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丫頭作品 黑道公主,桃花多 黑道公主,桃花多 公告欄 092,表白(加餐)
喜歡誰?是東傾月,還是李清睿,是李清澤還是李清玄?
喜歡幾個人?為什麽明明已經和東傾月確立了關係卻還是對李清睿不舍,為什麽之前對三人反感,現在那反感竟然**然無存?她輕浮嗎!?
“瑟兒,你今天到底怎麽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如此失魂落魄。”東傾月周緊眉頭,“難道你真以為我說要與你在一起,是因為利用你尋找鳳珠?”他的麵色十分不好,鐵青!
清瑟趕忙搖頭,“不,別誤會,我真沒那麽想,怎麽會懷疑你用美男計?當時用尋找鳳珠為條件帶我出宮是我提議的,我們能在一起也是我將感情挑明的,若是別有所圖也是我,怎麽會懷疑你?”
“那你今日到底怎麽了?”他追問。
李清瑟苦笑的搖頭,“就當我來大姨媽心情不好吧。”她能怎麽說,說她對外人心動了?
“大姨媽?葵水?”之前聽說過多次,清瑟用大姨媽一詞來形容葵水,“你來葵水了?疼不疼?”趕忙道。
李清瑟將手腕從他手中抽出來,心中暖意起,愛意升。“沒來葵水,就是隨便說說。”說完,撲到他懷中,雖然這身板小了一些,不過還算有力,可依靠。
剪不斷、理還亂!最好的方法是什麽?——繼續當鴕鳥吧!
李清睿、李清澤和李清玄三兄弟無法處理與她的關係,也無法處理彼此之間的關係,那麽聰明的三個人都選擇了當鴕鳥,何況的她自己!?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也許鴕鳥才是王道。
想著,便一把將東傾月推開,後者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狠狠地壓了上去,用嘴封住他的唇,人家李白有了憂愁無奈便把酒言歡當鴕鳥,她李清瑟沒那麽大的詩情畫意,就壓個美男當鴕鳥吧!
“別……唔……”東傾月被強吻,不敢用力推開她,但不推開也不是回事,因為那窗子打開,院門也打開,不說有沒有外人看到,就是小朱子過來無意一看,見兩個女子親吻,也是不好。
“別吵,小美人,乖乖聽爺的話,跟著爺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裝作無賴流氓的口吻,李清瑟一臉**笑,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他用了縮骨功,身形纖細柔美,胸前還放了一些棉花,摸起來可以假亂真絕不輸給矽膠。
“瑟兒別鬧,窗子還開著……唔。”被強吻第二次,東傾月絕無被強吻的害臊,一雙眼大睜帶著驚慌,看著窗子方向,暗暗祈禱千萬別有人前來。
清瑟來了玩心,將他直接幻想成個冰冷小美人狠狠**,一邊動情地吻著他的唇,伸舌品嚐他的味道,一邊伸手在他身上**,靈敏地躲避著他抓她的手。難怪電影裏演的總有男人喜歡這麽玩女人,原來別有情趣啊!
她很直,對女人沒興趣,所以這樣玩女人連試都不想試,但多少可以在他身上yy一下吧,一邊想著,小手靈活地向他身下抓去,就在她即將抓上的一刹那,東傾月終於是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她摁在**。“瑟兒別鬧了,大白天的……”
“哎呦……知道了知道了……東大俠,快放手,我的胳膊哎……”李清瑟嗷嗷叫著,看來東傾月真是急了,將她胳膊掰得很疼。
東傾月聞此,趕忙鬆開了手,“瑟兒你沒事吧?是我下手重了。”將她的小身子扶正,而後幫忙揉著她的胳膊,眼中滿是內疚和心疼。
李清瑟卻嘿嘿一笑,這種小疼無所謂了,她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隻是現代穿越來的靈魂罷了,從前打架無數,一點點小疼根本無所謂的。一把將他抱住,“月,其實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一個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我不管他之前是正是邪,隻要與我在一起後,兩人平平安安過一生就可以了,不用大富大貴,也不想有什麽風險。”
東傾月渾身一僵,在清瑟見不到的角度,眼中有了一絲猶豫和內疚。在這一點上,他自私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會如何,不知道教主會不會放過他,但無論如何,他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如果真的無法如她的願,平靜過一生,他便會送她自由。
也許有人喜歡轟轟烈烈的一生,但那往往都是平日裏生活平淡的人,沒有經曆過生死大難的人永遠不知道平靜生活的真諦,而在現代黑道中沉浮的李清瑟卻是早就看穿了這個真理,她向往平靜、平淡。
“瑟兒,我會用自己生命去保護你。”他伏在她耳邊,輕輕說。
清瑟點了點頭,“嗯嗯,月月你最可愛了。”說著,還向他懷中拱了一拱。
東傾月冰冷的麵容不再,自從認識了李清瑟,他不知從何時開始溫和了許多,此時的他麵上滿是寵溺,將她狠狠摟入懷中,閉上眼,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他發自肺腑,絕無摻假!
……
因為李清瑟和崔茗甄的大鬧,尚書房下午休課。
最高興的自然要數柳賦言和七、八皇子。
七、八皇子帶著奴才跑到了舒雲宮,竟發現門扉緊鎖,於是便喚來周圍巡邏的侍衛,才得知,最近五公主在靜寧宮和靜妃小住,於是又興衝衝轉去了靜寧宮。他們的出現讓李清瑟略略驚訝,不是驚訝自己身價的改變,而是驚訝這兩個小皇子竟如此狗腿。
但此時,李清瑟才猛地驚醒,她這樣明目張膽地住在靜寧宮絕不穩妥,原本東傾月已將存在感降到最小,但現在周圍太監宮女侍衛都知道她跑去了靜寧宮,東傾月未來不會安寧。
皇後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沒幾日,兩人就要去守靈,而這幾日若是被發現就前功盡棄,所以,為了穩妥,她決定這幾日搬回舒雲宮,就算是半夜找“靜妃姐姐”玩親親,也得是偷偷摸摸進行。
“五皇姐,您真是太厲害了,剛剛您的那一腳帥呆了!”年僅九歲的八皇子一臉崇拜,雖然他已開始跟著宮中師傅學武,但因為年紀小,學的也都是基本功。
有人會問,那江湖中九歲孩童武功已甚高,為什麽九歲的八皇子武功卻不行?
答案是——江湖孩子是跟草,皇宮孩子是個寶,不言而喻。
李清瑟撇嘴一笑,“小鬼,之前不是還嘲笑我嗎?”她在逗他,她自然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五皇姐,之前都是八弟的不對,我……我賠禮道歉。”八皇子慚愧,不過怎麽也是皇宮的孩子,童真什麽的消失過早,剛剛還純淨的大眼一轉,從袖中摸出來個玉佩。“五皇姐,這個就當八弟的賠禮可好?”
李清瑟笑眯眯,猶如狼外婆,本想伸手摸他的頭,這小子白白淨淨粉雕玉琢很是可愛,但想到他怎麽也是皇子,於是便轉手拍了拍他的肩,“和自家姐姐有什麽好客氣的,姐姐大人有大量自然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知錯就改才是好同誌。”說著,將那玉佩對著太陽照了一照。
嗯,不錯,成色清透無瑕疵,好玉,應該值一些錢。小心揣好,這都是將來好生活的保障!
“……”八皇子粉嫩的嘴角抽了一抽,這五皇姐怎麽和別的女人不同?
“那七皇弟呢?”八皇子算是過關了,李清瑟“笑眯眯”地對上了七皇子。
別看八皇子年紀小,長得很萌很正太,其實心裏是個明白的,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什麽時候哄女人(自家母妃)開心,他手到擒來。相比之下,七皇子雖然長了八皇子一歲,卻是個倔強憨直的。
他愣了一下,聯想到前後五皇姐的態度,也恍然大悟,趕忙低頭開始找,找來找去卻發現今日沒帶玉佩,身上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大窘。
李清瑟微微一笑,看了看他頸上的一根紅繩。皇子貼身帶的東西定然都值錢,算這小子倒黴沒小件兒物品,她就獅子大開口準備要他脖子上的東西了。
七皇子沒懂,八皇子卻明白了,捅了捅他,小聲告訴他,五皇姐看好你脖子上的那個了。後者恍然大悟,趕忙從頸間摘了下來。
“那七弟就將這枚碧璽珠送給五皇姐吧。”說著便毫不猶豫地交了出去。
清瑟更是開心,重重地拍了拍七皇子的肩,這小子唇紅齒白,性格又憨直,將來搞不好是個好王爺。“好孩子,五姐看好你。”
不知為什麽,七皇子在得到五皇姐表揚後突然心情十分好,莫名其妙的好,這珠子母妃逼著他天天帶,說是以後能開枝散葉,他不懂為什麽一個珠子要開枝散葉。不過既然五皇姐看好了,他自然要給,母妃那裏他自有辦法。
“五皇姐,這枚珠子雖看著是一顆普通碧璽,但母妃說可以招來好運。”不光交了東西,還很狗腿地解釋。
李清瑟一愣,“真的?”
七皇子趕忙點頭,“真的真的,不然母妃不能讓我每天佩戴。”他表情認真,其實也並非說謊。
清瑟心情大好,小心翼翼收了起來,心想回頭找人弄一條金鏈子帶上,好運啊,誰不想要?她做夢都沒想到,這碧璽珠子能招來的是桃花運,而七皇子母妃堅持讓其每日佩戴就是為了七皇子長大後能多娶妻子,多生子嗣開枝散葉。
三人說著話,小朱子卻前來。
“主子,崔公子來了。”
李清瑟一愣,崔公子?崔茗寒?
七、八皇子聽說是崔茗寒來了,有些不快,但五皇姐好像欲見他,隻能告辭離去。
舒雲宮廳堂,李清瑟與崔茗寒小坐,茗香陣陣。
“瑟兒,我……我是來和你道歉的。”崔茗寒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說了,他將崔茗甄送到家後,母親見此哭天喊地非要來找皇後評理,他便將今日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說出,包括崔茗甄指著李清瑟大叫“賤人”,最終那一向寵溺女兒的母親也啞口無言。但那又能如何?木已成舟。
李清瑟頭一偏,神色有些調皮。“你覺得,我打你妹妹,打得對嗎?”
崔茗寒神色淡淡,點了點頭,十分誠懇。“對。”
“哦?”清瑟覺得好笑,“真的嗎?我打了你妹妹,難道你不護短?或者說,不覺得我損了你們崔家顏麵?”
崔茗寒卻突然輕笑出聲,精致的容顏因為淡笑竟然也有了一些謙和,是因為他誠懇的目光。
若是熟人見到他這種目光自然驚訝,因為崔茗寒是什麽人?那是將一切都算計在內,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物,竟也有如此淡然誠懇的目光,隻不過,他這種態度,僅對一人而已。
“若是我說,我不護短,甚至覺得痛快,你信嗎?”
李清瑟也很誠懇,點了點頭,“信。”
崔茗寒一愣,瞳孔微微大張了一下。“就這麽信我?”他的話,沒幾句是真的。
清瑟很自然地點了點頭,“嗯,信啊,為什麽不信?”
“有原因嗎?”他繼續問。
“沒有,莫名其妙的。”清瑟哈哈一笑,美眸卻突然轉動,閃過狡黠。
崔茗寒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幸福吧,突然覺得被人信任的感覺很好,他識人本領甚強,甚至可以說是自負,他敢肯定,李清瑟絕沒說謊。精致的唇角勾起。“瑟兒,我崔茗寒會對得起你的信任。”
這句話,好似誓言一般,莊重。
但李清瑟的注意力可沒在他誓言上,她點了點頭,隨手摸出了剛剛七皇子送給她的碧璽,還遞給了他。“這珠子如何?值錢嗎?”
崔茗寒隨勢接了過來,放在掌心中,珠子圓潤,色澤過渡勻稱,色彩鮮豔,“稀有之物。”
清瑟一隻手撐住小幾,唇角勾起。“這是剛剛七皇弟送我的……賠罪禮。”後三個字,她尤其加重。她可沒閑心弄的東西讓他鑒賞,試問,皇子身上的東西能差到哪去?這鑒賞是假,敲詐是真。
崔茗寒是何其聰明之人?馬上便明白過來,將那珠子交還給清瑟,伸手從懷中一掏,是一枚通體潔白的環形玉佩,這玉佩無一絲瑕疵,色澤銀白。
李清瑟雙眼一眯,好東西。
崔茗寒看著手中的玉佩略想了一下。“這個,送給瑟兒。”說著,便遞了過去。
就在李清瑟暗暗流著貪婪口水欲取的時候,他卻反手抓住她的手,兩人五指交握,暖玉在兩人手心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崔茗寒,你幹什麽。”她急忙道。
而他並未因此收回手,而是一個用力將她的手拉到自己麵前,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這個,不是賠禮,是送給我崔茗寒未來妻子的。”他抬頭笑,惑人。
艾瑪……這事就鬧大了!
“不行,這東西太過貴重,我不要。”李清瑟哪敢要?什麽債都好還,感情債難還。
但崔茗寒卻已將手收了回來,“難道你不打算嫁給我?”雖然是問話,但語氣卻帶著篤定,他就是料定了,她一定要嫁。
清瑟趕緊抓住他手,將那玉佩狠狠塞了回去,“好好好,我嫁,等嫁你那天,這玉佩再給我如何?現在就不要了,要了我有心理壓力。行了,你的賠禮我接受了,你趕緊走吧。”
“這麽不歡迎我?”
李清瑟很想點頭,她有衝動告訴他,她答應皇後嫁給她隻是應付罷了,隻要鳳珠到手,她轉身就走,但她不能說。“你……你對我……那個……是不是認真的?”心中暗暗祈禱,千萬別是認真的。
但她的祈禱失敗了。
崔茗寒麵色逐漸嚴肅,沒了平日裏的淡笑,眼中也沒了狡黠,“我雖姓崔,但卻十分厭倦崔家,疏林無數次嘲笑我不是男人,沒有魄力,但我還是放不下。”
“……”他說這幹什麽?疏林?劉疏林?
不等她回複,他繼續道。“崔家曾經輝煌,雖如今延續,卻已開始走下坡路了,大鵬國兩代皇後皆姓崔,我爺爺則是當時名震天下的明相,但這些,都一去不複返了。”崔茗寒也不知為什麽自己突然想說這些,也許是壓抑久了,他也想釋放,卻不知對誰。
他不懂自己為什麽非要和李清瑟說這些,因為她是他未來的妻子?還是因為剛剛她說相信自己?
這些他都不想計較,隻想說出來。
他從來就不是任性的人,但今日,他想任性一回。
李清瑟皺眉,今天的崔茗寒是怎麽了?莫名其妙跑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雖然兩人接觸不深,但她對他的印象卻覺得是隻狡猾的狐狸。
不用清瑟回應,崔茗寒長歎一口氣後,清澈卻又淡淡的聲音繼續。“最為輝煌的便是我爺爺那代,三朝元老,忠心為國,門生無數,威望極高。而後便是我父,我父無功無過,緊接著,便是我這一代。嗬嗬……”說著,苦笑。
“你這一代怎麽了?”清瑟收回了疑惑,她算是明白了,今天崔茗寒非要她來當這知心大姐姐,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也隻能硬撐著了。
“記得上一次在未央宮,我為你介紹我四個弟弟嗎?”崔茗寒道。
她點頭,“記得,除了你那五歲的幺弟,其他都拿不出手。”
崔茗寒也點了點頭,“對,除了我們兄弟五人,還有一妹,就是崔茗甄。她……嗬嗬……不用我累述,聰明如瑟兒,應該就知道了吧。”他又一次苦笑。
“唉——”李清瑟突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悲憤地點了點頭,那草包……自己都覺得煩得很,想必崔茗寒也……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念想。他今天怎麽如此反常?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很邪很壞,將所有事都算計好了,所有東西他都十分有把握,今天如此……呃……無助的他,她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沒錯,就是無助。她不自主想到了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崔茗寒的話還沒說完,今日的他,想把壓抑已久的話都說出來。“崔家如何維係?他們便想到了個主意,繼續聯姻,將甄兒嫁給太子,讓我娶公主,當然,之前選的是四公主,而四公主也確實心儀於我。”
“那你為何不娶?”不提還好,一提就來氣,這廝要是娶了四公主,她也不能悲催的被算計。
崔茗寒一雙精致眼眸本來看向遠方,聞此,回頭盯著她的雙眼,十分認真。“若是我下麵有一個能靠得住的弟弟,哪怕是一個,我也會與疏林一同逃脫這命運的枷鎖,但……現實如此,若是我執意離去,那豈不是變為推卸家族責任?我已經在逼自己了,我每一日都在忍受,難道就連最後的婚事,我也要妥協?人為什麽要活著?我為什麽要活著?我活著有何意義?”
“……”好像……確實難辦。
長歎一口氣,崔茗寒突然卻笑了,剛剛平靜嚴肅的麵容如今有了笑意,那笑容綻放如同絢陽,竟讓清瑟覺得美得移不開目光。他直視她的雙眸,“不過如今,我卻有了活著的動力,那便是……你。”
“……我?”李清瑟伸手指著自己鼻子,很驚訝,這是什麽情況,剛剛還在說悲慘身世怎麽就突然扯到了她身上?凝眉,不會……吧?
崔茗寒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前,一伸手,將還在迷茫中的她拉入自己懷中,“對,因為這場婚事,我第一次感謝崔家,感謝皇後娘娘。”
“我……”李清瑟掙紮著,想推開他,但卻發現他用的力氣甚大,“我說,我們的婚事……呃……那個……”靠!該怎麽說?難道說他們的婚事就是一場騙局,是為了糊弄皇後的騙局?
“瑟兒,”他將她抱得很緊,覺得心底溫暖,“嫁給我,我給你幸福,我今生隻娶你一個妻子,隻有你一個女人,我會好好繼承崔家,一定做個好官,好嗎?相信我,就如同你今天相信我那樣,相信我!”他的聲音越說越急促,他有一些激動。
“我……我……”李清瑟手足無措,頭腦卻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事情會這樣,她沒想過崔茗寒會突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本以為騙了皇後失身,皇後對她卸了防備,而後她拿了鳳珠就走了,但……這事態為什麽會如此發展?
他與她分開一段距離,身子微微俯下,低著頭,為了適合她的身高,雙眼直視她的雙眼,精致的眸子中是李清瑟從未見過的真誠,她身子覺得這真誠與崔茗寒格格不入,他原本不應該這樣,一定是哪搞錯了,為什麽會是這樣?
“瑟兒,相信我,我崔茗寒發誓,絕不會讓你失望,雖然我給不了你最高高在上的地位,但我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人,我的生命裏隻有你,從今往後,我也是為你而活,行嗎?”他的眼中帶了一絲哀求。
李清瑟徹底懵了!
她開始後悔了,今天就不應該揍那崔茗甄,如果她不揍,也就不會鬧到皇上那,也不會有崔茗寒來賠禮道歉,也不會有他莫名其妙的表白。
她現在手足無措,她相信崔茗寒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心的,那些話,她很感動,十分向往,沒錯,若兩人隻是普通人,在那一刻,也許她能心動,但……問題是……現在的處境已經不是用**或者郎才女貌能解釋!
無論是對太子他們還是對崔茗寒,情況根本不允許,她根本別無選擇。
無措的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想什麽,才短短幾日,她的心裏變化太大。他吻了她,她卻不知如何拒絕,心裏有感動,有內疚,各種複雜的情緒,她大腦一片空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麵孔逐漸放大,離她越來越近。
她感覺到他的唇有些冷,不知為什麽,她竟荒唐的有種想法想要將其溫暖,他的吻絲毫不霸道,甚至有些膽怯。
不對!怎麽會是這樣?這絕對不是崔茗寒!崔茗寒本應該是個厚顏無恥又狗腿的卑鄙小人才是!崔茗寒應該是個隻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心理卻十分惡劣!這怎麽會事崔茗寒!?
他的吻一直沒深入,就靜靜貼在她的唇上,而大腦一片空白的李清瑟也沒將他推開……
……
翌日,清晨,小朱子站在院子中央,有些晃神,因為主子竟然……沒起床!?
按理說,這個時辰,主子早應該在院子中央扯著喉嚨喊——小朱子快起床晨練,太陽照在屁股上。為何今日卻沒起床?
……會不會是,病了?
小朱子越來越忐忑,想敲門,卻又怕打擾主子休息。
房內,清瑟靜靜躺在**,和衣躺著,從昨晚崔茗寒離開,她便躺在**瞪著帳頂。
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接下來要做的事對嗎?她迷茫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小朱子的聲音。“主子,您起了嗎?”
李清瑟沒說話。
小朱子等了一等,無奈,又喊了一聲。“主子,未央宮來人,說皇後娘娘召您去。”
李清瑟的雙眼漸漸有了焦距,理智恢複。皇後找她?為什麽?是計劃的事,還是……責怪她揍了她侄女?
“嗯,知道了。”她的聲音沙啞。
她怎麽也沒想到,未央宮裏皇上竟然在,更是沒想到,皇上因為崔茗甄之事大發雷霆,甚至要將崔茗甄降罪,趕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