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什麽?雪主子被劫了?紫依滿臉震驚,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潛進辰王府的人,隻怕也沒幾個人。

能潛進辰王府並劫走雪主子的人,更是屈指可數,必定不是泛泛之輩,在她震驚之時,藍依已經飛快的奔了出去。

反映過來後她連忙追上藍依“我去找慕容少莊主,你身受重傷,還是留守看府吧!城外百裏都沒有找到玉麵,他可能沒有死,隻是身受重傷,你派一批人可在城中搜索。”

說罷,紫依不待藍依同意,飛身而去迅速的向錦繡客棧奔去,想找慕容軒隻有去錦繡客棧。

“決戰地點是無情崖”見紫依飛身離去,藍依高呼一聲,忍不住單手捂胸咳嗽起來。

她受的內傷慘重,肋骨斷裂,至今還沒愈合,別說運功,就是多走幾步,胸腔助骨的疼痛都令她寸步難行。

“你說什麽?天雪被劫?對方逼你們主子去無情崖決戰?”慕容軒聽到紫依的話後,整個差點跳了起來。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竟能潛入守衛森嚴的辰王府順利劫走沐天雪,還要逼龍辰亦與他無情崖決戰?

無情崖?他突然想到月前慕容山莊收到的一封邀請帖,帖子上的內容,便是以挑戰龍辰亦為容,邀他前去無情崖觀戰。

他當時並沒放在心上,他知道以龍辰亦的習性和作風,是斷然不會去接受這般無聊耗時的無趣之事。

隻是沒想到,對方竟會用這般卑鄙齷蹉的小人之招,來逼龍辰亦與他一決高下。

經此一來,他到也看的出對方武藝深不可測,能在龍辰亦眼皮底下劫走沐天雪肯定是個武功高強者。

“紫依也不太清楚,主子已經向無情崖趕去了,為防對方耍花招,紫依懇請慕容少莊主一同前去無情崖一趟”紫依跪地恭敬的懇求道。

“你且起來,我這就與你前去”慕容軒話落已經率先前行。

如果是純粹的決戰,他到還放心沐天雪的安危。

若是對方使詐想以沐天雪來要挾龍辰亦,那龍辰亦必定會輸沐天雪也會有生命危險。

畢竟,對方能以這種小人行為來劫持沐天雪逼龍辰亦去無情崖決戰。

可見對方也不是什麽武林豪傑,既然是小人做出一些卑鄙之事,也不是不可能。

兩人在今天對決,以龍辰亦的深厚的內力和出神入化輕功,趕到無情崖也是傍晚時分。

最主要的是,他在去的路上會消耗大量的內力,會讓他功力減弱。

如此下去,龍辰亦與對方決戰時,功力也會大不如從前。

對方這是明顯在消耗龍辰亦的內力,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得到慕容軒的回答,紫依不敢耽擱一秒起身隨後而行。

雖然她知道主子的功力有多高深,武藝有多高強,不擔心主子贏對方的實力,可雪主子在對方手中,這一切就難以定奪了。

兩人出了錦繡客棧,騎上馬匹刻不容緩的向城門而去。

從皇朝到無情崖可畏是距離甚遠,平常人以快馬加鞭的速度最快也要二天。

龍辰亦騎著俊馬疾馳在山間道路上,身下的俊馬雖比汗血寶馬遜色許多,卻比一般的馬匹要出色幾分,是他平時最常騎的馬,也算是難得的一匹良駒。

他騎著俊飛快的狂奔在道路上,道路兩邊的景物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冷凜的寒風從他耳邊呼嘯而過,吹的他青絲隨風飛舞,他月白色錦袍飄逸寒風中。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他都是俊美非凡,英姿瀟灑,是豐姿卓然的翩翩公子。

隻是此刻,他冷俊非凡的臉上,是比冷風和寒冰還要冰冷幾分的神情。

他那雙星辰般璀璨的星眸中結著化不開的寒冰,似乎,他快馬所經之地空氣與冷風都瞬間結冰。

這般冷酷如冰山的俊男,隻能從他身上感受到冰凍三尺的寒意和他難以掩飾的擔心和憤怒。

龍辰亦陣陣揪痛的心,快要從喉嚨裏跳了出來,自責和愧疚將他緊緊包圍,心愛的人又一次因為他而陷於絕境。

他深深的痛恨自己竟會這般無用,他曾經說過,會好好保護她,不讓他受一點傷害,會給她,她想要的幸福。

他說過總有一天,會帶著她遠離江湖,遠離宮內鬥爭,遠離紛擾,遠離刀口舔血的生活。

可是到最後,他什麽也沒能給她,卻害她一次次陷入危境,一次次跨入生死邊緣。

他寧願被抓的那個人是他自己,也願意讓她處於危難當中。

他不是沒想過麵具男人向他下戰書目地不純。

他從流星鏢中已經看出來對方是流星閣的人,以對方的高深的武功。

可見麵具男人不是等閑之輩,與他相較應該不分伯仲。

隻是流星閣與他臥龍山莊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為何一定要向他下戰書。

如果麵具男人隻是純粹的想打贏他,取代他的盟主之位。

那麽,此次決戰必然會在江湖傳來,武林群雄已豈會錯之這場觀戰。

可是,麵具男人下戰書的一月期間,江湖風平浪靜,沒有半點關於麵具男和他決戰的消息。

從這一點看來,麵具男並沒有將決戰之事召告天下,也沒召集武林各路豪傑前來。可想,他並不是衝著他的盟主之位。

如果他想要取代盟主之位,首先會在江湖上敗壞他的名聲,在武林群雄麵前光明正大的打敗他,逼得他當不成武林盟主。

但是麵具男人沒有這麽做,卻是抓了沐天雪來威逼他,想來,麵具男人目標不是盟主之位。那他的目標應該就是他。

無論麵具男人想達到什麽目地,都衝著他一個人來,他絕不允許麵具男人傷害沐天雪。

想到此處,他劍眉又緊皺了幾分,握住韁繩的手越來越緊,馬兒在他身的騎趕下,速度又快了幾分。

一路塵土飛揚,疾馳山間路,露水和潮濕的空氣,沾濕了他的隨風飄舞的青絲和他飄逸出塵的衣衫,連他俊美卓姿的臉上,都布滿了一層寒霜,

他扇子般的睫毛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完美的雙唇上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咬的滲出了血。

他似乎不覺得疼痛隻是冷視著前方的道路,馬不停蹄的趕路,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在酉時三刻前到達無情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