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無奈的舉手認輸:“我賠我賠,我現在去給你做飯,吃飯了去鎮上給你買!”

哼,算你識相!我白他一眼,舒舒服服的躺到**,猶覺不夠的支使:“我不要下床吃呀,飯菜做好端來喂我呀!”

師傅好脾氣的應了一聲:“遵命呀!”

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開門,可門一開,卻見藍寡婦眼淚汪汪的立在外麵。

我不悅的皺眉。

師傅錯了錯身,微微笑著望她:“藍家嫂子也這麽快回來了?”

那不要臉的藍寡婦!她竟直愣愣的往師傅懷裏撲去,嘴裏哀哀切切的哭嚎:“我不活了呀!”

師傅躲了一躲,她猛然撲空,踉蹌幾步,尷尬的望著師傅,望了片刻,又撇嘴幹嚎:“大兄弟,嫂子活不下去了呀!”

哼,不要臉的!我憤憤的窩在**看她演戲。

師傅那個沒出息的,一點都沒看出藍寡婦是在不掉淚的幹嚎,關切又貼心的問道:“嫂子這是怎麽了?”

藍寡婦嚎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們,他們說我和兄弟你的閑話呀!”

我呸!這不要臉的藍寡婦,她哪裏怕人說些閑話!這般在師傅麵前悲悲切切無非是想惹師傅心疼罷了,這種招數我早使個幾百遍了,我會不知?哼!

可師傅那傻乎乎的,一點都沒看出藍寡婦的心計,一臉正氣浩然又一口義正言辭:“嫂子莫傷心了,身正哪怕影子斜,他們說他們的,咱自己清清白白就夠了,若嫂子實在難以耿懷,我去找他們說理!”

藍寡婦猶是梨花帶雨,一臉的哀哀切切:“人的嘴哪裏堵得住喲!”

師傅認真的點頭:“也是,反正咱行的正坐得端,怕些什麽!”

藍寡婦聽了這話,老臉一紅,悄悄往師傅跟前靠了靠:“可老被人這樣說也不是法子,其實,其實咱倆要將事坐實,也就沒人再嚼些舌頭了。”

師傅不動聲色的躲了躲:“嫂子說的這是哪的話呀!”

藍寡婦那豬油蒙了心的,一點都沒看出師傅的嫌棄,熱乎乎的又貼到師傅

身上:“嫂子雖說是個舊人,可也算是勤快賢惠,要是與兄弟搭夥過日子,斷不會委屈了兄弟。”

師傅躲的幅度大了些,聲音亦跟著嚴厲一些:“嫂子莫再說笑了!”

那藍寡婦猶不知恥,心急火燎的解釋:“嫂子是真心的....”

我猛的從**躍起,怒衝衝的指那藍寡婦:“呸你個不要臉的!你當我瞎的嗎?你害臊不害臊!當著我的麵就騷情!你就是隻母貓也不到**的時候!”

藍寡婦鬼叫一聲:“呀!小九.....小九你怎麽在房裏?”

我呸!我惡狠狠的叉腰罵她:“你多想我不在呀!我不在你就能把我師傅往**勾了是不?哼,要不要我去街上涼快涼快給你騰了被窩呀!”

師傅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瞪著眼望我。

那藍寡婦卻是羞得無地自容,捂著臉嗚嗚咽咽的跑走了。

哼,痛快,真是痛快!我望她落荒而逃哈哈的大笑。

師傅板著臉走到床邊,重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瞧你個姑娘家家說的那些個話!”

我憤怒的望他:“你又打我!”一邊說一邊扯開嗓子就要哀嚎。

師傅眼疾手快的飛竄出屋,隻剩句輕輕翠翠的話尾在房中回**:“師傅給小九做飯去!”

哼!算你躲的快!我撇撇嘴,將還沒掉出眼窩的淚珠珠又抹了回去,我才不一個人唱獨角戲呀!

飯菜做好,師傅因著心虛,十分狗腿的將飯菜端到桌旁,又諂媚的望著我笑:“我來喂我家小九姑奶奶吃飯呀!”

我高傲的撇他一眼,甚不端莊的將嘴張大,師傅含笑夾塊豆腐放我嘴中,我滿意的嚼了,又擺出副高潔大度的麵孔:“我就是心軟呀,總給你賠罪的機會。”

師傅將飯菜放了,拱手深深作揖,拖著長腔朗聲道:“謝小九太後恩典呀!”

說著又將我摟進懷裏,齊聲咯咯的笑成一團。

笑聲中,聽人輕輕叩門,師傅衝我笑著拋個飛眼,起身去開門,隻片刻,便提了兩壇酒進來。

我蹙眉

問他:“人呢?”

師傅將手中的酒壇一晃:“走了呀!陳家來送滿月酒的!”

我爬起將酒壇抱在懷裏聞了一聞,酒香且衝。

狗腿的爬到師傅身上諂媚的望著他笑:“這陳家倒是厚道。”

師傅點點頭:“是呀。”

我將頭朝他胸口蹭蹭,隻差沒生了尾巴來搖晃一番:“好師傅,咱倆可不能辜負人家一番心意。”

師傅含笑望我,頗為深意的拉長音調:“哦?那小九以為?”

我將酒壇放在床邊,起身伏到師傅背上搖晃:“小九陪師傅喝呀!”

師傅一把將我拽到胸前,不悅的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沒打什麽好主意!”

我撇嘴將他一頭柔順的發絲揪到手中惡狠狠的威脅:“你要不準,我就撒潑了呀!”

師傅咧嘴哼了一哼:“你還小呀,喝酒傷身。”

我不悅的撅嘴:“我就要喝呀,話本子裏都說,英雄豪傑要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呀!”

師傅猶豫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可你不是英雄豪傑呀!”

我將手中的青絲扯的更緊一些:“你不叫喝,我就天天跟你鬧呀!”

師傅輕歎一聲:“好呀,我去拿碗。”

哼,我得意的將手鬆了,這傻師傅,還敢跟我強!誰強過誰呀!

片刻,師傅端了空碗進來,笑眯眯的望我:“倒了呀?”

我用力的點點頭:“倒呀倒呀!”

師傅清脆的應了一聲,拍開壇口,嘩嘩的將酒倒了滿滿一碗。霎時房中香甜之氣四溢。

我緊張又興奮,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師傅端酒走近。

待酒遞到手上,偷偷咽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湊近聞了一聞,香香甜甜的,有些像師傅以前喂我喝的蜜水。

再舔著舌頭淺淺喝了一口,果真就是蜜水,隻還多了些許不知名的花香味道。

我失望的嘟嘴:“感情這就是酒呀!”

師傅嚴肅的點頭:“可不,有什麽好喝的呀!跟蜜水差不多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