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問罪

沐天雪因在池塘裏弄濕了全身,此刻正為自己準備沐浴,她的後院裏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原來還有一個綠荷是她的貼身丫鬟,但經過今晚的事情後,綠荷這個背主忘義的東西,已經被沐秉傲差人打死。

所以一切都要她自己動手,不過這樣也好,她到是樂的清靜,免得再被丫鬟家丁們陷害,坐在澡桶裏,熱水漫到她的胸前,溫熱而舒服,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疼,讓她疼秀眉緊皺。

之前,因想法子應付二夫人,所以也顧不得自己“那裏”的痛疼。

現在靜下心來,坐在澡桶裏泡著熱水,那疼痛感也隨之傳來。

她冷冷的眸子微沉,想到那個侵犯她的男人,眸子中泛起了冷冽的殺意,她勢必要找到那個男人,親手殺了她。

前世,她身為殺手,從未交往過男朋友,甚至很是討厭男人,更沒有與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身體幹淨清白,所有想靠近她的男人,都被她冷血除之。

可恨的是,她靈魂才穿越到這副身體,就被人吃幹抺淨,竟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過,她那一口咬的可算是狠,就算咬塊肉下來,也會讓那傷口血流不止,想要恢愎也要半月有餘,若想不留傷疤至少也要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的期間,她要想辦法找到那個男人,還要想法子,退了太子這門婚事。

因為半個月後,就是她嫁給太子龍辰允的日子,所有人都不願意讓她嫁給太子。

因為她生的醜,又癡傻,嫁給太子,就是侮辱了太子,侮辱了皇室,而她正好也不想嫁,既然沐婉夕一心想要嫁給太子,那就讓她嫁去,她根本就不稀罕那種渣男,也就以前的沐天雪傻,才會看上那渣男。

說的難聽點,他脫下太子的身份,就什麽也不是,在她看來,他就是一個頂著皇室身份的渣男,這種男人還不配她嫁。

半躺在澡桶裏,微閉雙眼,突然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從前院傳來,聽那腳步聲,想必人數不少於十人。

看來,沐婉夕還在昏迷當中,她屁股上的傷口,大夫不能親診,隻能依丫鬟和二夫人的描述來診斷開藥。

這二夫人定是將沐婉夕的傷勢,以嚴重十倍的傷情,匯報給沐秉傲,現下沐秉傲已經沉不住氣,等不到明天,就要來治她的罪。

沐天雪從澡桶裏起身,迅速的穿好衣服,將窗戶打開一個小縫,見沐秉傲和二夫人怒氣衝衝的向後院走來,身後還跟著十多名護衛,隻是太子和嫻貴的身影卻未出現。

她嘴角勾起一抺冷笑,今夜,注定是有人要流點血,環視了一下房間,眼神落在鏡子麵前的一根簪子上,那是沐天雪母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將那簪子戴在頭上,她打開門走了出去,來勢洶洶的沐秉傲和二夫人,連帶著十多外護也剛好踏入她的院門。

“來人,把這個蛇蠍歹毒,不念親情的混帳東西,抓起來”二夫人一進後院,就見沐天雪站在門外,生怕她跑了,連忙吩咐護衛上前擒她。

沐天雪臉上沒有一絲驚慌,更沒有一絲恐懼,有的隻是一份淡定,一份冷意,她犀眸冷冷的看到了一眼上前擒她的護衛,眼神裏的冷意和淩厲,頓時讓上前的護衛後退幾步。

幾個護衛相視一眼,都被沐天雪眼神裏的冷冽給震懾住了,沒有一個人感上前擒她。

沐秉傲見幾個護衛,都畏縮不前,憤怒的厲聲斥道:“把這個逆女抓過來。”

幾個護衛隻好硬著頭皮向沐天雪靠去,沐秉傲發話,他們就算再畏懼沐天雪的眼神,也不敢不聽沐秉傲的指示,為了不直視沐天雪的雙眸,幾個護衛都將目光移向別處。

“你們敢靠近我試試看”沐天雪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冷人顫栗的警告,犀眸冷冷的掃過幾個護衛。

幾個護衛聽到沐天雪的話時,身體不由的一顫,停下腳步,不敢再上前一步。

本以為將目光移向別處,不去看她犀利的雙眸,自然也就不會懼怕。

不料,她的聲音竟比她那犀利的目光,還要冷,仿佛她身邊的空氣都凍結成冰,讓人感到心驚,感到壓魄。

一時間,護衛們不敢上前,也不敢後退,隻好以求助的目光望著沐秉傲。

二夫人見幾個護衛,站著不動,心中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她憤怒的衝向沐天雪,揚起手向沐天雪臉上打去。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捄嘲笑,身體微微一側,二夫人打了個空,手中用力過猛,身體直接向一旁撞去,而沐天雪身後就是牆壁,二夫人一頭撞向牆壁上。

“啊……”二夫人痛苦的大叫一聲,捂著撞破的頭,大聲喊道:“沐天雪你竟然推我撞牆,你把我女兒害的昏迷不醒,現在又推我撞牆,你這個狠心的賤人。”

“你們都愣著做什麽,快把這個逆女給我抓起來”沐秉傲大步的向沐天雪走來,怒斥著一旁進退兩難的護衛們,雙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幾個護衛見沐秉傲怒火衝天的樣子,心中懼恐不已,顧不得多想,連忙上前抓住沐天雪。

“哼……”沐天雪冷哼一聲,冷冷的語氣說道:“父親你這是做什麽?是想來殺女兒嗎?”

沐秉傲聽到沐天雪的冰冷的語,渾身一顫,瞪了沐天雪一眼,走到她身後將二夫人從牆邊扶起。

見二夫人額頭處流出了好多血,他轉身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沐天雪臉上,怒發衝冠道:“你這個逆女,害得你妹妹昏死過去,傷勢嚴重,又推你母親推牆,你母親和妹妹待你不溥,你竟如此狠心,想要害死他們。”

沐天雪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一絲鮮血從她嘴角流了出來,她渾身不知,嘴色勾起一抺冷笑“父親說我狠心,可想過,是誰要害死女兒,誰在女兒湯裏下毒,誰要至女兒為死地。

是我心狠,還是她們心狠,我不過隻打了五棍,她就昏迷不醒,父親認為打五十棍後她又會怎麽樣。

她們一心陷害女兒不說,還想讓女兒死,她們的所做所為,是身為母親和妹妹應該做的嗎?難道給女兒洗涮清白,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都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