他也終於明白過來了。昨夜瑟兒和月公子拌嘴,而後回到房間中,賭氣招了暖公子伺寢。“瑟兒,我們雖理解你,但淩尼卻認為,做了事便要負責,難道瑟兒不打算負責?”說著,一雙杏眼直直盯著李清瑟,等待她的回複。
李清瑟就長著粉嫩的小口,動了半天,硬是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之前那伶牙俐齒皆無。
東傾月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繼續煽風點火,“瑟兒,我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昨夜我不和你吵嘴就沒有你盛怒之下隨便找人之事。但事已至此,還是請你負責起來吧。”
“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清瑟腦袋一片混亂,昨夜應該淩尼同眠,但突然換了東傾月,後來東傾月半夜非莫名其妙的賭氣趕她走,她回房間準備睡覺之時,身重烈性**的暖衝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占步娜……
昨夜怎麽亂七八糟的,一環扣一環,總覺得是偶然,卻又透露出必然。
這一批人未離開,身後又一批人已經到來,是劉疏林、如影和李清玄。他們每日來“請安”雷打不動,今天本應去淩尼院子,卻被告知淩尼人不在,昨夜公主在月院度過,後來又去了東傾月的院子,得知公主回了自己院子。
三人又匆匆來到李清瑟的院子,發現了一切。
……
大廳,還是李清瑟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眾人坐在下手的客位,但這一情景卻如同被眾人批鬥一般。
作為“正夫”的淩尼坐在清瑟身旁,表情卻波瀾不驚,滿不在乎,眾人汗顏。千萬別以為淩尼是表麵平靜,其實他內心也這麽平靜,妻主收個女主嘛,多大的事?自己的姐姐——那桑國女皇占步娜,有三百多名美少年夫侍呢。
雖然淩尼不說,但他卻認為無論容貌還是文韜武略,自家妻主李清瑟絲毫不亞於女皇姐姐,夫侍多,是妻主的一種榮耀,也是他“正夫”的榮耀!
淩尼這麽想,劉疏林等人卻不是。
李清玄很生氣,“瑟兒,你說,難道是我們滿足不了你?怎麽又去和其他男人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便是當初沒當機立斷殺了這個暖,長了一臉狐媚子樣,專會勾搭女人。
做在角落裏的穆天寒突然心情大好,好長第一段時間,每一次看見這群人理直氣壯的瓜分李清瑟,他心中都憋悶,如今給他們添添堵,也算是報仇了。
如影一聲不吭,麵色鐵青,一片冰冷。男人夠多,怎麽又多了個?
與兩人想必,劉疏林沉默,他和李清玄想法一樣,都在後悔當初沒當機立斷殺了暖,就算是殺了,大不了就是得罪了瑟兒,也比現在多一個情敵強。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們就要歡迎暖公子,”淩尼很是有大家長風範,轉過頭詢問李清瑟。“瑟兒,你的意思呢?”
“我……”不想!李清瑟自然是想這麽說,但被淩尼和東傾月兩人“捉奸”,如果現在說不負責任的話,會不會讓大家質疑她的人品?
東傾月自然知道她不願意,但為了教主的生命安危,現在隻能委屈瑟兒了。在心中對李清瑟道歉,但在麵上卻一派正義,“瑟兒,難道因為賭氣而與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如今要賴不認帳嗎?我對你太失望了。”
“……”清瑟想哭,“不是,我不是想賴賬。”
李清玄狠狠瞪了東傾月一眼,“月,你還嫌瑟兒的男人不夠多?我還不知,你東傾月原來是個菩薩啊,別告訴我,你也是那桑國人。”語調中帶著濃濃嘲諷。
劉疏林和如影沒吭聲,但對李清玄的話很是認同。
穆天寒微微凝眉,也不懂東傾月為何會如此。他和東傾月一直未曾正麵打交道,都是西淩風在這之間周轉,此時此刻,他竟有一種感覺,這兄弟二人是在算計他。
東傾月不急,“玄公子言重,婚姻是對男女關係的一種認可、也是一種約束,試想一下,世間男子除了能與自己妻妾行**便隻能去青樓,除此之外,要麽是通奸,要麽便是猥褻良家女子,若是沒有婚姻的登記在案,那男人便更是肆無忌憚地找尋更多貌美女子。”他話中有話,頓了一下,“不知,這淺顯的道理,玄公子可能想明白?”
眾人在沉思,東傾月的意思很簡單:李清瑟占了個美男便宜,就得被迫娶進來,慢慢的就不敢占了,如果占便宜不用負責,那她大可以四處留情!
畢竟,瑟兒為女子,在這大鵬國男尊女卑的環境,女子主動,沒男人想拒絕,何況又是瑟兒這等貌美的女子?
再者說,誰能保證以後她身邊就不會出現比暖更美,如果真是出現一個,瑟兒便動一次心占一次便宜,那以後也輪不到他們伺寢了,天天都有“鮮肉”可食。
劉疏林等人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看著這責任,必須要負!”
其他人聽懂了,李清瑟自然也聽懂了,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下來,“月,你真誤會了,我不是那種見美色就動心之人。”都是冤枉啊!大大的冤枉!
眾人抬頭看她,那種眼神齊齊的鄙視加質疑——誰信!?
“既然大家都不反對,就這麽定了,我這就找人算下良辰吉日,擇日舉辦婚事。”得到了結果,淩尼這就準備將其付之於行動。
穆天寒一挑眉頭,這些人好像根本忘了詢問兩個當事人的意見吧,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
不過,既然被人捉奸,他也懶得再去拒絕多費唇舌,因為這樣才是對他有利,最起碼沒有了性命之憂。
事情告一段落,李清瑟被迫要“娶”,暖被迫要“嫁”,但好像真正愁的隻有李清瑟自己。
很快,淩尼便找了德高望重的高僧算出了婚嫁的良辰吉日——一個月後。
消息如同插翅而飛,很快便傳遍了五嶽的每一個角落,不僅僅是五嶽,就連遠在京城的皇帝也得知,他的鎮國公主又要“娶夫”了,要皇後親手操辦,準備了眾多金銀財寶,派人掐準時間送去五嶽。
大家忙得不亦樂乎,李清瑟卻很煩!
與歡樂吵雜的環境格格不入,公主府最大的院子——主院一片安靜,下人們做事都躡手躡腳,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因為誰都能看出今天公主心情不好。
一頓叮鐺瓷器響,是李清瑟在摔東西,東西摔完還是難解心頭的怨氣,煩躁的很。
除了李清瑟,還有一個人心情不爽——占步娜!
占步娜已經幾天沒見李清瑟了,因為心中憋氣。喜歡歸喜歡,但這事兒可沒這麽辦的,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暖公子不是她男人,隻要暖公子同意,便可帶走。這話音還沒落地許久,兩人竟要辦婚事!?
這是什麽?分明就是在耍她!
憋了幾天的氣,本來想甩袖子走人,不在這狗屁五嶽惹氣了,但還是舍不得李清瑟,最終帶著眾人浩浩****一路而來,直奔李清瑟的院子。
“見過女皇殿下,”薛燕今日有事外出,守在門外的是薛燕一手培養出的婢女大丫鬟,不卑不亢,見到占步娜後恭敬的行禮,“今日公主心情欠佳,燕姑娘交代不見客,不知女皇殿下事情可是緊急?”
薛燕臨走說了,除了大事,小事一律攔截,如果實在攔不住就算了,誰遭殃誰自己知道。
占步娜一聽,更是火,高大的身軀抖了幾下——氣的。“她心情欠佳?她有什麽心情欠佳的?馬上就有美男在懷,老子才心情欠佳呢!”老娘這種俚語,占步娜本是不會的,也是前幾天現學的。
幾名守在門外的侍女們相互一看,遞了個眼神,馬上分立兩邊。“那女皇殿下,您請吧,還請多多保重。”薛燕姑娘交代第二件事,好話不說第二遍,善意的提醒後,愛聽就聽,不聽就自求多福。
占步娜一愣,不懂公主府下人們的行為準則,剛剛看起來要攔,現在又不攔了?
懶得多想,帶著人便匆匆向內走去。“李清瑟,你給老子滾出來。”今天她是來打架的。
清瑟正坐在椅子上生氣,一再告訴自己,有氣自己發,別遷怒他人,這不?來了個送死的。
“老娘就在屋裏,想死就滾進來,不想死就趕緊滾開。”李清瑟也是嗷的一嗓子,因為憤怒,夾雜了一些內力,屋外眾人覺得耳朵生疼。
尤絲跟著占步娜,聽出了公主好像真是心情不好,一把拉住占步娜的休息,“皇上,公主好像真的心情欠佳。”
占步娜一甩袖子,差點將尤絲甩個跟頭,“她心情不好,難道老子心情好?你趕緊滾開,不然老子第一個收拾你。”這個時候用“老子”比用“朕”給力多了。
甩開了尤絲,占步娜一腳踏進了屋子,“你離老子遠點,退後十丈!”下達命令,滿是王者的威嚴。
尤絲無奈,聖靈不可違,隻能默默向後退去。
剛剛開啟的房門,一聲巨響,又被重重關上,留有屋外的人一片忐忑。
屋內,李清瑟翹著二郎腿虎視眈眈地看著占步娜。“本來沒想追究你責任,既然來了,有筆帳,我們可得好好算算。”特麽的,不是這個混蛋下了**,她能給暖解毒嗎?如果不是她為他解毒,現在用冒著被天下人嘲笑的風險繼續娶男人嘛?
特麽的,這個年代,好人難為啊!當好人勢必要沾惹麻煩!
占步娜一愣,瑟兒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但一想到暖公子那勾魂的眼神和絕美的容顏,她又生氣了。“追究什麽責任?老子喜歡你,你不嫁給老子,老子喜歡暖,你娶了暖,你是不是純心和老子過不去?”
“特麽的,老娘為什麽娶暖,還不是因為你!?”李清瑟一下子蹦到了桌子上,實在是兩人身高有差距,吵起架來不占便宜。
“因為老子?李清瑟,你別含血噴人!”占步娜一下子衝到李清瑟麵前。
清瑟後槽牙咬得直響,“你追男人就追男人,人家讓你上,是你的本事,不讓你上是你不夠格,你特麽的好,下**,你還是人嗎?就你這樣的當了皇上,這天下還有什麽王法可言,你比流氓還流氓!”
占步娜一愣,**?清瑟說她下**?怒發衝冠,“李清瑟,有話咱說清楚,我占步娜堂堂一國皇帝,怎麽會給人下那種下三濫的東西?”
清瑟大怒,“敢做不敢當,你這個孬種!”
占步娜這回真的生氣了,一掌將李清瑟腳下的桌子拍碎,“你才是孬種,你不光是孬種還是毫不講理的瘋子,老子沒下**就是沒下**,有什麽可隱瞞的?老子想上了你也是堂堂正正,從來不遮遮掩掩!”
腳下一空,清瑟沒準備,差點摔下去,“占步娜,你想打架?”伸手指著對方的鼻子。
“打就打,怕你不成?別以為你是大國公主,武功又高,老子就得讓你隨便扣屎盆子,老子寧死不屈。”占步娜最近為了討好兩大心上人,沒少找人學一些大鵬國俚語,本來想“溝通無障礙”,誰想到今天在吵架時都用上了。
“今天老娘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話音未落,李清瑟一拳打了過去,即便是沒用全力,也用了七成功力。
還好占步娜為那桑第一勇士,武功自然不低,將將抵擋,“老子要把你打得滿地找……找……找耳朵!”最近學的俚語已經用完,實在不知道用什麽罵了,隨便拽個詞就用。
公主府主院的大廳裏門窗緊閉,眾下人都忐忑守在門外,屋內則是是不是發出巨響,偶爾有一兩聲哀嚎,哀嚎的都是占步娜,畢竟李清瑟武功比她高了不隻一點半點。
兩個人真就這麽打起來了,整整打了一個時辰,直到下人們把淩尼找來才算結束戰事。
說來也巧,今日眾人都外出,如影巡山,劉疏林帶著李清玄外出辦理熠教事宜,淩尼帶著弟子們尋一味藥材順便講學,東傾月和西淩風兄弟二人不知所蹤,就連小朱子和薛燕都被劉疏林如影和劉疏林找事派了出去。
所以,今日沒有什麽能拿事的人。
眾人有的是刻意的,有些是無意的,大部分人的思想都是——最近五嶽氣氛不好,瑟兒隨時發瘋,盡量躲避。
淩尼匆匆趕到,將門打開之時,看見喘著粗氣的兩人。
隻見,占步娜一身金色龍袍已經歪歪扭扭,一向一絲不苟的發冠淩亂,臉上還帶著些許擦傷,古銅色的麵龐平添野性,麵上一層汗珠,惡狠狠地盯著李清瑟。
再看李清瑟,小臉兒上除了汗珠外沒有絲毫傷口,隻不過衣服多少淩亂了些。
屋內一片狼藉,除了碎瓷是李清瑟之前摔的外,上好的紅木桌椅板凳都粉碎,什麽古董架,什麽百寶架,包括居於正位的兩個桌椅都稱了木棍,可見兩人的打鬥有多激烈。
其實兩人都是手下留情了的,李清瑟不能使權利,如果用了,估計占步娜的小命也就沒了,畢竟她內力實在是逆天;而占步娜也是手下留情的,雖然無緣無故被冤枉很惱火,但對方是她喜歡的人,怎麽能真動手打?
在占步娜心裏,李清瑟就是個男人,那桑國的男人;在李清瑟眼裏,占步娜也是個男人,大鵬國的男人。
兩人都默默在心中改變了對方的性別。
“瑟兒,皇姐,你們怎麽打起來了?”剛剛從山頂跑回來的淩尼一身風塵仆仆。
“哼!”兩人相視一眼,而後惡狠狠地冷哼,誰也不說。
那件事,李清瑟已懶得提,提有什麽用?木已成舟,誰能改變這個解決?占步娜也不想提,有什麽可提的?人家明擺著屎盆子扣她腦袋上,想吃男人還得用她當擋箭牌。
淩尼很是矛盾,一邊是愛人,一邊是親人,夾在中間難堪。“既然你們不想說,我們便化幹戈為玉帛如何?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等了半天,沒等到兩人任何一人說出事情原由,無奈,隻能當老好人。
“哼!”兩人又是一聲冷哼,誰也不想讓步。卻又不屑爭。
“瑟兒,你……”淩尼上前,拉住李清瑟的手,臉上滿是為難。
清瑟歎口氣,罷了,看在淩尼的麵子上,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不希望淩尼難辦。“沒什麽,我就是和占步娜切磋下武藝罷了。”
“皇姐呢?”淩尼沒那麽好騙,但既然清瑟鬆口,這件事他也不追究。
“嗯,切磋。”占步娜又愛又恨地瞪了一眼李清瑟。
淩尼如釋重負,“那就好,我叫人準備了酒菜,今天是初年,一會等其他人歸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大年前十天為初年,過了初年,便是真正的新年了,屬大鵬國專有的節日,這一天開始,便是要一家人團聚,直到新年。
“不用了,大鵬國的飯菜我吃不慣,還有,”占步娜煩躁地轉過身去,“我要回國了。”說著便準備離開。
“皇姐,這怎麽行?初年到新年,一家人是不能分開的,既然您來了,怎麽也得到新年才走啊。”淩尼有些著急。
占步娜煩躁的歎氣,心情越來越不好,“一家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何來一家人?”
占步娜一直以來的舉動引起了清瑟懷疑,難道那**真不是占步娜下的,那又是誰?占步娜的性格,她多少能了解,大女子主義,如同大鵬國的大男子主義一般,敢作敢當,既然做了,就不會否認。
如果自己真錯怪她了,就不好了。“那個……占步,別走了,好容易來一次,辛苦了一年,多休息幾日再走吧。”說到這,又有些覺得占步娜可憐,即便是來到了大鵬國,占步娜還是公事不離身,很辛苦。
即便是再忙,占步娜每日都要抽時間跑來找李清瑟有事沒事的扯上那麽幾句,足可見占步娜對清瑟的用心程度。
如果說占步娜對暖的迷戀是外表的話,對清瑟的迷戀就是心。
李清瑟一開口,占步娜的心就融化一半,這還是瑟兒第一次出口邀請她,馬上,把臉上的血水一擦,又屁顛顛的跟著去吃飯了。
誰也沒想到,公主府很快又迎來了一位貴客——鎏仙閣主,端木流觴。
------題外話------
今天無二更了,明天多更,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