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妾將擬身托9(求鮮花)

夫妻纏:誘君為夫108,正文 一百零八、妾將擬身托9(求鮮花)

我真想脫口而出來一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害臊了?

不過這算是他的雷區了吧……心裏想想可以,當麵罵出,我是嫌命太長了本內容為夫妻纏:誘君為夫108章節文字內容。

花叢中,淅淅簌簌的聲響,男女交/合之音不絕於耳,我感覺到與景行然相觸的肌膚在一點點發燙,而他的手,正一點點收緊。

明明是我攙扶著他的動作,他卻反客為主起來,那灼熱的溫度,讓我有些心驚。

“爺,奴家夫君雖說在房/事上威猛,但好歹是飽讀聖賢書之人,像這麽當眾毫無顧忌來一段,莫說是夫君了,奴家自然也不可能會有這個臉麵去丟人……”

說這話,算是將花叢中那對男女給得罪了。不過人家正忙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顯然是不會注意到我如同蚊蠅般對他們不認可的微詞的。

不過,為了讓眼前這位明白我並非“害/臊”,適當地將風黎瑞在這方麵的能力強大化,我還是覺得可行的。

遇到這種存心挑釁的人,便該讓他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三宮六院,不見得禦女的本事就比別人強多少,要不然,也不會至今為止後宮嬪妃中就隻有一人受孕。

景行然也非等閑之輩,知曉我的用意,涼涼地來了一句:“若能對自己愛的人做這種事還那麽分場合,風黎瑞倒還真是君子到了極點。”

其實我想說,風黎瑞若是君子,全天底下的小人就不知跑哪兒去了。每次趁我不備偷襲我,真是防不勝防。想到這一層的時候,我也不免有著小女人的愉悅本內容為夫妻纏:誘君為夫108章節文字內容。畢竟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依托。能得他如此依賴般的對待,夫婦何求?

“想必爺對宮裏頭正待產的林昭儀也是寵愛到了極致,所以這次出宮才為了以防多生事端而沒有帶上她。”

我發誓,我說這句話完全是顧及到他痛失了江舒薇這位愛妃,不想讓我和風黎瑞的甜蜜刺激到他的傷心處,所以才違心地想要讓他多想想現實的美好,不要再對我多加打擊了。

然而,景行然顯然是理解到了別處,那份對我的戲謔不再,竟是緊拽著我的手一個勁疾行:“爺的事風夫人還是少管為妙,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麽多個腦袋夠砍。”

攙扶的動作互相倒了過來,我由著他拖拽,卻是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地麵,以防石子坑窪,不慎倒地。

偶爾抬首,月光下,那襲銀衫染上無窮的陰影。那個頎長的背影,竟讓我有種錯覺。仿佛天地間萬物,都不及他衣袂上侵染的孤寂與淒涼。

一絲幾不可察的歎息溢出。既然這般念著江舒薇,又何苦將她送給他人?

這報複玄楓錦的手段,弄得自己也百般受到折磨,又是何必?

有他監督著,我即使再不想如廁,也隻能將謊言圓了。不過為了“感謝”他這般不辭辛勞地陪同我前來,我特意在裏頭待足了一盞茶的時間。

臭氣熏天的地兒,我這般做的結果便是,苦了自己,卻折騰不了他人。

當我從裏頭走出,哪兒還有景行然的蹤影?這場所謂的“感謝”,倒成了我的獨角戲。還真是虧大了。

去清洗了下手,又四處觀望了一下,發現確實沒有他的身影時,我暗自慶幸一聲,瞅準了一條路,便快步往外走。

萬芳樓的後院幽深,樓閣之上光影晦明晦暗,伴隨著一聲聲若有似無的呻/吟,竟能夠清楚地看到男女交疊的影子倒映在窗紙上。

所過之處,明顯的地兒如樓閣,不明顯的地兒如牆角、花叢、樹後,都是一片泛濫的**/靡。

前頭大廳是燈火輝煌的花魁開/苞競價,後頭也是如火如荼的女子獻身。頭牌自是有頭牌的身價與地位,但其她花娘,自然也不會錯失了賺錢的良機。

“風夫人這是去哪兒呀?走得這麽急本內容為夫妻纏:誘君為夫108章節文字內容。”身後,是一聲調侃,分明便是故意的。

知道自己即使走得再快,也不及身後男人的輕功,我索性停了下來,慢慢等他靠近。

“爺真是好耳力,竟然能從腳步聲中聽出奴家。”天色漆黑,更加之以他的眼盲,竟然還能夠精準地發現我的方位並尋獲,敢情他一直就沒有離開,存心逗著我玩呢。

“這個功勞爺可不敢承受。”極為謙虛,景行然驀地朝身後命令,“劉桂年,還不快將衣服遞給夫人!”

一身下人的青色綢衣,劉桂年卻不是粗布麻衣。景行然這一次出門的貴公子身份,也讓這位總管大人沾光,不用扮演寒磣相,可以正大光明地穿綾羅綢緞。

“都怪老奴不知道夫人衣服的尺寸,又派人去客棧找伺候夫人的紅纓詢問了一番才清楚。在成衣店裏挑了兩件尺寸差不離的,這才馬上趕了來。”劉桂年解釋著,將兩件男子衣衫向我遞了過來。

其實都混進了萬芳樓,這男裝似乎也沒有什麽用了。不過這煙花之地,保不準會出些什麽意外,男裝總比女裝保險得多。思及此,我還是從他手中接了過來。

“回雅間換的話還得讓九公子退避,你就趁著夜黑在那兒換吧,爺替你守著。”手一指,景行然所點的是一棵暗黑的樹後。

真不知他是真瞎還是假瞎,竟然還能夠指點得如此精準。或許,隻

是這兒到處都是隱蔽的地兒,他瞎貓碰死耗。

“剛才就讓劉桂年去勘探過了,那兒沒人,你可以放心過去換。”

這一句,倒是讓我解了疑。

既然如此,反正裏頭還穿著肚兜,我也不扭捏,直接便選了一件煙灰色的長衫進了樹後。

當換好衣服出來,卻不見了景行然。

劉桂年在一旁審視著我,眼裏滿是不認可,語帶冷硬:“有句話,老奴還是想說教一下夫人。風夫人身為左相夫人,便該有些自覺。茅房何等汙穢之地,夫人怎能讓爺陪同到那種地方?更甚至是讓爺在旁一直守著?剛剛若不是老奴將爺給喊了走,指不定爺被多少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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