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你不是說會幫助我嗎?”沐婉夕坐在床沿邊上,憤怒的看著推門而入的蒙麵男子,粉白的拳頭緊緊攥起,“我要你去殺了沐天雪“

“嗬嗬……”蒙麵男子冷冷一笑,狹長迷人的冷眸中,閃過不加掩飾的厭惡,他厭惡的冷視一眼憤怒怨恨的沐婉夕,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冷言道:“你最好不要用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因此而殺了你”。

“你不是他?你是給我下**的那個人?”沐婉夕聽到蒙麵男子冷冽冰冷的聲音,心中一顫,一股懼意湧上心頭,這男人沒有溫度的聲音和渾身散發出的壓魄感,根本不是那個奪取她貞潔的男人。

”你最好放聰明一點,收斂你目中無人,囂張狂妄的秉性,若是你還想當太子妃,就應該學會懷恨隱忍,如果你

連隱忍都做不到,你又有什麽資格做太子妃。”

蒙麵男子冷冽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帶著透徹骨髓的寒意和駭然人心的震懾力。

沐婉夕驚恐的看向蒙麵男子,眼神裏不在是憤怒和怨恨,而是警惕和害怕,蒙麵男子給他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殺了她的感覺,讓她自心底感到恐懼,“你們……你們不是說過,是來幫助我的嗎?隻要是我想得到的,你們都會幫我得到,不是嗎?”

沐婉夕的聲音有些顫抖,麵對這個渾身散發著陰沉壓魄氣息的蒙麵男子,她不確定此人到底是不是來幫助她的。

“幫你,那也要看你值不值得幫,有沒有令我幫助的價值,我警告你,若是你不能很好的收斂你所有的芒鋒,做一個會偽裝,會隱忍的人,你就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蒙麵男子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裏透著令人寒顫冷意,語氣中是不加掩飾的警告和威脅,讓沐婉夕這個聽者心驚膽顫,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說的那些,我一定會去學會,可你說的利用是什麽意思,你想利用我做什麽?”沐婉夕心中忐忑不安,那個蒙麵男子說隻要她的身體,就會無條件的幫助她,可並沒有說要利用她,而眼前的蒙麵男子,竟說她若沒有利用價值,就隻有死路一條,這意思是說,她若是沒有利用價值,他就會殺了她嗎?

她從蒙麵男子的冰冷的語氣中,能夠聽的出來,蒙麵男子絕對不是在嚇她,而是真的會殺了她。

“你現在還沒有可利用之處,想當太子妃的人,大有人在,不是隻有你一個,你若是不讓自己有利用的資本,那你就該被劣汰”。

蒙麵男子冷冽的話很直白,隻要沐婉夕沒有可利用之處,他便毫不猶豫的殺了她,令覓她人來當太子妃,同時也警告沐婉夕,不想死的話,那就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有價值。

“你幫我當上太子妃,我也能夠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但太子妃位,必須是我沐婉夕的,誰也不可以搶走。”聽出蒙麵男子的言下之意,沐婉夕不僅害怕,還心有不甘。

盡管知道蒙麵男子不是個好惹的人,但為了太子妃位,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她謀劃了這麽多年,眼看就要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她又怎麽甘心,看著她夢寐以求的位置,落入別人手中,她絕不甘心。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蒙麵男子厭惡的睨了一眼沐婉夕,要不是看在她是沐秉傲的女兒,他早就一掌劈死她了,這般耐不住性子的人,根本不足以為用。

“當然,我會努力表現,但是,現在有一個人,阻擋了我當太子妃的道路,你是幫我的人,是不是該幫我清除障礙,這次讓我聲明狼藉的人,就是沐天雪,有她在的一天,她必會阻止我當太子妃”。

沐婉夕知道不能用命令的語氣和麵前的蒙麵男子說話,於是便換了一副商量的口吻。

她現在最想殺的人就是沐天雪,她一秒也不想沐天雪繼續活著,隻恨不得親手把她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以解她心頭之恨。

“這些不用你來告訴我,沐天雪何時該殺,何時不該殺,由我決定”蒙麵男子根本不買沐婉夕的賬,哪怕沐婉夕用美人計撒嬌嗲語,也不會讓蒙麵男子有所動容,隻會更加厭惡女人。

沐婉夕對於蒙麵男子冷冽的態度和不耐煩的話,而感到非常不滿,哪怕她心中懼怕他,也難免因為他強硬的語氣,感到怒火中燒,說起話來語氣也強硬了不少,“就算不殺沐天雪,那殺她身邊的幾個賤奴才,總該可以吧”

室內一陣勁風襲來,蒙麵男子的手已經緊緊的掐住了沐婉夕的脖子,冰冷透骨的聲音響起,“不要試圖來指揮我,否則,你會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放……放開我……下次不會了”沐婉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感覺呼吸困難,強烈的窒息感衝擊著大腦,臉色也脹的紫紅。

蒙麵男子冷哼一聲,厭惡的將沐婉夕甩在**,轉身走出房間,拿出自己的手帕,嫌髒的擦著自己的手,冷聲的向另一個黑衣人,說道:“帶她進去。”

那個蒙麵黑衣人聽言後,抓起躺在地上,被繩子綁起來的人,丟進了沐婉夕的房間裏,看著癱瘓在床的沐婉夕說道:“這是你身邊的人,該怎麽處置,你自己看著辦。”

沐婉夕此時萎靡在床,大口的喘息呼吸,喉嚨裏傳來火辣辣的灼熱痛,聽到耳熟的聲音,她吃痛的抬起脖子看向來人,是那個奪她貞潔的蒙麵男子,在往地上看,一個令她熟悉而憤恨的人昏倒在地上。

她雙眸中湧現出熊熊怒火,憤怒的從床榻跳下來,抬起腳衝著地上的人,就是一頓猛踹踢打“賤人,狗奴才,吃裏爬外的賤奴才,敢背叛本小姐,我打死你。”

“啊……”昏迷的人被硬生生踹醒,下意識的蜷縮自己的身體,想要大叫,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把自己的腳踹痛了,多不值得”蒙麵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冷冽鋒利無比的匕首,遞到沐婉夕麵前,笑著說道:“用匕首來,可比用腳踹過癮,你是想把她千刀萬剮了來解氣,還是一刀殺了她,讓她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