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司馬珩站在懸崖陡峭邊,單手摘下臉上的銀色麵具,露出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居高臨下的眯著銳利狹長的雙眸,俯視著整個龍都皇城和那富麗堂皇的皇宮,精致俊美的臉上是憤怒,是不屑,還有毫不掩飾的嘲笑。
一陣寒風迎麵撲來,吹起他的墨色長發隨風飛舞,挑起他紫衣長袍,衣袂飄飄,寒風吹挑起他的衣角發出獵獵的響聲。
他至身在懸崖陡峭間,那裏風景如詩如畫,雲霧彌溫,巨大的山峰和翠綠鬆柏,被妖嬈夢幻的薄霧籠罩著,看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輕紗若隱若現,虛無縹緲,恍若仙境,他就像是踏在雲霧中的俊美天神,又如同是從畫中走來的仙人一般,獨自一人孤立在薄霧中,放眼俯視天下。
片刻後,他丟下手中的銀色麵具,退去身上的紫衣長袍,露出白玉般的肌膚和結實寬敞的胸膛。
隻是,他那白玉般的身體上,布滿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縱橫交錯的紅紫傷痕,有刀傷,有鞭傷,燙傷,讓他白如凝脂的肌膚上體無全膚,遍體鱗傷,讓人見了心中痛憐。
躺入偌大的溫泉池中,他抬起自己的手,漆黑如墨的雙眸端詳著自己的手,想到這隻手之前碰過那女人,他眉頭不禁深鎖,將手放入泉水裏嫌惡的泡洗著自己的手。
心裏除了憤怒就是煩悶,他竟然用自己的手去碰女人,還可惡的忘記了擦手,若不是煜陽提醒,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反常的舉動,真是可惡至極。
那個女人伶牙俐齒,一張醜臉沒有任何表情,一雙幽深的雙眸任他如何威脅都不露出一絲恐懼和疼痛,甚至是充滿鄙夷的不屑來看他,這樣的女人,比那種濃妝豔抹,鶯鶯燕燕的女人更可惡。
不對,隻在是女人都可恨,都可惡,都是禍國殃民,如果不是女人,他們的國家又如何會被滅亡,恨,他對女人恨之入骨。
想到此處,他雙拳憤怒的握緊,指甲刺入手掌心,他似不覺得疼痛,鮮血從他的緊握的手掌心流入泉水中,綻放開一朵朵血花溶入泉水。
這時,一條身體通赤如血的紅蟒,似嗅到了血腥味一般,從洞岩中快速的爬向溫泉邊,岩洞地麵上出現一條爬行的痕跡,紅蟒的爬行速度極快,在快爬到溫泉池邊上時,紅色巨蟒昂著碩大的蛇頭,吐著腥紅的蛇信,看向躺在溫泉裏的司馬珩。
司馬珩躺在溫泉池裏,整個人陷在仇恨和熊熊大火中,根本沒有發現不遠處,正有一條渾身赤如血的巨蟒正在向他靠近。
也沒發現他手中流的血越來越多,他周身的泉水已被鮮血染成淡紅色,血腥味越發濃鬱,彌漫在泉霧繚熱氣騰騰的空氣中,吸引著那條紅色巨蟒。
紅色巨蟒兩側鼻翼快速的蠕動著,似在吸收那股血腥味,見躺著的男子沒有發出生響,紅色巨蟒手臂粗的蛇身慢慢的盤在一起,昂起頭向溫泉池一躍,隻在眨眼之間,紅色巨蟒已躍入溫泉池中,躍身動作快如閃電,隻見一道紅光閃過。
傳來“嘭……”一聲巨響,溫泉水濺起一丈多高,濺起的泉水噴濕司馬珩的俊臉和一頭墨色長發,他冷眸一沉,怒喝一聲:“畜生,滾回來去。”
紅色巨蟒從泉水中昂起頭看向憤怒的司馬珩,吐了吐腥紅的血信,向後縮了縮蛇頭,不願意離去,又將蛇頭沒入司馬珩滾血的手邊,張開血盆大嘴向司馬珩的流血的手咬去。
“畜生”司馬珩暴喝一聲,揚起流血的拳頭,狠狠的一拳將紅色巨蟒的頭,打入一米遠重重的落在溫泉池水邊上,蛇頭落水濺起一陣水花,司馬珩冷冷的看著紅色巨蟒,憤怒道:“爬出去。”
紅色巨蟒在泉水中晃動兩下被打的蛇頭,然後破水而出,蛇眸看著暴跳如雷的司馬珩,似點頭一般,轉個方向爬出溫泉池,盤身在溫泉池邊上,昂著蛇頭看著司馬珩吐著舌信,不也進入溫泉池,亦舍不得離去。
見紅色血蟒不情願的爬出溫泉池,司馬珩憤怒的看著紅色巨蟒憤怒道:“最後一次警告,再有下次,看我不放了你的血,剝了你的皮。”
紅色巨蟒似能聽懂司馬珩的話一般,嚇的垂下碩大的蛇頭,表現出很是乖巧的樣子,半響後,仿佛發現司馬珩怒氣未消,便嚇的灰溜溜的爬離溫泉池,爬開一米後,紅色巨蛇回頭看向溫泉池,不舍的蠕動著鼻翼,最終下定決心迅速離去。
司馬珩心裏本就憤怒,被紅色巨蟒這麽一弄,心情更加壞透了,他從溫泉池裏起身穿上衣衫,離開溫泉池,來到兩之前跨過的二個池邊,向著其中一個深水池,怒喝一聲:“今天不能喂你血,你給我老實一點”話畢,向出洞口走去。
“嘩……”池水中破出而水一個紅色蛇頭,目送司馬珩離去的身影,直到司馬珩的身影消失,紅色巨蟒這才從池水中出來,迅速的身溫泉池爬去。
司馬珩出了洞口借著滕條和陡峭,馭起輕功迅速的飛向懸崖頂上,此時,距離懸崖峭壁百米處,跪著兩個男子,見到從懸崖下飛身上來的司馬珩,立刻垂下頭恭敬畏懼道:“請閣主賜死,屬下未能完成任務,甘願受死。”
“廢物”司馬珩冷掃一眼跪地的兩人,精致俊美的臉上是陰森凝重的神情“一幫人,追殺一個身受重傷的人,竟還能讓人逃了,我要你們這幫廢物何用。”
司馬珩陰冷憤怒的話音剛落,兩掌內力深厚的掌風打出,兩名跪在的男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身體猛然飛了出去。
隻聽“啊……”連連兩聲慘叫,被打飛出去的兩名男子,飛落幾百米狠狠的摔在地上,出一幾聲“哢……”的斷裂聲,那是肋骨被生生打斷,撞擊地麵的聲音。
摔落地麵後,兩個男人都吐出大灘的鮮血,一名吐了鮮血後當場斃命,另一人從胸前拿出一根細如發絲,沾染血肉的細絲,還有一把金色利箭,爬向司馬珩:“閣……閣主,屬下……屬下在死去的奴身上,發現了這個”
那根細絲和利箭是他在接應那幫奴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已經被殺,從其中兩人身上取下來的,一定是對方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