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洛離有氣無力地想要啐他一口,卻發現自己說話都沒有力氣了。真是可惡!

這兩個殺千刀的到底給她下的什麽藥!

禿頭笑眯眯地說,“嘖嘖,想罵我?別浪費力氣了,還是留點力氣一會兒享受吧!”說著就要去抱住洛離。

而那個胖子剛堵住了她的去路,兩個人把她包圍起來。

洛離想喊救命,卻發現根本沒用,一是她根本叫不出來了,二是在這種環境,人家也隻會她在跟兩個男人調情,根本沒有人會理“這種閑事”。

雖然身體已經不受控製,意識也有點模糊,可是對於眼前的事情,卻還是清楚的。怎麽辦,難道真的要被這兩個禽獸就這樣拖走?

洛離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身邊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異常……

——

在單翌提出要喝酒的時候,王朗就找到了這麽一個地方,星光吧。

這是他第一次帶自己的老總“泡吧”,心裏多少有點忐忑,不過還好的就是這一次單翌並不挑剔是什麽地方,這讓王朗鬆了一口氣。如果是按照單翌的習慣,根本就不可能來這種這麽吵的酒吧。

他們訂了一個卡座,各種洋酒一字列地在桌麵擺開。兩個剛坐下,便有好幾個姿色上乘的美女上來打招呼,那些嫵媚的眼睛在單翌的身上掃來掃去,一個個都按捺不住地想要坐上來。

但是單翌似乎對這些女的看不見一般,隻是自顧自地喝著酒。

這裏的音樂好吵,吵得他心裏的那些痛楚都似乎跑了。

很好,如果這樣可以暫時忘記一些煩惱,又何樂而不為。

這麽想著,單翌往杯裏倒滿了酒,一杯一杯地喝著,讓一旁的王朗看得有點心驚肉跳。

不過,他要忙的則是把那些要往單翌身上貼去的美女弄走。這確實有點難,而且是在這種地方。

關鍵是單翌天生就有招蜂引蝶的特效,他們才坐下不久,酒吧裏稍有姿色的女人都來他們的卡座上走了一遭。這裏麵不乏認出單翌就是常在新聞頭條上出現的金葉總裁的女人。

這樣一來,短時間內他們的卡座就成了一個美女集聚地,那些女人都想在單翌麵前露個臉,留下聯係方式。

而單翌則把這些驅蜂趕蝶的工作交給了王朗。

可是就在單翌煩不勝煩準備換地方的時候,一個清麗如蓮的身影像是幻覺一般走進他的視線裏。

一襲潔白紗裙與這個世界仿佛格格不入的她從外麵走來,停在他們麵前不遠的12號桌旁。

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時,他的雙眼倏地眯起,不敢確定她還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可是那不加修飾的清麗臉龐,那窈窕靈活的身影,他怎麽會看錯!

剛剛覺得自己忘掉了的一切,又忽地湧上心頭。單翌努力地按捺住想要衝上去把她狠狠地摟入懷中的念頭。

呼……

他用力地閉上雙眼,背靠在黑色的柔軟沙發上。心裏卻不受控製地揣測這個女人來這個地方的原由……

一直在坐在單翌旁邊的一個女人見狀,以為是他喝多了,雙眼閃出了精光一般,趕緊坐近了說,“單總,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休息?”

不料單翌卻一把推開了她,“滾。”

可是這個女人卻不像其他的小姐一叫就走,她好像賴上了。也不說話,隻是在單翌麵前晃來晃去,好像個影子一般。

當單翌壓抑住了內心的衝動後睜開眼想要再去搜索洛離的影子,卻發現有兩個男人在跟她搭訕。由於她背對著他,所以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該死,難道這個女人還要在這裏認識什麽男人嗎?

想到這裏,單翌覺得自己真是要氣炸了。

王朗發現了單翌的異常,順著他的眼光望去,瞬間明白了什麽事。

那個洛離怎麽也會在這裏?難道是故意的嗎?

“三少,我們還要不要換個地方?”王朗說。

而剛才說了要換地方的單翌此時卻是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用了。”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這個女人來這裏是為了做什麽的!

可是沒想到在另外一個女人走之後,剛才那兩個臭男人竟然圍上來對她動手動腳,而那個女人居然毫不拒絕,還目光迷離地看著那兩個男人……

一股無名火蹭地冒了上來,單翌再也沒辦法淡定了。他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長腿一邁往那三個人走去……

——

洛離被禿頭跟胖子逼到了柱子後麵再也沒路可退了,她隻覺得自己的腿像踩在了棉花上麵,整個人搖搖欲墜。就在洛離萬分絕望之際,眼前好像多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一臉地憤怒,如神衹一般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繼而大手在禿頭的身上一抓,一個側摔,把他啪地摔了出去,而反應過來想要做出攻擊手勢的胖子則在下一瞬間被踢到了一邊。

洛離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她努力地睜著雙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身體卻搖搖晃晃地站不穩。她感到一隻有力的手臂把她拉了起來,可是她卻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撲向了這個大手的主人。

讓洛離覺得可恥的是,當自己撲向那個結實的胸膛時,竟然從心裏升起一種異樣的滿足感。由於站立不穩,她緊緊發拽住那個人的衣服,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身上。

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斷斷續續道,“求你,帶我出去……”

這個人給了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還有他身上頗為熟悉的味道。

而那個人,卻像是僵硬了一般任由她抱著。她好像聽到他嘲諷地說,“該死,你就是這麽隨便的麽?”

“不,不是……”洛離艱難地說著,卻是再也沒了力氣。

單翌看著眼前軟趴趴的洛離,才明白過來她是被人下了藥。他一手摟過已經軟綿無力的洛離,一手把再衝過來的胖子推到了一邊,繼而大步往外走去。

這個女人,怎麽每次遇到她,都會各種各樣的狀況?

該死,她是故意要讓她見到這些不堪場麵嗎!

回到酒店時,洛離的身體裏的藥再一次發生了作用,並且更加地嚴重了。單翌剛把她放到**,她便像蛇一般纏繞上來,像一隻貓咪一般摟著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