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惹不起! 569他不愛我 這裏是女洗手間
尤然不知道,阿聿還要讓她拭目以待什麽,隻是這一刻,這麽美的夜‘色’中,身上披著他的外套,讓她被溫暖包圍著,鼻息間好像都是他身上那種好聞的男人味道。
她的手就被他包裹在掌心,理智告訴她,她應該掙脫他的手,可是心上那份留戀,那麽清晰,讓她舍不得掙開,她默默的在心裏告訴自己,就這一次,最後一次了,最後再讓她放縱一次吧……
尤然正同自己的心做著‘激’烈的鬥爭,就看到一個男人大步從會場中走出來,往停車處走去。
這個男人,她記得的,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他就是剛剛跟聶祖兒很親密的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緊接著,聶祖兒也提著裙擺,不顧腳下七寸高的高跟鞋,一路跑著追了出來,一麵追,還一麵哭著叫喊:“阿弋,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傅弋對於聶祖兒的哭喊,完全無所動容,腳步未停的大步走著,聶祖兒知道自己追不上,停下腳步,甩脫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板又追了上去。
終於,讓她追到了傅弋,她緊緊的扯著傅弋的衣袖,就是不鬆開,臉上的妝有些‘花’了,哭的倒是梨‘花’帶雨,蠻惹人憐惜的,隻不過,和剛剛短片裏放‘**’的樣子聯係在一起,就沒辦法讓人憐惜了!
“阿弋,我真的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說好不好,那不是真的,那是有人誣陷我……”
傅家小公子傅弋的臉上,是滿滿的不耐煩,他頓住腳步,嫌惡的看著聶祖兒,“夠了,你不用再說了,本少沒時間聽你的解釋!”
“不是的,阿弋,你難道就因為這個誤會,就不要我了嗎?你忘了我們一起那麽快樂了嗎?”
傅弋聽著聶祖兒的一聲聲哀求,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道:“聶祖兒,我們也就是一起玩玩而已,我不要你了?我就算要你,你難道真的以為我能娶你進傅家?你做白日夢呢吧!我們傅家的大‘門’,是你這種戲子進得來的嗎?”
聶祖兒好像真的是恍然間就被傅弋打碎了美夢一樣,她恍惚的搖頭,不願相信的樣子。
傅弋倒是不留餘地,又繼續道:“我肯上你,是因為你主動勾/引我,我看你平時在圈裏的形象還不錯,以為你是個處,可誰知道,上了才知道,你早就不是了,看你那麽鬆,我早就懷疑你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了,可真是人盡可夫啊,本少沒嫌棄你,還願意上你,你該知足了,還想嫁進傅家,笑死本少了!
聶祖兒,少爺我老實跟你說了吧,別說我沒打算跟你玩真的,就算我真跟你玩真的,我們家老頭已經說了,像你這種戲子,休想進我們傅家‘門’,要不然傅家的財產沒我的份,你覺得本少可能為了你這種‘女’人,放棄我的榮華富貴嗎?所以,清醒點吧,放開本少,別再糾纏我,要不然本少對你不客氣!少爺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男人!”
聶祖兒放開了傅弋的衣袖,傅弋毫不留情的大步走掉了,不大會兒聽到車子咆哮離開的聲音。
整個晚宴會場的‘門’口,安靜至極,甚至連‘門’衛都沒有,聶祖兒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麵上,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好像被全世界都拋棄了的樣子……
尤然和顧聿銘站的位置,是‘門’口的石柱旁,對於聶祖兒來說,是死角位置,她看不到他們,但是尤然他們卻能清楚的看到她,聽到她剛剛和傅家那位小公子傅弋的一番對話。
談不上心疼,尤然隻是覺得,聶祖兒‘挺’可悲的……
她不知道聶祖兒是從哪裏聽說,她求阿聿解除對她的雪藏,又背地裏打壓她的?她自問是問心無愧的,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可是聶祖兒卻因為這些誤會,就跑去調查她和阿聿,知道了悠然的存在,然後在背後蓄意的破壞她和阿聿的婚姻。
當然,尤然得承認,如果不是聶祖兒讓她清醒,她可能永遠都生活在阿聿為她營造的美夢裏,不知道原來自己隻是悠然的替身而已,隻是聶祖兒這樣的做法,真的太過傷人了!
聶祖兒在背後做了那麽多事,現在被阿聿查出來,不管阿聿是以她的立場或者是他自己的立場,對於聶祖兒這種行為,自然都要以牙還牙,所謂為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尤然輕輕歎息了一聲,偏頭看著顧聿銘,“不要再對聶祖兒做什麽了,她應該已經得到教訓了……”
顧聿銘深邃的眼眸鎖著尤然的小臉,緊凝著她的雙眸,他的然然,終究還是太善良,即使是聶祖兒這種‘女’人,她也會不忍心!
也歎息了一聲,顧聿銘鬆開一隻攥著的尤然的小手,大手捧起她的臉頰,“然然,聶祖兒這種‘女’人,你對她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一切都‘交’給我,不用你‘操’心,聽話!”
尤然還想說什麽,顧聿銘卻已經攬上她的肩膀,“走吧,吳總的晚宴還沒結束,太早離開是對晚宴主人不尊重!”
顧聿銘沒有給尤然機會再多說什麽,就攬著她又回到了會場。
剛剛‘誤放’聶祖兒的‘激’情短片隻是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這會兒,大屏幕上正放著吳總親自為太太做的vcr,很溫情,很感人。
尤然看著看著大屏幕,竟然看濕了眼睛,真的覺得吳總和太太這種的感情,很令她感動。
她默默的想,她是不是也能擁有這種感情,並不驚心動魄,隻是平靜,卻讓她向往。
她忍不住微微側頭,看著阿聿棱角分明的側臉,他那麽完美,到底不是她可以高攀的吧,也許經曆了這一次替身這件事之後,她更應該看清楚自己該處在什麽位置上,未來能夠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要是什麽樣的男人……
或許,等到某一天,她覺得,她已經可以不愛阿聿的時候,那麽她就可以找一個平凡到極致的男人,不在意她已經結婚生子,一起度過更加平凡的後半生。
顧聿銘感覺到尤然在看他,他也偏過臉來,看著尤然,眼神深邃,透著深情。
尤然不自然的轉回頭,不再看他,心上很是不平靜。
忽然,一股惡心的感覺就湧了上來,來的那麽快,尤然完全沒有反應,隻能猛的捂住嘴。
她再也顧不得顧聿銘就在身邊,匆忙的往洗手間跑去,因為不認識洗手間,半路正好碰上會場的服務生,服務生看她的樣子也知道是找洗手間,好心的給她指了方向。
找到洗手間,尤然直接就衝了進去,趴在洗手台上,就痛苦的吐了起來……
孕吐反應每每都來的快,而且反應很強烈,她兩手無力的拄著洗手台,眼淚也痛苦的往外砸。
終於,想吐的感覺弱了些,尤然擰開水龍頭洗了洗,然後‘抽’出洗手台上的麵紙擦了擦。
身上還是無力的,她輕靠在洗手台上,從包裏拿了顆酸梅出來,想含入口中,這酸梅是妙妙姐給她買的,特別酸那種,不過抑製孕吐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尤然正把酸梅送入口中,洗手間的‘門’被推開,顧聿銘大步走了進來。
尤然含著酸梅,差點沒嗆到,瞠大著眼睛望著一步步從容走進來的顧聿銘,“這,這裏是‘女’洗手間?”
顧聿銘點點頭,隻是臉上的神情有些晦澀不明,“沒關係,然然,你怎麽樣?”
尤然尷尬又有些心虛的回答道:“沒,沒事了,我,我最近的腸胃不太好,偶爾就會很想吐……”
她自己都覺得這種解釋太過此地無銀了,可是沒辦法,顧聿銘就這麽走進了‘女’洗手間,被他撞見她在吃酸梅,一下子她也隻能想出這麽個方法搪塞。
顧聿銘好像並沒有深究的意思,點點頭,“你身體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尤然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什麽,說了一句,“我們就這麽回去,沒關係嘛?會不會令主人家不高興?”
“沒關係,你比較重要!”說完,顧聿銘就上前,摟著尤然離開了洗手間。
尤然擔心懷孕的事情,引起顧聿銘的懷疑,可是她又不能試探什麽,擔心試探的話,反應更加深他的懷疑,隻能靜默著,什麽都不說。
她感覺自己緊張的,兩手都是冰涼的。
而顧聿銘,卻也什麽都不說,兩個人安靜的離開會場,上了車。
尤然並沒問顧聿銘,想著他說回去,肯定是要送她回公寓的,可是,車子經過回公寓的那個路口,顧聿銘卻直接幹脆的就開了過去,完全沒有想要拐彎的意思。
尤然防備了起來,蹙著眉頭低喊,“我們是要去哪裏?你不是送我回公寓?”
顧聿銘兩手掌著方向盤,低沉道:“是回公寓,回我們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