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凱迪史努比,神秘人

馮姨娘忙上前說道:“夫人,其實是這樣的,賤妾昨兒個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侯爺一個人騎著馬走在路上,身上的穿著銀色的鎧甲,月光照在銀色鎧甲上很是耀眼,突然前麵竄出了一隻老虎擋住了侯爺的去路,侯爺見狀便想後退,可是一轉身後麵又出現了一匹野狼,老虎和野狼齜牙咧嘴的一步步朝侯爺逼近,侯爺卻隻騎在馬上一動不動,身下的大馬被野獸嚇的驚叫躍起,賤妾嚇的在夢中大喊侯爺快逃,侯爺卻像沒有聽見一般,賤妾急的不行,最後還是玲瓏聽見了賤妾的叫聲,把賤妾喚了起來,賤妾睜開眼才曉得是一場夢,伸手一摸,身上全都被汗水濕透了。賤妾就想著夢許是有什麽征兆的,記起普陀寺的迦南法師是最會解夢的,便想去普陀寺去找迦南法師解夢,方才跟太夫人一說,太夫人也覺得這個夢非比尋常,便說要跟賤妾一起去,賤妾覺得太夫人年紀大了,普陀寺雖然不遠可是山高,怕太夫人受寒,也勸了她,可是她老人家就是不聽,如今夫人也這麽說,太夫人您還是過些日子再去吧!”馮姨娘說著望向太夫人,一臉的擔心。

“我是想去給非陽和你肚子裏的孩子求個平安的。”太夫人望著烏蘇雅說道。“咱們府裏這段時間也太不太平了,我想許是我許久沒有去祈福的原因,去捐點香油錢我也能安心。”

拜佛是要誠心的,沒事便不拜佛,有事便臨時抱佛腳,那位大佛會保佑,烏蘇雅覺得太夫人的想法有些可笑,不過她也是為了子孫著想無可厚非。倒是馮姨娘的解夢一說實在是牽強,別說她不相信馮姨娘對薄非陽會日思夜想到這種地步,就是真的夢到了什麽,也不至於這麽著急的去普陀寺這麽遠的地方解夢吧!

“娘想要捐香油錢讓菊靈代您去便是了,何必自己跑這一趟,菩薩慈悲,會體諒娘的辛苦的。”烏蘇雅開口說道,“至於馮氏,解夢何須跑那麽大老遠,京城也有會解夢的能人,欽天監有位曹大人便深諳此道,改名我讓人拿拜帖去請來便是了。”

“隻是一個夢,還要勞動夫人寫帖子請朝中的大人,那怎麽使得。”馮姨娘聞言一驚,忙扯動嘴角笑著說道:“反正賤妾在府裏也幫不上太夫人和夫人什麽忙,倒不如誠心的到普陀寺去問問迦南法師好了,這樣也能代太夫人去捐香油錢,太夫人現在是離不開菊靈的。”

烏蘇雅聽馮姨娘,眉毛微微上挑看了她一眼,道:“你既然這麽說,那讓你去也是省事,你打算什麽時候去?”

“既然是解夢,自然是越快越好,今日天氣已經放晴,明日天氣應該也不錯,賤妾想明日一早便出發。”馮姨娘沒有想到烏蘇雅會這麽快便答應下來,驚喜的說道。

烏蘇雅點頭,“既然你已經打算好了,那便去吧,明日一早我會讓人把馬車準備好在門口等著的,記得早去早回。”

“是,多謝夫人。”馮姨娘忙笑著說道,屈膝行了一禮,頭低下去的時候,眼睛裏的閃過一抹得意。

陪著太夫人坐了一會,烏蘇雅便起身回了朝陽院,剛走出金輝堂的大門,烏蘇雅便對紅綾道:“你去馬房找何顯明,讓他準備馬車,明日一早送馮氏去普陀寺”

“姑娘,何顯明是替你趕車的,馮姨娘要去普陀寺,隨便讓人跟著去便是了,何必要讓何顯明去?”沒等烏蘇雅說完那,紅綾便不解的問道。

“我讓他去自然有我的深意。”烏蘇雅看了紅綾一眼,“告訴他明日警醒著點,回來的時候來我屋裏一趟,我有話問他。”

“是!”紅綾忙答應了一聲,加快腳步往馬房的方向走去。

“姑娘讓何顯明跟著,是不是馮姨娘有什麽不妥?”裴嬤嬤上前接替紅綾的位置,扶著烏蘇雅的手問道。

烏蘇雅搖了搖頭,臉上卻帶著笑容,“暫時沒有發現什麽不妥,隻是侯爺如今不再府裏,不管任何事我都不能馬虎,馮氏是侯爺的姨娘,有何顯明跟著我也能放心些。”

烏蘇雅說的簡單,裴嬤嬤卻曉得事情一定不會隻是這樣,不讓烏蘇雅也不會讓何顯明回來的時候去主屋一趟了,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麽事裴嬤嬤卻猜不出來。

自從懷孕以後,烏蘇雅的作息便越發的規律了,早上不用去給太夫人請安,一般她都會睡到辰時才起來,而後洗漱用膳,為了不讓自己在懷孕的時候發胖,烏蘇雅堅持支持營養飲食,少食多餐,早膳一般吃的比較豐盛,不過也隻是樣式多,分量少的很。

今日小廚房給烏蘇雅做了八碟菜,有虎皮鳳爪、香芋蒸排骨、粉蒸肉、油淋海帶絲、手撕野雞肉、翡翠白菜、什錦豆腐、筍尖炒熏牛肉,都是用不大的碟子裝著的,道道色澤鮮亮,熱氣騰騰,旁邊還有一籠小籠包、一籠水晶餃子、一碟酥炸春卷和一碟紅棗發糕,另外便是她每日早上都要吃的一小盅雞蛋羹了。

等烏蘇雅用完早膳一般都巳時了,平日這個時候秀蘭都會抱著久哥兒來陪烏蘇雅玩一會,今日久哥兒去了金輝堂,烏蘇雅得了空,想起許文強也跟著薄非陽去了北邊,那邊的院子她還沒有來得及去看看,便帶著裴嬤嬤和紫綃去了後院。

許文強去了北邊,留下虛許家的老仆人許諸在後院照看,烏蘇雅過去的時候,許諸和許家的家仆正幫著楊二家的領著的人一起把屋子裏的東西都拿出來曬,見烏蘇雅進了院子忙迎了過來。

“薄侯夫人來了。”許諸屈膝行了一禮,笑著說道,年紀大概有五六十歲,許是因為跟著許文強奔波操勞,臉上已經爬滿了褶子。“不知夫人過來是不是有什麽事。”

“沒有,我隻是過來瞧瞧,文強兄弟跟侯爺離京也有些日子了,我還沒有過來看過,也不曉得你們過的怎麽樣,若是有什麽缺的少的,你們可要開口。”烏蘇雅笑著說道。

許諸忙躬身道:“薄侯夫人太客氣了,院子裏什麽都不缺,倒是小老兒聽說夫人懷了身孕,還想去給夫人道喜呢,夫人卻來了,小老兒恭喜夫人了,夫人是有福之人,一定能為侯府開枝散葉。”

“承你貴言。”烏蘇雅笑著說道,正好楊二家的也見著她來了,忙過來見禮,她揮手讓她先下去忙了,一抬頭,正好看著許家的幾個仆人正手抱著一件件的兵器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奇怪的問道:“這又不打仗的,為何你們藏了這麽多的兵器?”刀槍劍戟斧鉞勾叉,烏蘇雅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齊全的兵器,忍不住好奇的朝那邊走去。

許諸忙跟了上去解釋道:“這些都是我們家老爺的收藏,小老兒見今日天氣好,便想把這些東西也拿出來曬曬,再讓人擦拭了收進去夫人小心,這些可都是開了刃的,很是鋒利,夫人千萬別傷了自己。”許諸見烏蘇雅伸手去拿兵器架上的大刀,忙開口說道。

“沒事的,我隻是看看。”烏蘇雅口中雖這麽說,手卻從大刀上縮了回來,那把大刀足足有她大半個人那麽長,她倒不是怕傷到自己,而是怕她提不起,那便丟人了,忙手往下一降,拿起了下麵的一把小短刀,放在手上掂了掂,忽然看見刀柄上像是雕刻了一個標記,因為磨損的太厲害有些看不清楚,暗想這大概是許府的標記,卻又覺得眼熟,剛想放下,猛然想起這標記竟然跟她前世的一種卡通造型極其相似,忙又拿起來看了一眼,果然發現短刀上刻的標誌竟然是一隻凱蒂貓!

“這”

烏蘇雅震驚的抬眼望著許諸,正想問這標記是誰刻的,許諸便一臉汗顏的接過短刀,道:“薄侯夫人是想問這是什麽標記吧,這是許府的標誌,是我們夫人設計的圖案,夫人說這是一隻貓!”

“貓”這個字許諸費了很大的勁才說出口,頭上已經一片黑雲籠罩了,果真丟人丟到京城來了,別人府裏的標誌不是龍就是虎,要不怎麽也是個麒麟或者狼之類的,就他們府裏的標誌是一隻貓,還是隻又圓又胖的貓,最主要的是,這哪裏像隻貓啊,他活了這麽大的年紀,還真沒有看見過這樣的貓,若不是他們家的老爺太寵夫人,連府裏的標誌也任由她胡來,也不會讓他們許家成為笑柄,現在連京城的人之怕都要笑他們許家了!

“畫的還真像!”烏蘇雅沒有注意到許諸羞憤的神色,卻高興的抱著手上的短刀仔細的看了又看,這隻凱蒂貓跟前世的那個卡通貓真是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能想出用凱蒂貓做府裏的標誌,可見許府的夫人王笑笑大概是個凱蒂貓的粉絲了,更主要的是她應該也是個從二十一世紀穿過來的人,還有一點,王笑笑把凱蒂貓刻在兵器上,會不會也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尋找同樣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呢?

這個發現讓烏蘇雅興奮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猛的抬頭望著許諸道:“你們夫人現在在哪裏?”

“在,在鄞州老家。”許諸不曉得烏蘇雅為何這麽高興,愣了一下說道。

“鄞州”離京城遠嗎?烏蘇雅差點把後麵的話說出來,猛然想起她的外祖家就在鄞州,而且她還去過,若是這麽問出來,豈不是會讓人生疑,忙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住心中的激動,鎮定的道:“我很喜歡你們夫人設計的這個標誌,正好我們侯府也想設計一個,我想寫信請你們夫人幫我設計一個,不知可否把地址留給我,等我寫好了信,也好讓人送過去。”

許諸沒有想到除了許文強碰王笑笑的臭腳外,還有人會喜歡這個傳說是叫貓的標誌,呆呆了半餉沒有說話,還是裴嬤嬤招呼了他一聲才回過神來,忙點頭道:“自,自然可以,小老兒這就去給夫人寫地址。”說著趔趄了一下,還沒等烏蘇雅下意識的伸手去扶,他已經站穩了,抬腳往屋裏走去。

“姑娘,這是貓?”紫綃在烏蘇雅身後看了許久了,也沒有看出短刀上的標誌是隻貓,好奇的問道。

“對,是指如假包換的貓。”因為找到了“同鄉”,烏蘇雅現在的心情特別的好,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這還是隻貓風靡了全球的貓呢。

紫綃還在研究短刀上的凱迪貓圖案,許諸已經捧著地址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遞到紫綃的手上,忍不住開口道:“能找到夫人這位自己,我們夫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找到能畫出這樣圖案的人,我也很是驚喜。”烏蘇雅笑著活回道,急著回去給“同鄉”寫信,也就不跟許諸多說了,招呼了一聲便帶著紫綃回了朝陽院。

一回到朝陽院烏蘇雅便忙著讓人去拿筆墨紙硯,說要給許夫人王笑笑寫信,裴嬤嬤還覺得奇怪,烏蘇雅從來不認識許文強的夫人,為何突然間便說要給她寫信了,便見她已經撲在桌案上懸起筆來。

可是烏蘇雅提起筆來又不曉得該怎麽寫了,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來,喪氣的把筆往筆架上一放,苦著臉思索起來,總不能說:我是跟你一樣從二十一世紀穿過來的吧。萬一王笑笑並不是穿過來的人,而是從哪裏見到過這個圖案,就是說這個世上還有一個穿過來的人,而那個人卻不是王笑笑,那豈不是把她的秘密給暴露了,即便王笑笑或許不能理解什麽叫“穿過來”的人呢,可是至少也會生疑吧。

不行不行,這樣不安全,烏蘇雅猛的搖了搖頭,耳邊卻聽到紫綃跟裴嬤嬤說起方才後院發生的事,正好說到凱迪貓。

“許夫人在許大人的兵器上刻了許府的標誌,竟然是隻圓臉的大胖貓,姑娘見著了還喜歡的不得了,連說要讓許夫人也給侯府設計一個,這不,正是要給許夫人寫信呢,這許夫人也真是怪,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用貓阿狗啊的做府裏的標誌的。”

貓!狗?烏蘇雅腦海裏突然靈光一閃,一臉笑意的又提起了筆,沒幾下便“寫”好了給王笑笑的信,滿意的吹了吹撒金雪花白信箋上的墨跡,把紫綃叫了進來,讓她趕緊去把這封信給寄出去。

紫綃忙走了進來,伸手便接過了烏蘇雅手上的信紙,剛想折起來,卻看見信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忍不住抬眼望著一臉得色的烏蘇雅道:“姑娘這是給許夫人的信?”

“是啊!快去寄吧!”烏蘇雅笑著說道,高興的拍了拍有些呆愣的紫綃,起身離開了桌案。

紫綃低頭又看了手上的信箋,眼角抽了一下,還是聽命的折好信紙用信封裝好,又在上麵滴了封蠟,才拿著王笑笑的地址走了出去。

烏蘇雅看著紫綃一臉疑惑的走出去,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消失,還是紫綃的話提醒了她,王笑笑畫了一隻凱蒂貓,她若是不確定王笑笑是不是穿過來的,也跟她一樣在信紙上畫一個卡通人物便好了,若是王笑笑也是穿過來的,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若是不是,她便解釋是在某個地方看到的便是了,這樣一來既不會泄露自己穿越過來的秘密,又能試探一下王笑笑的身份,真是太好了!

因為可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自己的“同鄉”,烏蘇雅今日一整天都心情愉悅,裴嬤嬤原本對烏蘇雅走動太多頗有微詞,見她這麽高興也不說什麽了,反而跟著臉上也堆滿了笑,隻是主仆兩人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到這一天過完,晚上何顯明來朝陽院的時候,烏蘇雅和裴嬤嬤的臉便嚴肅了起來。

“你是說馮氏在來去的路上並沒有什麽異樣?”烏蘇雅挑眉望著何顯明開口問道,見他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在廟裏可曾見了什麽人?或是又什麽奇怪的舉動?”

這麽急著去普陀寺,烏蘇雅不相信馮姨娘什麽也不做,真的隻是解夢那麽簡單,若是這樣的馮姨娘不該也極力勸阻太夫人同行,馮姨娘向來喜歡討好太夫人,不應該會這麽做,除非她是要到普陀寺去見什麽人,或者做什麽事,不想讓太夫人曉得,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回姑娘,小的趕的馬車隻在山下便不能上去了,馮姨娘讓小的在下麵等著,還給了小的一吊錢,讓小的附近的茶鋪喝茶,自己帶著玲瓏姑娘上了山。”何顯明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吊錢,彭給烏蘇雅看。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跟著上去?”烏蘇雅眉頭皺了一下,看也沒有看一眼他手裏捧著的一吊錢,顯明家的這麽機靈,她還以為何顯明也該差不多,沒想到他竟然讓一吊錢收買了。

何顯明見烏蘇雅臉沉了下來,忙垂下手道:“姑娘莫著急,小的還沒有說完,小的得了姑娘的命令,自然要看好馮姨娘,便把馬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自己跟著馮姨娘上了普陀山,遠遠的跟在了她們的後麵。”

烏蘇雅聞言眼睛一亮,忙問道:“那你可又發現什麽?”

“若是說特別的事倒是沒有,不過有一件事有點奇怪。”何顯明想了想道:“馮姨娘進了普陀廟先去捐了香油錢,然後在正殿裏拜了會菩薩後便去了迦南法師的禪房,進去大概有一刻鍾的時間便出來了,是迦南法師把馮姨娘送出來的,他們一走,小的便忙又跟了上去,卻隱約感覺從迦南法師的禪房裏又出來一個人,小的回頭一看卻什麽也沒有看見,所以小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便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後來想想卻越來越覺得是有個人影從迦南法師的禪房出來,或許是那人會功夫,所以在曉得轉頭之前溜走了。”

一個轉頭需要多長時間,那人今日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從禪房出來,還要立刻消失,可見若是真有這麽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的武功一定是相當了得,烏蘇雅心中暗自驚訝,忙問道:“那你沒有過去看看嗎?”

“小的離得遠,馮姨娘身邊的玲瓏姑娘又走的慢,若是小的出來定會被她發現,所以小的沒有敢動。”何顯明有些慚愧的說道。

烏蘇雅卻安慰他道:“既然那個人的武功這麽好,便是你即刻追上去,隻怕也看不到他的,沒事,我隻要曉得馮姨娘這次出府,的確是另有目的便是了,至於是什麽目的,我自有辦法查出來,你下去吧,跑了一天也該累了,嬤嬤。”烏蘇雅說著看了旁邊的裴嬤嬤一眼。

裴嬤嬤很快從袖袋裏摸出了一個荷包,掂量了一下,轉手遞到何顯明的手裏,何顯明接過荷包捏了一下,臉上露出喜色,卻又遲疑的捧著馮姨娘給的那一吊錢,還沒有開口,烏蘇雅便笑了笑道:“你都拿著吧,這也是你應得的。”竄道這夫。

“多謝姑娘!”何顯明高興的屈膝行了一禮,這才轉身的走了出去。

“嬤嬤你覺得怎麽樣?”待何顯明走了之後,烏蘇雅才抬頭看了裴嬤嬤一眼,開口問道。

“難不成馮姨娘是在外麵有人了?”裴嬤嬤驚訝的說道,說完嘴一撇才接著道:“奴婢就看那位馮姨娘不是安分的主,之前既然能因為嫌棄侯爺家的家事拒婚,自然也能在侯府落難的時候轉投別人的懷抱,反正侯爺來呢碰也沒有碰過她,若是她開口侯爺和太夫人隻怕也不會強留,隻是她這樣私會男人真是太不應該了,這事若是讓別人曉得了,豈不是既丟了侯府的臉麵,又打了侯爺的臉?”

烏蘇雅聽裴嬤嬤這麽說卻搖了搖頭,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裏來回踱了幾步,才開口說道:“若單是馮姨娘在外麵有人這麽簡單倒也罷了,我怕的是這事沒有這麽簡單。”

“姑娘的意思的”

烏蘇雅卻望著窗外的明月沒有說話,心中暗自揣摩,馮姨娘以前不過是個罪臣的女兒都能看不上薄家,現在她在侯府裏待了這麽長時間,自然也有可能看不上比薄非陽官階低的人,可是整個大宇朝有幾個比薄非陽官階高,又不算太老的人呢?她認識幾個,卻沒有一個有可能。

而且那個人為何要偷偷摸摸的與馮姨娘見麵,既然他官階高又年輕,大可以跟薄非陽開口要了馮姨娘,馮姨娘自己都願意了,她相信薄非陽一定不會阻止,可是那個人卻沒有,若不是那人有**的嗜好,便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是秘密便會有被揭開的那一天,她已經想到要從哪裏開始查那個神秘人了,烏蘇雅的嘴角揚了起來。。

素素的表弟來這裏找工作,素素今天跟著他去麵試,明天要帶他去體檢辦工資卡,有時間素素會加更,不過不保證一定加哦,親們晚上可以過來瞄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