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懶人大小姐

“主子,逍遙王爺回來了!”午夜二更剛剛過去,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一個男子的麵前,語氣恭敬的匯報。

“嗯!派人跟著!有情況向本王匯報。”書案後的男子並沒有抬頭,隻是淡淡的吩咐著。

“是!”黑衣服恭敬的應聲,但是卻並並沒起身離開,好像是知道自己的主子還有事情似的。

書房裏在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一個男子坐在書案的後麵,始終不曾抬頭看向跪在他麵前的人,隻是不知道他是在思考還是在看書案上的書卷。過了許久之後也沒有翻動書頁的聲音。

黑衣人頭低低的也不曾抬頭,心裏也不敢揣測書案上人的心裏,隻是靜靜的等著。

“皇上那邊怎麽樣?”果然在黑衣人跪了大概一刻鍾後,書案後麵有傳來了那低沉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和計劃裏的一樣順利!”黑衣人回話。

“很好!是不是辰振的女兒回來了?”逍遙王,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回來了,看來他應該很在乎那個女子,嗬嗬,原來不知道怎麽對付逍遙王,甚至是忌諱他的勢力,原來找不到他的弱點,但是現在不同了。

自從那人把辰振召進宮,他就知道他是在利用她,來讓他最為驕傲的兒子回來,但是回來了又能怎麽樣。

死,是那人最終的結局,不過既然那人都能利用那個女人,那他為什麽不行,也許事情會更順利,想到那人的死,想到逍遙王的痛苦,他就感覺到心情無比的舒暢。

既然那人讓她死了,那麽他要死,那麽他也要讓他的兒子嚐一嚐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想著男子的眼裏閃過狠曆決絕。

“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不管是用什麽方法!”書案後的男子忽然抬起頭看向麵前的黑衣人,麵容冷冽的說道,那冰冷的聲音,讓跪著男子為之輕顫。

“是!”他知道他的主子在很久以前就墜入了魔道,心裏的恨,心裏的怨,讓他隻能生活在仇恨裏,讓仇恨逐漸被魔障蒙住了眼睛,他了主子也有十年了,但是至於原因他到現在也不得而知,隻是隱隱約約的知道是為了一個女子。

“去吧!”男人雖然人到中年,但是卻不顯老態,麵容俊朗,俊美的五官和皇上有五六分相像,但是因為人太過冷失去了那美感。

“是!”黑衣人從窗戶飛出,消失在夜幕裏。

男人站起來,眼神落在牆上掛著的一副女子畫像上,畫裏的女子,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美麗如畫,畫中仙子就是這個樣子吧?

男人手微微顫抖著抬起撫摸向畫上女子的臉頰,但是在手快要碰上畫是時候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為什麽?當初你為什麽要選擇他,就因為他將來會成為皇上,如果知道這是你想要的,本王會爭取,真的會為了你去爭取。

你選擇了,可是你得到的是什麽,隻能是日複一日的寂寞,到最後卻還是死在了那裏,你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男人狠狠的看向畫中的女子。

但是狠曆隻是一瞬間,目光就又變成的柔和,可是就是這樣的你,他卻愛得無法自拔,就算了過了這麽多年,我的心裏還是無法忘記你。

男人在畫前久久的站立著,久到讓人以為他已經成了雕像,男子終於動了,慢慢的走到窗戶旁邊,走路的樣子有些怪異,應該站立過於長的關係。

隻要這才成功,那個位置就是他的了,但是那個位置卻不是他真的想要的東西,他隻是咽不下這口氣,他要證明自己不比那個男人差。

可是證明了又能這麽樣?她已經看不到了,現在他心裏除了報複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念想,二十多年了,他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的複仇當中,他為了這一天,已經籌劃了這麽多年,不能因為逍遙王而被破壞了。

那個叫辰晨的女子他沒有真正見過,但是因為逍遙王太過執著於她,他也曾經派人去找過她,但是卻沒有找到,看到她的畫像,發現她其實也不是那麽美,可是卻有一雙會說話一樣的大眼睛,那較弱的樣子惹人憐愛,可是就是這樣的女子卻能得到逍遙王,也就是他侄子的心,看來必定有過人之處。

天氣冷,寒風吹在男人的臉頰上,讓男人本來就冰冷的麵容更是冷了幾分。

“進來!”男人忽然說了一句,聲音很冷,冷得讓聽到的人都要忍不住要打冷顫。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白衣男子從門口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那悠閑,那雲淡風輕,一點也沒有因為男人的冷,而影響到他的心情。

“幹嘛?準備變冰棍嗎?但是你的願望應該無法達成,現在的天氣還達不到那個程度。”男子晃晃悠悠的來到書案後原來男人椅子上坐下,看向依然站在窗邊的男人說道。

“你來幹什麽?”男人沒有回頭,但是語氣變得柔和了很多。

“怕你玩火**,想要來看看你玩的怎麽樣了,死了沒有。”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毒舌話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一點也不怕惹惱冷冽男子。

“你就這麽看不上我的能力?”男人倒是沒有生氣,微微轉回身看向白衣男子,眉微微皺了一下,他就這麽不信任他嗎?

“是你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那個逍遙王可是這麽容易對付的。即使那人死了,你也坐不上那個位置。”白衣男子看向男人,這個男人真是著了魔。

“是嗎?隻要是人就有弱點!”男人在書案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但是窗戶卻沒有關上,那冰冷的冷風能讓他的腦子更加的清醒起來。

“是嗎?你說的不會是辰振的女兒辰晨吧?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要不我怕你會死得更慘。”白衣男子看向男人,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辰晨是天聖王朝的人,說來他們還真的是蠻有緣的呢?男人清俊的臉上,閃過淡淡的微笑。

“你是怕,逍遙王會為了她拚命,這樣不是更好!”男人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茶,對於白衣男子的話卻是不太在意,如果逍遙王爺真的這麽在乎那個女人的話,那麽不是更好,剛剛他可還擔心那個辰晨在逍遙王爺的心中分量不夠。

“嗬嗬!我是怕你沒能怎麽樣她,她就已經來幹掉你了!”想起自己家丟的那些東西,他現在回想起來,隻有她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竟然能把他慕容府搬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府上的布置,想要從裏麵毫無被發現的搬完,就算是逍遙王本人也是做不到的。

現在想一想,那個女人出現的時機太過湊巧了,讓他不想往她那裏想也不行,不過他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所以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他過來了,過來當然要看看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了,隻是負責生了,他卻是從來沒有盡過一天父親責任的男人。

為了一個女人能瘋狂到這地步實在是不容易,不過他倒不是為自己的母親打抱不平,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母親,也沒有什麽感情,他不會浪費自己的表情在一個他不認識的人身上,說他冷血也好,說他沒人性也罷,這就是他。他慕容暢從來靠的都是自己,就算後來知道了他的父親是一個國家的王爺,他也從來沒有向那人要求過什麽。

“我說的是辰晨!”慕容暢再次提醒,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她都能解開自己身上一般大夫都看不出來的毒,那麽也許那人的毒她也能解也說不定,慕容暢相當期待辰晨的表現。

上次雖然沒有幫藍洛解毒,也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麽毒,但是應該不是一般的毒,可是她竟然能在一天就能解了,他不會認為她是湊巧解了的,因為世界上沒有這麽多湊巧的事情。

他府上被搬空,藍洛的毒她解了,她自己的毒她也解了,當初還在猜測是她師父,但是慕容暢卻越來越覺得應該是那個女人。

這也是他活了這麽久第一次這麽佩服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看來那幾個男人對她死心塌地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看著是一個極為簡單易懂,身份不算神秘的人,一查也算是清清白白的,但是越是深入了解越是發現她的不平凡,而且會越來越被她所吸引。

想想現在自己會坐在這裏,慕容暢心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現在不就是被她吸引來了嗎?不過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應該不太願意見到他吧?畢竟皇上現在中的毒可是出自他的手,要是讓她知道,不知道她作何感想,想想她那小巧的臉,那因為他而憤怒時紅紅的樣子,慕容暢的心就忍不住跳快了幾分。

當初一起上路時,她不就是經常被他氣的滿臉羞怒嗎?慕容暢從來沒有發現一個女人竟然能讓他經常的回憶起來,而且還回憶的相當甜蜜,也許這輩子那段時間是就自己最為快樂的日子吧?

“一個女人而已!”男人不屑,不過他也發現了慕容暢的變化,他這個兒子風流成性他是知道的,不會是看上了那個女人了吧?不過想起畫像上的容貌,男人搖了搖頭,他去過他府上,他的女人甚至是比皇宮裏的還多,而且每個都是貌美如花的,應該看不上那個隻是長得清秀的女人。

“別小看女人,哪天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特別是那個女人,慕容暢在心裏叫了一句,話雖然這麽說,但是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那個女人會落入這個男人的手裏的。

這個男人對女人那可是殘忍至極的,看來他得住在這裏一段時間,萬一那個女人不小心失手落入他手上,那麽他還可以幫上有些小忙。

“嗬嗬!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我的!”男人顯然不常笑,笑起來臉上極為不自然,看著慕容暢男人心裏有些安慰,他們明明是父子,但是他們相處的時候從來不像父子,他也知道這是他的錯,但是錯了有能怎麽樣,他是一個驕傲的人,難道要他向兒子認錯嗎?而且看他的樣子就算是他認錯了他也不一定原來自己。

“嗬嗬!誤會,我純屬是無聊來看熱鬧的。”慕容暢撇了一眼男人,嗬嗬!關心他,開什麽玩笑?他是這麽無聊的人嗎?在他拋棄他的那時,他就失去了讓他關心的資格。

“嗯!”男人也不生氣,對於慕容暢這樣的態度他很是坦然。

“嗯!我在都城沒地方住,不介意住在這裏一段時間吧?”慕容暢站了起來,也不等男人回話,慢慢悠悠的自己去選房間住下了。

“那你隨便!”男人隨口說道,沒有問他為什麽一定要住在這裏,這次要是失敗了,那麽他也和自己最為虧欠的人相處了一段時間。

其實在進行這次冒險的時候,他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把他所有名下的財產,已經運了出去,隻要是自己出事,那麽那些東西就會送到慕容暢的手上。

這也算是他最後為他做的一點事。

剛剛他說了那個女子不簡單,應該是想要提醒他,而且看他的表情可不像是在開玩笑,那麽是不是他調查出現了偏差。

“來人!”男人轉頭想窗外冷冷的叫道,男人聲音落下,兩個黑影從窗戶裏飛了進來。

“王爺!”黑衣人,是王府的暗衛,平時是負責王爺的安全工作的。

“叫焱去好好的查一查辰晨。”男人見人也不多話直接下命令,這個時候他可不容許自己出任何紕漏,小小的紕漏都會導致滿盤皆輸,現在的他是箭在弦上,不想在這個時候才發現目標身前立著一個擋箭牌。

“是王爺!”兩人見王爺擺了擺手,立刻飛身出去。

慕容暢找了一間最靠近男人的房間,然後躺下,之所要選這個房間,一是方便,二是方便他能及時發現那個男人什麽時候把她給弄來,也許自己到時候還可以趁虛而入,讓自己和她的關係發生實質性的改變也說不定。

想著自己現在和她在同一個城裏,慕容暢就有些心情澎湃,強忍著自己不去看她的衝動,躺在**閉上眼睛想著過往和她在一起時的一幕幕。

皇宮深處,三條黑衣穿梭在皇宮的屋頂上,小心翼翼的避開巡邏的禦林軍,和巡夜的太監宮女,向皇帝的寢宮潛行。

雖然小心翼翼但是速度並不慢,三人目的性很強,沒有任何錯誤的找到了皇帝寢宮,三人落在皇帝寢宮的外牆上。

三人武功都很高,很輕易的就進入到了寢宮裏,點了那個守夜太監的睡穴,快步的往裏走。

“誰!”因為心事過重,皇帝根本就無心睡眠,但是卻又不能裝裝樣子,他真是感覺自己現在活得越來越窩囊了。感覺有有人進入,警惕的拿出小小的哨子,這個哨子是召喚暗衛的。這個可不是普通的哨子,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傳得很遠,而且隻有佩戴那種專用耳釘才能聽得見,這還是一個隱世高人發明的,而且也是他無意中得到的。

這些年,他可是靠在它死裏逃生了無數次。

“父皇是我!”淩風快步上前,掀開珠簾邁步向裏麵走去,辰晨和玄楓跟在了身後。

“皇兒,你怎麽來啦?”皇上看淩風顯然也有些驚訝,本來他還以為他會過兩天才想明白過來呢?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這兩位是?”皇上久居上位者當然能看得出辰晨和玄楓根本就不可能是淩風的護衛,女的他看不出什麽,但是男子身上的氣勢不比自己皇兒的差,看來這人應該也是一方霸主,即使不是一方霸主,那也是統治者某種勢力,畢竟那種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勢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擁有的。

“這是晨兒,這位是玄楓,玄天堡少主。”淩風介紹,之所以這麽簡短的介紹辰晨,那是因為淩風知道,他父皇對於晨兒應該是不陌生的,即使沒有見過真人,但是關於晨兒的信息他應該是得到了情報的。

“嗯!原來是玄天堡的少主難怪?”皇帝感歎,確原來真的是一方霸主,皇帝此時倒是故意冷落辰晨。

淩風看見父皇的態度,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剛剛想時候什麽,自己的手被輕輕握了一下,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辰晨,感覺有些抱歉。

辰晨沒有在意,做皇帝的人重視有些脾氣的,而且還是自己沒有承認的兒媳,他當然不喜歡了,而且他應該也知道她還有幾個男人,這個時候看見她能給她好臉色才怪。

“皇上客氣了。”玄楓沒有給這二個皇帝行禮,畢竟自己不是這個國家的人,而且自己是江湖中人,更不就做不了這些禮節,要不是這人是淩風的父皇,也許他現在連拱手都免了,畢竟他對晨兒的態度讓他心裏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