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第641毒舌男人

“哈哈……從龍之功,算不算?”風羽衾陰森的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眾人不由的渾身打顫,龍辰亦唇角化開猖厥暴戾的冷笑,“好一個從龍之功,可惜的是,鳳掌門要失望了。”

話落,龍辰亦轉身向宴會場地走去,這個時辰,該來的人,不該來的人,也都來了。

果然,龍辰亦到達宴會場地的時候,該來的人,全都到齊了,龍辰皓自負的坐在龍椅上,司馬珩慵懶的倚在一個軟座上,旁邊是正襟而坐的玉麵,宴會場中間,是綁起來的被士兵按跪在地上沐天雪和秦紅素,慕容軒等人。

宴會場外三丈遠,皆被士兵團團包圍,遠處宮牆上是嚴陣以待的弓箭手,早已做好搭弓拉箭的姿勢,隻待命令下達。

“龍辰亦,你竟也有今日?”說話的人是司馬珩,慵懶的語氣滿含嘲諷和不屑,“再次見麵,以這種方式,是否覺得,有些眼熟?”

龍辰亦唇角揚起暴戾血猩的笑意,大掌在揮,坐在龍椅上的龍辰皓在一道慘叫中飛了出去,“五年前的恩怨,五年後的恩怨,今日就一並解決。”

龍辰亦步伐不疾不徐的走到龍椅前,海杞連忙取來酒,用帕子沾著酒將龍椅擦拭一遍,恭敬道:“皇上,龍椅已經擦去汙穢。”

汙穢?

龍辰皓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大變,憤怒扭曲的麵容,在火光下猙獰難看,他恨恨的瞪著坐在龍椅上的龍辰亦,恨不得提刀衝上前,一刀砍了龍辰亦。

司馬珩毫不給麵子的嘲笑著龍辰皓,“四皇子,本座該如何看待你?麵對你這位冷血無情的皇弟,你竟如此的不堪一擊,你要如何從他手裏搶得皇位寶座?”

“哈哈,不堪一擊的人是他。”龍辰皓不甘示弱的指著龍辰亦,反唇相諷,“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可以破軍十萬,活著從之皇宮走出去。”

“五年不見,皇兄的本事見長了?可是……”龍辰亦抬起下巴,狂妄傲嬌模樣,有著幾分紈絝子弟的兒狂傲樣,“可是,本事見長是了,腦子卻被豬拱了。”

“龍辰亦,你……”龍辰皓氣的眸噴火星,雙拳緊緊攥起,“龍辰亦,你且在得意一時,待會兒,你就沒有機會得意了。”

“四皇子,你這是要親手屠弟,奪得皇位嗎?”鳳羽衾隨後飛身落在一個座位上,手掌一揮,一顆黑色藥丸扔向龍辰皓,“這是本掌門新研製出來的化骨丸,隻要給他服下,不出片刻,受近噬之痛,最後屍骨無存。”

“嗬,好東西。”龍辰皓接過藥丸在手裏打量了一眼,笑的陰險可惡,“多謝鳳掌門,待我登基為帝,鳳掌門就是第一大功臣,到時候鳳掌們就一統武林江湖,成為武林盟主。”

“哼,四皇子現在說這些,未免言之過早了吧。”司馬珩一個冷刀子掃到龍辰皓身上,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龍辰皓這個蠢貨,“待你登帝之前,還是先把坐在皇位上的人給幹掉,不然,就是把你給幹掉。”

“嗬,蠢貨。”玉麵嘲弄的怒罵一聲,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龍辰皓,“就他,給坐在皇位上的人提鞋都不敢資格,還想登基為帝。”

“玉麵,你別太過份。”龍辰皓之前是怕司馬珩和玉麵,可現在他手上有十萬兵,說起話來,自然要硬氣些,也不在看玉麵和臉色,“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日我殺了他,我自然可以登基為帝。”

“笑話,”玉麵難得優雅的抬起纖纖十指,欣賞著自己的手,懶得看龍辰皓一眼,“當真以為,白癡也配為一國帝王。”

“你……”被玉麵當著眾人嘲諷,大罵白癡,龍辰皓氣的雙眸赤紅,他是要當帝王的人,竟被一個亡國皇子大罵,尊嚴麵子何在,不拿出氣質來,哪怕是以後當上帝王,也會因此而被世人嘲笑,“玉麵,本皇子看在你是司馬閣主的皇弟的麵子上,才給三分薄麵,你不要以為本皇子怕了你。”

“嗬嗬,”玉麵鄙夷的笑了一聲,“讓一個白癡給三薄麵,當真是對本王的侮辱。”

玉麵向來存在感低,清冷少語,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毒死人,龍辰皓氣的快要暴跳起來,若不是皇位還沒拿下,他恨不得下令,讓弓箭手將玉麵射出馬蜂窩,讓他萬箭穿心,也不解他心頭的恨意。

“玉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再怎麽說,四皇子馬上就要當新帝了,你總要給四皇子留幾分薄麵,或者,給個台階下也好。”

“抱歉,給蠢貨麵子,會顯得本王自降身份。”玉麵仍然沒有看來人一眼,輕蔑道:“有赫宣王子給龍辰皓台階下,何需本王紆尊降貴。”

同時皇子王爺,玉麵擺明不把龍辰皓和赫宣放在眼裏,話裏話外,都將兩人的身份踩在自個兒腳下,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氣的龍辰皓肺都快炸了。

赫宣的臉色也很難看,和玉麵相處久了,他早已習慣這個平時少言,就起話來毒死人不償命的玉麵,很快,他臉色便恢複如常,掛著淡淡的笑容,向玉麵和龍辰皓說道:“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要因為一點衝突,就毀了雙方的盟義。”

龍辰皓冷哼一聲,不要說話,玉麵輕蔑一笑,看向鳳羽衾道:“鳳掌門來了,想必鳳姑娘也來了,本王這裏有一則關於鳳姑娘的消息,不知道鳳掌門和鳳姑娘可想知道。”

“關於我的什麽消息?”玉麵的話一落,鳳新柔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隻見鳳新柔一身大紅緊身衣裙,將婀娜多姿,性感妖嬈的身材勾勒的前突後翹,美豔妖嬈,“玉麵,你倒說來聽聽,什麽關於我的消息?”

“不知鳳姑娘可還記得五年前在錦繡客棧的事情?”玉麵散漫的靠在椅子上,五指在桌子上很有規律的敲打著,“那麽深刻的一夜,想必,鳳姑娘不會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