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猛如虎
清晨的陽光迎來了學校門口熙熙攘攘的學生,也迎來了要人震驚不已的消息!
阿耀的手機急促的響起,驚醒了睡夢中的我,傳來了一個要人無法相信的消息。
我睜開眼的時候阿耀已經一邊揉著雙眼,一邊接著電話了,然而就在我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向阿耀的那一刻,阿耀的雙眼一抹凝重閃過,讓剛剛睡醒的我精神了。
覺得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仔細的看著阿耀,而阿耀的雙眼看向了我,從來不曾變緩過顏色的輪廓,竟在那一刻變了一種顏色,略顯蒼白。
“什麽事?”阿耀的手機掛掉我便開口詢問,阿耀看著我語氣凝重:“沈軍豪的兒子昨天死在了家中!”
沈軍豪的兒子?死在了家中?我有些不明白的注視著阿耀,沈軍豪的兒子死在家中和我們有……
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腦海中一個悶雷炸響了,讓我的聲音驟然消失了,‘昨天!’阿耀說是昨天!
我的呼吸突然的一沉,整個人都陷入了沉寂,昨天我去了韓國,昨天沈軍豪的兒子就死了?
我沉沉的閉緊了雙眼,仰起頭枕在了椅背上,許久都沒有睜開眼睛過,而身邊的阿耀一連著接了幾個電話。
阿耀一直在答應著,說是知道了,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然阿耀不會是這種反應。
睜開眼我推開了車門,麵朝著東方一直久久無法回神,那個方向是韓國的方向。
“叫人去韓國查,看看是不是消息有誤。”轉身我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上便說,阿耀馬上打了電話出去,叫人到韓國去查。
其實我明白,阿耀的人不查清楚絕不會把消息送來,但是我還是保留了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消息不真實,或者是假象。
想起樸美惠的那個孩子,想起沈軍豪當初說過的話,想起他說願意把孩子給東方煜帶回來,我的心就變得混亂,不知道我的選擇是不是真的就對了。
阿耀吩咐之後車子直接離開了學校的門口,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而住進去之後我就知道我是走不了,準確的說是無法全身而退了。
下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酒店周圍有什麽不尋常的人,阿耀的人也早就在酒店裏做的準備,可一進了酒店我還是察覺的了一種不尋常的氣息,特別是看到服務生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是在隱匿著什麽。
身邊的阿耀先一步感應到了這一點,突然的拉了我的手臂,將我的身體摟在了懷裏,手臂圈緊了我的腰身。
我的身體輕輕的有過僵硬,阿耀壓低的聲音馬上傳進了我的耳中:“氣氛不對!”
阿耀的語氣很嚴肅,而我卻抬頭看著阿耀說:“她來了正好,免得再去找她。”
阿耀的雙眼微微的滯納了一瞬,看了我一會將我的腰身突然的摟緊了,轉開臉一邊帶著我走一邊告訴我:“別離開我。”
“我知道。”那時候我又一次在阿耀的身上感到了那種安全感,不由得勾起嘴唇笑了出來,而阿耀在那個時候竟也察覺到了,再一次轉過臉看向了我,深黑的眸子在我的臉上審視,而我就這樣坦然的給他審視。
“特別的傻女人!”那是我第一次聽見阿耀叫我傻女人,也有過微微的錯愕,可也隻有微微的錯愕而已。
轉過臉阿耀不笑而翹的唇角上揚一抹邪魅的笑容,笑容裏帶著無盡的從容,完全看不出是要麵對著什麽事情要發生的時候。
轉開臉我跟著阿耀進了去了酒店的電梯,在一個酒店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去了酒店的樓上,而樓上的數個房間都已經事先被阿耀的人訂好了,並且已經住進去了人。
倒了樓上阿耀拿出了錢夾給了酒店服務人員小費,說有事會叫他,開了門帶著我直接進了門,而門外很快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我看向了門口,阿耀才放開了我腰上的手,看了一眼手腕上時間,“是現在吃飯還是一會吃?”
“我不餓,你們吃,我等等再吃。”其實我是吃不下,現在的這種情況我要是還能吃得下去東西,我的胃口該有多好了。
轉身我走去了窗口的地方,目光落在了酒店樓下的那些黑色的車子上,我認識那些車子,是沈軍豪來了?
可要是沈軍豪的兒子出了事情,沈軍豪還會在這裏麽?
“別站在窗口的地方,對你而言窗口是最危險的地方,一秒鍾就可以要你喪命。”阿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轉身看向了阿耀,邁步去了床那裏,坐下便陷入了深思!
阿耀叫人準備了飯菜,簡單了吃了一點,而我一直都坐在**沒有什麽方向,更別說是理清頭緒。
傍晚的時候阿耀的人傳來了確認後的消息,確認沈軍豪的兒子死了!
阿耀說沈軍豪的兒子死於氰化鉀,但是尋常的人家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更叫人意外的是,阿耀的人查到了一件要人無法想到的事情,沈軍豪家裏的監控錄像中出現了我的身影,而且阿耀的人說已經可以完全確定,監控錄像裏的女人就是我。
阿耀的人是怎麽得知連韓國警方都步知道的消息我並不清楚,可是我知道沒有真憑實據阿耀的人不會把消息傳回來,而且還無比的肯定,說我在沈軍豪兒子死的當天,出現在了沈軍豪家裏的監控錄像裏。
詳細的情節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沈軍豪兒子死亡的黑鍋已經牢牢的扣在了我的背上,我背不背都得背!
阿耀的人說,有人看過那段監控錄像,但是看過那段監控錄像的六個人,在當天就都消失,人間蒸發一樣在韓國突然的就消失了。
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而這個人我想就隻有一個人了!
慈母手中想,遊子身上衣,她怎麽就舍得?是真的藏心病狂了?還是她根本就沒有人性,不懂得親緣的可貴?
憂傷莫名的縈繞在心頭,為了那孩子感到了一陣陣刺心的疼痛!
那一夜我一直都坐在**,一直睜著雙眼不休不眠的看著窗口的地方,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叫醒了所有的人,仰坐在沙發上的阿耀抬起頭坐直了身體,睜開雙眼看向了我,而我隻是看著他不發一語。
許久才問他:“你的女人要是殺了你兄弟的兒子,你會怎麽對你的女人?”
我的話要阿耀有那麽一瞬間的遲疑,遲疑之後告訴我:“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
這應該就是男人的底線了,阿耀都會殺了我,那東方煜呢?
起身我去了洗手間,阿耀隨後跟著我倒了洗手間的門口,先我一步進了洗手間,看了一眼洗手間了窗戶,轉身才走出去,將洗手間的門關上。
我卻坐在洗手間裏很久都沒有什麽反應,出來的時候反倒是釋然的一抹淺笑,既來之則安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白是白黑是黑,我做沒做過我自己知道!
推開了洗手間的門我突然的愣住了,阿耀竟然被人用槍抵住了頭,此時正看著站在洗手間的門口。
阿耀的眉頭輕蹙,臉上都是遠紅外線的小紅點,胸口心髒的地方就有十幾個之多,順著那些紅色的遠紅外線我看向了窗口的地方,許久才看向了用槍對準了阿耀頭的年輕男人,我見過他,是昨天在酒店裏看我的那個服務生。
“放了他,我跟你們去。”這種時候這是唯一的一種選擇,我也不想死,相信我福大命大死不了!
阿耀看著我眉頭深鎖,並沒有說什麽,我走過去,那個年輕的男人把槍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無聲的一槍,我的左肩帶動身體向後一震,撕裂的疼拉扯著呼吸一沉,肩膀上的血瞬間流了出來,身後碰的一聲,子彈打進了牆壁。
阿耀沒動過一下,雙眼緊緊的盯著我,而我看著年輕男人的雙眼除了看向我的肩膀,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肩上的疼痛要我的呼吸沉重,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卻沒有吭一聲。
年輕的男人快速的收起了槍,一把將我扯了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外套利落的脫了下來,裹在了我的身上,拉著我離開了房間。
離開的時候阿耀並沒有什麽動作,而出了門我才知道,阿耀所有的人都被人製服了。
被年輕的男人粗魯的拉到了電梯的門口,一把推到了電梯的裏麵,身體哐當的一聲撞在了電梯的壁板上,呼吸就開始紊亂。
“……”電梯的門關上,年輕的男人對著自己的手臂說著話,但都是說的韓語,而手腕上似乎是一個通訊器之類的東西。
說完話年輕的男人轉身看了我一眼,厭惡的眼神不言而喻,而我卻隻是漠然的注視著年輕的男人。
電梯很快倒了樓下,年輕的男人一把將我拉了過去,轉身離開了電梯,我就這麽一路給年輕的男人帶出了酒店。
酒店的門口剛一出門,一輛黑色的車子便停在了年輕男人的麵前,年輕的男人四處的看了一眼,拉開了車門將我推進了車裏,跟著坐進了車裏。
車子隨後開走了,而十幾輛車子隨即跟了上來,去了前麵幾輛,剩下的就在車子的後麵跟著。
車上我一直在咬著牙忍著疼,而年輕的男人除了麵朝著前方,沒有過任何的舉動。
車子一路急行到了外環上,我一直有留意著車子的路線,一直忍著不暈過去,加上手臂一直在疼痛,還能強打精神保持著冷靜。
終於車子在到了高速口的時候後麵快速的跟上了十幾輛黑色的車子,不僅如此,高速路口的地方也快速的出現了十幾輛車子,而十幾輛車子視若無人的擋住了整條路。
車子突然的停下,年輕的男人用極其陰冷的聲音朝著司機說著韓語,司機在後視鏡裏看著年輕的男人,用相同的韓語說著話,表情有些嚴肅像是遇到了麻煩。
年輕的男人聽完了對方的話,臉色驟然一變,推開了車門就下了車,直接將我拉下了車,身上的手槍快速的拿了出來,手臂隻是眨眼就勒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將我的身體向後勒緊,另一隻手上的手槍對準了我的太陽穴,麵向了高速路口的車子。
一同的車子車門全部都被推開了,很快下車了很多的人,而對麵的車子也已經下車了很多人,要人意外的是,對麵下車的人不是阿耀他們,而是東方煜。
那時候我已經因為疼痛沒有了多少的力氣,就算是還醒著也是強撐著雙眼,但看到東方煜的那一刻我竟提了提精神。
東方煜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推開車門下了車便走了過來,身後的人一個都沒有跟著,而走來的東方煜那雙眼睛一直都緊緊的盯著我正滴著血的手臂。
“站住!”挾持我的年輕男人大聲的用不標準的中文朝著東方煜喊,而東方煜卻一步都沒有停下,緊緊盯著我滴血的手目光變得幽寒冷厲,隻是看了一眼挾持著我的年輕男人,年輕的男人便用力的握緊了手槍,暴露了他的膽怯。
東方煜一句話不說大步而來,身後的人都在看著東方煜,而東方煜卻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身上的外套,直接走到了我的麵前。
深邃的雙眼看來我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年輕的男人突然的動了手槍,我看著東方煜想說什麽,卻還來不及張開嘴便聽見了砰的一聲槍響,眼前瞬間的黑了……
本以為子彈穿透的是我的頭,可當我的身體跟著年輕的男人向後倒的哪一瞬,身體被溫暖突然的包裹住了。
我沒力氣睜開雙眼,但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用力的抱了起來。
“沒事,沒事……”東方煜顫抖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我的身體被用力的抱緊,似乎在驅散著寒冷。
耳邊傳來了混亂的聲音,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世界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明亮的房間裏,躺在白色的大**,身邊就坐著臉色有些暗黃的東方煜,而且是在打著輸液的東方煜。
東方煜的臉色有些暗黃,而且還泛著蒼白,坐在一把椅子上,左手上掛著輸液,右手握著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染了疲憊的雙眼注視著我目不轉睛,看到我醒了還逞強的勾起略顯蒼白的嘴唇笑了。
“你還知道醒?”東方煜的手用力的扣緊,拉著到了自己的嘴邊,張開嘴咬了一口我的手,張的口很大,咬著卻一點都不用力。
一醒了就覺得肩上隱隱作痛,不由得皺了皺眉,東方煜卻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笑著彎腰親了過來。
看到東方煜親了過來我馬上轉開了臉,東方煜卻跟著我的嘴親了起來,像個孩子跟我捉迷藏一樣。
“別動。”東方煜低啞的聲音傳來,我突然變得安靜了,看著東方煜的嘴唇落在了我的嘴唇上,輕輕的含住了我的嘴唇,輕輕的吮吸,撬開了我的牙齒,糾纏著我的舌尖不肯離開。
“把眼睛閉上。”東方煜稍稍的離開,氣息有些沉重,用不容反駁的聲音命令著我,我卻深鎖著眉頭看著東方煜,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了已經在回血的血管,慢慢的放棄了掙紮。
東方煜親了過來,糾纏著我的舌尖很久我才有些笨拙的給了他一點回應,可就是這麽的一點回應,東方煜便突然的離開了我。
我突然的睜開了雙眼,但卻不敢正視東方煜的雙眼,可東方煜還是得寸進尺起來。
東方煜突然的親了上來,用力的吮吸,用力的親吻,直到我氣喘籲籲轉開了臉他才親了我的額頭離開。
聽見東方煜一直在喘息,我轉過臉看著東方煜,看到的是東方煜有些薄紅的臉,和看著我深鎖的雙眼。
東方煜突然的笑了,薄紅的臉冷峻邪魅,笑起來竟要人移不開雙眼,要不是我的肩膀疼得厲害,我一定不會馬上就閉上眼睛。
“疼了?”我剛閉上了雙眼,東方煜便馬上問我,要我又睜開了雙眼。
“你怎麽了?”我的聲音還有點虛弱,可能是肩膀受了傷的關係說起話都沒什麽力氣,可我看著東方煜還是很想知道他為什麽在輸液。
“心疼了?”東方煜不答反問,笑得一臉得意,好像我的一句關心他就能長命百歲了一樣。
我沒說話目光注視著東方煜冷峻的臉,很久都沒有離開,一直與東方煜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我都還在看。
“有些營養不良,打幾針就沒事了。”說起話東方煜靠近了我,趁著我不注意突然的親了我的嘴唇一下,離開了便問我:“好看?”
“好看!”我笑著回答,我想這是我最誠實的一句話了,從心底最深處給他的誠實。
東方煜突然的怔愣住了,樂不思蜀的笑了,可笑容的背後卻有著牽強。
我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眼,轉過臉靜靜的想要睡一會,卻怎麽都睡不著,為了沈軍豪的兒子,也為了我肩膀上的疼,更為了東方煜此時的信任。
東方煜又親了我一下,伸手把我身上的被子給我拉扯了一下,不多久便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溫柔的聲音盡褪,東方煜換上了肅然冷淡的聲音,聽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他的聲音,讓我開始留意他的聲音。
門口傳來了門被推開的聲音,聽上去有兩個人,走到了東方煜的身旁便安靜了。
似乎在貼著東方煜的耳邊說話,我沒聽見什麽話,可進門總應該要說些什麽,不然進門做什麽?
過了不多久兩個人就離開了,門口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又過了不多久東方煜又叫了人進門,而進門的人給我打了一針,不多久我的肩膀就不疼了,慢慢的也就睡著了,而醒來東方煜就睡在身邊,摟著我像是以前的時候,但是卻不敢將身體太靠近我,大概是擔心我會突然的翻身之類的,會牽扯到肩膀上的傷口。
東方煜也睡的很沉,連我醒了都沒有察覺到,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一條手臂摟住我的腰,一隻手臂跨過我的頭,手落在了我的臉龐上,我輕輕的動了一下東方煜立刻皺了皺眉,讓我知道他睡的也不是很安穩,沒有在動,直到忍不住了才抬起手推了東方煜一下,結果隻是碰了他一下,他就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大驚小怪的看著我,好像誰把我身上的什麽東西偷了一樣。
“我想去洗手間。”我有些遲疑的說,東方煜才緩醒了一下,皺了皺眼皮翻身到了床下,我剛要起身東方煜邊玩要將我抱了起來,我說不用,他卻沒有理會我,抱著我直接進了洗手間裏。
打開了馬桶的蓋子,東方煜直接把我的褲腰解開了,我抬起手沒有受傷的手想要阻止東方煜,東方煜卻不理會我,把我的褲子脫掉了,讓我隻能坐到了馬桶上。
看了我一眼東方煜去了裏麵,方便了回來又幫我穿好了褲子,抱著我離開了洗手間。
把我放到了**還是不放心我的傷口,又要人進門給我看了一下,聽到說沒什麽事情他才叫人準備方才。
吃東西的時候東方煜堅持要喂我,我傷的是左手,其實右手可以吃東西,但東方煜卻堅持要喂我,還和我吃一碗飯,用一雙筷子。
喝湯的時候東方煜一口一口的喂我,怕我燙就一口一口的給我吹。
夜晚睡覺的時候我的止痛針過了勁,東方煜要人進來給我再打一針,但是對方說不能總打針,會影響傷口的愈合。
東方煜說止痛藥,結果對方又說止痛藥也會影響傷口的愈合,為了要傷口愈合東方煜最終沒有給我用任何的止痛藥,結果就這麽的陪了我一個晚上。
躺在一旁的東方煜說了很多沒用的話,每次我的氣息一重了東方煜說些他過去的事情,其中多數都是沈軍豪和他出生入死的事情,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去,可我知道他不願意提起。
總算是熬過去了第一個晚上,早上我睡的很沉,而且是靠在東方煜的懷裏。
東方煜的懷裏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是那種淡淡海的氣息,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聞見這種氣息了,那天的早上我睡的特別的沉穩,又一次睡在了東方煜的懷裏。
大概是中午的時候我的肩膀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東方煜就一直陪著我,看著我每一次皺眉就好像他也在跟著疼一樣,雖然是什麽也不說,可是目光中卻千萬遍的心浮氣躁。
“我沒事。”終於還是忍不住告訴東方煜,而東方煜卻狠狠的咬了咬牙什麽都不說,眼神卻總也不肯離開我的肩膀。
在東方煜那裏我一共過了兩天的太平日子,兩天之後兩個人找上了門,而這兩個人就是沈軍豪和樸美惠。
他們來的時候東方煜正在喂我吃東西,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東方煜就知道來的人是什麽人,告訴門外的人他這就過去,喂了我幾口東西,放下了碗筷叫了一個人過來照顧我,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看著東方煜離開我就跟著下了床,東方煜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叫住了我。
“吃東西,別出來。”東方煜的聲音帶著肅然冷漠,讓我跟著走去的腳步就這麽的停下了,看著東方煜冷硬的背影就這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就是那一天開始,我竟然有半個月都沒有見到東方煜出現在我的麵前。
東方煜離開之後不久,樓下就傳來了車子要離開的聲音,我馬上走去了窗口的地方,目光向樓下望去看到了正走向車子的沈軍豪和哭的雙眼紅腫的樸美惠。
東方煜並沒有出去送沈軍豪和樸美惠,而沈軍豪也沒有回頭看一眼,而是直接坐進了車子裏,車子也隨後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
我有些坐立不安的在房間裏等待,但是那天我等到了很多人,卻就是沒有等到東方煜回來。
小康過來看過我,但是卻隻是看了我一會沒說什麽話,似乎見了麵小康和我的話就少了,少的幾乎是沒什麽話可說,但是我明白這是我們以後唯一相處下去的方式了。
“好好養病。”離開的時候小康就隻是扔下了這麽一句話,而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安靜的看著小康離開。
小康走後冷雲翼過來看過我,看到我肩膀的傷眼神變得銳利,許久都不曾說過一句話,但是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給我,他說蛇要打七寸,要一招斃命。
望著冷雲翼離開的背影我久久都沒有回神,不知道到了這種時候我該何去何從。
阿耀來的時候我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有六天了,已經完全的不感覺疼起來受不了了,所以我並沒有顯得多麽的不舒服。
阿耀告訴我婉寧和蘇老太爺的近況很好要我放心,還說這一次的任務雖然責任在他們,但是他們不對任務出了意外而負責人,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事情。
阿耀的話我明白,所以並沒有反駁,但是阿耀和他的人也在那時候留了下來,並承擔起了保護我的責任。
那天具體的事情我並沒有問過阿耀,但是我知道阿耀他們並沒有人員傷亡,這是我唯一慶幸的事情,他們都沒有事情。
見不到東方煜每天我都在等,但是我等了半個月也沒有見到東方煜過來,我曾試圖離開房間,但是每一次我走到房門口就會有人攔住我,要我留步,問我有什麽事情。
開始我並沒有理會,覺得東方煜不再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而且他攔住我一定是不想要我下樓,以為東方煜很快就會過來,但是我等了足足半個月也沒有等來東方煜的出現,這讓我的心不得不往壞的方麵去想。
沈軍豪的兒子死了,死在我去韓國的那一天,而那一天沈軍豪和樸美惠又都不在韓國,沈軍豪的手裏還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就是殺人凶手,而我和東方煜見麵的那一天那個說著韓國話的人,明明就是找我報仇來了,如今的我已經是所有人眼中殺害沈軍豪兒子的人,可為什麽沈軍豪過來卻不等見到我就離開了?
答案其實我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隻是卻一直都相信東方煜不會有事,但卻沒有想到東方煜會這麽久都沒有出現。
我的耐性已經很好了,但是還是被東方煜不聲不響的消失磨得所剩無幾,不得不用我的方法去見他了。
趁著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要阿耀打暈了門口進來的人,換上了對方的衣服混了出去。
因為有阿耀在的關係,加上門口的人都是外麵的人,沒有見過我幾次,混出去沒有費多少的力氣。
但是找尋東方煜的影子卻要我費了一些時間,好在別墅裏晚上的人就少了,所以沒有幾個人發現我在樓上走動。
這裏是東方家,樓上所有的房間我都一清二楚,心裏也清楚東方煜不會住到樓下去,東方煜說過他不喜歡樓下愛嘈雜有聲音,擾亂他休息的時間。
在樓上我一直一間間的找,心裏確定東方煜就在附近,才一間一間的房間找。
而當我站在我以前住過的房間門口時,我突然的安靜了,因為門裏亮著燈。
我低著頭注視著地上的門縫裏透出的光亮,許久才緩慢的推開了房門,從來沒想過東方煜會住在這裏。
我記得東方煜曾經這樣的和爺爺說過:“要我住過去你最好是死了心,一輩子,我一輩子都不會睡進她的房間裏。”
回想起來,那時候的話竟然是這樣的清晰,清晰的好像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抬頭我看著房門,伸手推開了房門,而房門敞開的那一刻房間裏依然如故,安靜的隻有一個人呼吸的聲音。
我的目光落在了睡在**的人,而目及東方煜的那一刻,站在門口的我怔愣住了,東方煜……
我的呼吸有些發緊,知道東方煜是出了什麽事情,卻沒想到東方煜的身上纏著很厚的繃帶,一層層的纏了很多層,太多層的繃帶都讓我無法辨別出東方煜到底是那裏受了傷。
我的腳步有些遲緩,也很輕,似乎是擔心會吵醒了東方煜,不敢弄出一點的聲音,但是我還是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走進了東方煜我的目光從東方煜的身上一直看到他的雙腿上,東方煜穿的很少,下身隻穿了一條大褲衩,上身纏著繃帶,似乎是熱了被子都扔到了地上,而東方煜落在地上的錢包引起了我的注意,目光落在了落在地上的錢包上,彎腰撿了起來。
東方煜的錢包了竟然放了一張我和婉寧的照片,是我和婉寧睡著時候的樣子,我閉著眼睛,婉寧光著小身子靠在我的懷裏,腰上纏繞著一條小薄毯子,樣子憨態可掬,而我卻睡的很安穩。
都不知道東方煜是怎麽弄到的這樣一張照片,我都沒有一點的印象,可他這裏卻有一張。
心口不是很舒服,我將錢包放回了地上,目光落在了東方煜正熟睡的臉上。
似乎是瘦了很多,原本就刀削斧鑿的輪廓,看著更具棱棱角角了,也多了一抹難以形容的蒼白。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竟然睡的打起了鼾聲。
看了東方煜的臉一會,我的目光落在了東方煜摻著繃帶的身上,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心裏隱約的已經有了輪廓。
轉身我離開的時候東方煜還在繼續的睡,開了門我回頭看了一眼東方煜,沒有給東方煜發現就離開了。
關上了房門我四下的看了一眼,回去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我低著頭進了門,告訴守在門口的人我去取盤子,門口的人也沒有說什麽便要我進了門。
關上了門被打暈的人早已經醒了過來,見到我馬上跑向了,好像是想要我把衣服還給她。
“你聽我說,我隻是出去看看,一會我把衣服還給你,你別告訴別人,我也不會說,今天我們就當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覺得呢?”眼前的人很年輕,和我的年紀差不了多少,聽到我的話想都不想就連連點頭,看到對方急著答應的樣子,我知道對方也擔心把工作丟掉,心裏也就放心了很多。
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還給了對方,吃了點剩飯剩菜要對方把餐盤端了出去。
坐下之後我就開始注視著窗口的地方,想象著沈軍豪來的那天,當天的情景,想著東方煜做過了什麽,想著為什麽沈軍豪就這麽的離開了?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都很安靜,一直都在看著窗口,看了一個晚上。
“你說一個人如果為了一個人願意死,願意做任何的事情,那這個人的愛有多少?”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窗戶的時候,我轉過臉看向了坐在沙發上賠了我一個晚上的阿耀。
心裏莫名的有些酸楚,東方煜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縱容我了,連我房間裏有個男人他都能容忍了,他是變了?還是把愛早就放進了心裏?
“不會很少。”阿耀的回答總是很籠統,模棱兩可,給不了我任何的答案,卻也是我心裏的答案。
聽到的話讓我轉過臉繼續看著窗口,許久才釋然的舒緩了一口氣。
“我想去看看蘇偉文,你陪我過去。”我說話的時候看著窗口,而沙發上的阿耀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好字。
吃過了早飯我去了門口,要門口的人告訴東方煜,我要出門。
門口的人開始看著我,但很快就去了稟報了東方煜,而東方煜答應了。
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看了一眼才離開。
去蘇偉文墓地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請阿耀幫了一個忙,而當阿耀聽見了我的話,目光變得意外。
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保全自己,也為了保全所有的人,我隻能選擇一個最好的方法,選擇一個讓多有人都忘記我的方法,即便是沒有辦法忘記,也要慢慢的淡忘。
其實我也不願意,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受了傷害的人已經太多太多,我沒辦法控製住現在的局麵,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與傷亡,我隻能選擇離開。
車子在蘇偉文的墓地下麵停下了,十幾輛車子在周圍停下,我下了車阿耀隨後也跟著下了車。
“不用陪我了,我想一個人陪他一會。”我說著把路上在花店裏買的麥杆菊抱在了懷裏,低頭聞了聞麥稈菊的香氣。
聽花店的店員說麥稈菊的花語是:永恒的記憶,刻畫在心。
我想蘇偉文對我而言就是這樣,隻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這種花。
走近了蘇偉文的墓地,我站在了蘇偉文的麵前,將麥稈菊放在了他的墓碑前,在身上拿出了我在超市裏買的香煙,點燃了放在了蘇偉文的墓碑上,看著蘇偉文牽強的笑了。
“想我了沒有?這麽久都沒來看你,你怪不怪我?”說話的時候我蹲在了蘇偉文的墓碑前,抬起手輕輕的磨挲著蘇偉文墓碑上的照片,撫摸著蘇偉文幹淨的臉。
徐徐清風在身邊吹拂,一抹蕭瑟吹進了我的心裏,我才知道這個夏天又要過去了,蘇偉文離開我已經幾個月了。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心裏一直放不下他,還在置著一口氣不能釋懷,我是不是傷害了你,讓你做了我救命的稻草,成了最無辜的人!”看著蘇偉文我哭了,坐在了他的麵前,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手上。
“你說的話我沒有忘記,都銘記在心裏,但是我沒辦法留下,為了婉寧,也為了他,我除了離開沒有其他的辦法。”
“沈軍豪的兒子死了,他心裏背負著的是比山還要重的一塊石頭,我沒辦法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他也不能。”
“為了這件事情他用命保住了我,現在還躺在**不能下床……”
“就算是沈軍豪放下了,他也放下了,樸美惠也不會放過我,這件事情他們連問問我都沒有,就說明樸美惠是做足了功夫,她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的去手,還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最毒婦人心,女人一旦狠毒起來,恐怕就是六親不認的時候了。”
“樸美惠三番兩次的害我,三番兩次的在我麵前出現,無非是為了將我置於死地,是我命大她沒得逞,可我累了,再這麽下去我早晚會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我而去。”
“你已經走了,我不想等到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才後悔沒有早一點做決定,你一定明白我心中所有的牽掛。”
我開始沉默,任風吹幹了臉上的淚水,朝著墓碑上的蘇偉文笑了。
“我好久沒給你唱歌了,我唱給你聽,以後不知道還要什麽時候再過來看你,說不定下一次你聽見的就不是我在這裏唱歌了,而是婉寧過來唱給你聽,你應該沒有聽過這首歌,聽聽好不好聽?”
……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又何妨
日與夜互消長,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嚐
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
……
回憶起和蘇偉文在一起的時光,我笑了,笑著對對蘇偉文說:“那時候我也是真誠的,你一定知道!”
看著蘇偉文許久我才離開,離開的時候我對蘇偉文說了一直都欠了他的三個字。
我想我欠了他一句對不起,隻因為不該遇見!
回去的路上阿耀一直在用手中的掌上電腦和人聯係,我一直坐在一旁看著車子外的風景,再不看看,說不定我就沒有時間了。
回到了東方家我上了樓,卻沒有去看一眼東方煜的房間,推開門回了東方煜給我安排的房間,住在他和我的新房裏。
進了門我站在門口看著床頭上麵的照片,一直看了很久。
“劉嫂去哪了?”吃完飯的時候我問了送餐的人,送餐的人許久才告訴我,劉嫂已經不做很久了。
我很意外,沒想過劉嫂也會不做,但是這世界上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這麽想一切也就都有可能了。
在東方家我又住了四天,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全部愈合,但是也好的差不多了。
而就在第五天的早上,我的房門外走了東方煜的腳步,還在睡著的我不等東方煜靠近我就察覺了出來。
門被推開了,東方煜的腳步沉穩而來,沙發上的阿耀隨即站了起來,似乎是某一種默契,自動的離開了房間。
東方煜的腳步穩穩的靠近,我睜開眼看著東方煜,目光不經意的在他的身上經過,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東方煜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麵還有一件銀灰色的外套,所以很難看出他的身體受過傷。
“想不想我?”走來的東方煜坐到了**,俯身靠在了身上,淡淡的檸檬香味闖進了鼻腔裏,帶來了一股清晨的清新。
“想了!”看著東方煜我主動的過去親了他一下,誠實的告訴他,拿出了心底最深處的誠實給他。
東方煜冷峻的臉龐一陣的滯納,雙眼閃爍著震驚,受寵若驚的樣子讓我不禁失笑,抬起雙手將東方煜領口的襯衫拉向了自己,不全是為了親他,感受他的氣息,更多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傷到了那裏?
清楚的記得除了離婚的時候我這麽的主動過,其他的時候都很被動,即便是我也曾主動過,卻都是在東方煜的蠱惑下才會主動,而今天卻不是。
東方煜看著我,瞪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漆黑的眸子閃爍著星星一般的光芒,黑眸從我的臉上看向了我拉著他襯衫領口的手,而我不等他看的明白清楚,就已經親了上去,用力的含住了他柔軟的嘴唇,不給他任何拒絕和遲疑的機會,嬰兒一般的用力吮吸著不放,輕輕的親吻,深深的品嚐。
東方煜震驚的瞪大著雙眼,呼吸一次次的加重想要躲開我卻離開了他說:“閉上眼睛。”
原本要躲開的東方煜突然的很聽話,閉上了雙眼,而我就趁著這個時候親吻了上去,目光落在了我輕輕鬆開的襯衫上,而襯衫胸口的地方一塊方形的紗布還用醫用膠布貼在那裏。
掃了一眼我收回了視線,一雙手摟著東方煜的頭按向了自己,那一刻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明白的太晚,釋懷的太晚……
擔心東方煜的傷口,我故意的很疼的嗯了一聲,東方煜果然馬上就睜開了雙眼,有些蒼白的臉龐看不出到底是因為擔心我,還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傷口被牽扯到了。
“疼了?”東方煜一雙手臂撐在我的身體兩側,急切的問我,滿眼的擔憂。
“嗯。”看著東方煜我撒了謊,東方煜馬上有些責備的看著我,眼神好似在大聲的問我:疼了還胡作非為?
有那麽一瞬間心裏都是蜜糖,甜的笑了出來。
“還笑?”看著我笑了,東方煜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斥責我,而我卻一點都不生氣。
我終於明白了什麽是愛,卻不得不麵對著離開。
不等我的笑容凝固,東方煜的手落在了我的衣服上,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知道東方煜不是要做什麽,隻是想確定我肩膀上的傷,所以並沒阻止他解開我的衣服。
襯衫很快被東方煜解開了,拉開了很大的一片,將整個受了傷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處理的好的緣故,加上東方煜請了整形專家,肩膀上的皮膚恢複的很好,除了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並沒有猙獰的難以入目,但是多少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常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看到我肩膀上的皮膚愈合的差不多了,東方煜低頭親了一下,我輕輕的顫抖,東方煜馬上親了我的嘴唇一下,將我的肩膀蓋好了。
“有點累了,陪我睡一會。”東方煜翻身躺在了我的身邊,將我拉了過去,我轉過頭看了一眼東方煜,靠在了他的懷裏安逸的閉上了眼睛。
那天的晚上東方煜和我吃了晚餐去了外麵,兩個人一人一個杯子,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星星。
我問東方煜:“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愛上的鈴鈴?”
他說:“從見麵就愛了!”
我又問他:“你從什麽時候愛上的沐婉?”
他說:“離婚之後。”
我最後問他:“那我呢?”
他說:“分不太清楚了!”
那天的晚上我喝了半瓶紅酒,身體輕輕的靠了過去,讓頭枕在了東方煜的肩上,東方煜抬起手將我摟在了懷裏,將一旁扔著的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我喝著紅酒傻傻的笑了。
“我想聽你唱歌。”我有些撒嬌的說,東方煜低頭看了我一眼唱起了歌。
花凋謝了一地遺落滿地記憶望著妳漸漸沒入人海的背影
仿佛隔著天與地愛已離去我願為妳隱姓埋名
如果穿梭時空回到過去以後我們可以再次牽著手舊地重遊
等妳親口告訴我妳的承諾一起等到花開氣候
傷心已久妳的蘭花指千年拈碎成往事
愛妳依舊讓妳我再愛一次我對著天發誓……
耳邊傳來了磁性低沉的聲音,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最後的時間,享受著他曾留給我的記憶,留給我的承諾。
花凋謝了一地,遺落滿地記憶,望著你漸漸沒入人海的背影,仿佛隔著天與地,愛已離去,我願為你隱姓埋名,所以不能陪著你一起等到花開的氣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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