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錯過了處置的機會

“請六皇妃放心,主子體內的蠱毒已經解除”玉麵走到沐天雪身邊,看向司馬珩道:“你到底是誰?那塊玉佩你從何而來?。”

司馬珩冷冷一笑,“你既然認識這塊玉佩,也應該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是誰,就不難知道我是誰。”

“你是這塊玉佩的主人?”玉麵神色複雜,心裏百感交集,萬般不是滋味,說不清他此刻的是高興,還是……。

司馬珩不答反問“你覺得呢?”沐天雪看了一眼司馬珩,又看向玉麵:“他是亡國皇室族人,叫珩兒,至於姓什麽不得而知。”

司馬珩劍眉一擰,瞪了沐天雪一眼,這女人是怎麽知道他的乳名?沐天雪接收到司馬珩憤怒的眸光,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是你自己說的,難道你忘記了?”

司馬珩眉頭擰的更深了,他什麽時候說過,他自己怎麽不知道?難道是昏迷的時候?該死,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都說了些什麽,幹了些什麽,這女人豈不是將他昏迷時的樣子和一切都看在眼裏。

“六皇妃,主子蠱毒已解,我讓紫依給他服了昏睡的冰魂丸,不過維持不了多久,你和秦前輩先行回府,若是主子醒來看不到你,肯定會很擔心的”玉麵看了一眼司馬珩,繼續說:“這裏,就讓我來善後吧!”

沐天雪沉默幾秒,才將司馬珩交到玉麵手裏,她知道玉麵想要幹什麽,不過,她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看著司馬珩說“之前,我已經給你處置我的機會,可你錯過了,現在我要離開,也不算言而無信,而是你自己錯過了機會。”

“嗬嗬,是嗎?”司馬珩勾唇冷笑,“你當真,以為你能夠走得了?”司馬珩話落,從四麵八方突然出現幾眾多手持弓箭的殺手,將沐天雪一幹人等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在中間,司馬珩冷冷道:“你當我的地盤是誰都闖的嗎?你當我流星閣在江湖上的名聲,是浪得虛名嗎?”

沐天雪看著突然湧出來的一群弓箭手,冷冷一笑“你流星閣是不是浪得虛名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的人若敢動手,你的人頭就會落地,除非,你的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相反,你也應該知道,你敢對我動手,你們的人將會在瞬間就成馬峰窩,我一個人的性命,和你數十人的性命,我似乎賺到了”

司馬珩一副無畏生死的樣子,她沐天雪就算再大膽,難道會不顧及秦紅素等人的性命,就算殺不了秦紅素這個高手,也會殺了其他人的性命。

沐天雪冷眸掃過包圍的眾人,對方至少也有五十多人,硬拚絕對是死路一條,而且,這些人的弓箭肯定都帶有毒性,若是不幸中箭,隻能死在箭下。

她看向玉麵,道:“帶他來開路,我就相信,有這位身份崇高的人在手裏,這些人敢輕易動手”玉麵聽言,挾持著司馬珩向下山的路走去,包圍的弓箭手沒有退離,仍是緊緊的包圍著眾人跟同著向下山的路移動。

“你是司馬珩,對嗎?”玉麵挾持司馬珩一邊走,一邊輕聲詢問,司馬珩眸光一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樓蘭滅國,你身為樓蘭子民,不為複國,卻為敵人賣命,現在,竟還敢挾持我,你對得起樓蘭慘死的子民嗎,你對得起你慘死的父母嗎?”

“你真的是二皇子司馬珩”玉麵掐住他脖子的手鬆了幾分,為難歉意的說“我並沒有為敵人賣命,我隻是在報恩,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可我希望,你能放我們的人回去,之後,我會負荊請罪,任憑你處置,但現,我隻能冒犯了。”

“是否,我要你做什麽,你都會做什麽?”司馬珩冷冷的說道,玉麵點頭,“是,待我將恩情報完,我自會前來任你差遣,證明我不是賣國求榮的人。”

司馬珩勾鳳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好,我放你們離去,你最好,記住你所說的話”玉麵認真說道:“我會記住的”司馬珩揚起左手,大聲道:“全部聽命,放他們下山。”

弓箭手聽到命令後,漸漸讓出一條通道,但手中的弓箭卻沒有因此放下,聞言沐天雪也一怔,看向司馬珩問道:“你說什麽?放我們下山?”

司馬珩看向沐天雪,勾唇一笑,“我想要抓你來,隨時都可以,今日放你下山和你那棋子夫君,聚一聚,下次抓你來時,你就休想再逃離半步。”

司馬珩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悶,尤其是想到沐天雪下山後要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心裏就悶煩憤怒,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你們馬上滾離我的視線。”

沐天雪秀眉一皺,見司馬珩陰冷的臉上滿是憤怒,她上前一步,走到司馬珩身邊,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我會離開你的視線,但是,不是滾,而是輕悠閑自在的走”說罷,沐天雪拂袖離去。

司馬珩冰冷的臉色瞬間鐵青,這女人是在挑釁他嗎?看著沐天雪悠閑自在的離去,他有種衝過去將她抓回來,好好折磨一番的衝動。

沐天雪自是感覺到一雙憤怒的雙眸子正在盯著她,她頭也不回的揚起手擺了擺,昂首闊步的下了山,秦紅素越澤幾人隨同在沐天雪身後。

待下山的眾人身影消失在玉麵眼前的時候,他才放開司馬珩,從胸前拿出一個瓶子“這是藥對你的傷勢有很好的恢複。”

“我不需要你的藥,隻要你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就好了,若是你敢當叛國者,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司馬珩冷冷的話音落下後,便轉身向山上走去。

玉麵收起手中的瓶子,目送司馬珩離去,心裏暗道:“二哥,你還活著真好,你是宇兒世上唯一的親人,宇兒不會當叛國者幫助敵人,相信宇兒,宇兒很快會回來找你的”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瓶子,半響後,他才轉身向山下走去,欠的恩情也快還完了,還完後,他該做,他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