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一笑百媚生6(母親節為媽媽們而更)

寒潭內的溫度,分明是冰寒的,那種足以傷人肌膚的冷意,卻不及寒潭池水中那如火如荼上映的一幕。

那女子徹底滑入水中,極盡挑/逗之能事,在景行然耳畔吹著撩撥的氣息。

蠱惑的舉動,曖昧的紅唇在他麵龐上一一輕點。

這,該是雙方達成的協定吧,景行然並沒有將女子推開,隻是那額上沁出的汗,似乎是更密集了些。雙眸依舊緊閉,正強忍著自己的欲求。

那雙柔荑極其細致地拂過景行然的背際,沿著男子精壯的肌膚四處遊走。而她的頭仰起,發絲略顯淩亂,沾了幾縷在唇畔,形成一個振奮人心的弧度,使得胸前的那兩份柔軟更加波瀾壯闊。

女子的體香,幽暗魅/惑。女子身上的那層薄紗,已經濕透,將那引人遐想處細細點綴出來,我甚至還能夠聽到身旁幾個官員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般誘/惑的女體,其實隻要景行然稍稍一低首,便可徹底埋入她那兩份前傾的柔軟中,為所欲為。

那女子“姑蘇國第一美女”的稱號,真的是名副其實。那張臉,便是美豔絕倫,更遑論那婀娜身段那柔潤肌膚,若不是她那大腿徹底地淹沒在寒潭池水內,想必被浸濕後的某些個重要部位,更會使得這些個旁觀的男人流鼻血更甚至沒出息地暈倒吧……

女子作怪的手,纖細修長,慢慢下移。沿著景行然的背部一路挪到胸前,又挪到他的下腹……再最後,竟直接往被水覆蓋的下部而去。

我心中一凜,知曉她的意圖,卻無計可施。情急之下,隻能疾呼一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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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的兩字,被突兀出現的琴聲阻斷。

清脆悠揚,婉轉綺麗,如泣如訴。

循聲望去,恰是寒潭邊上一個凹凸不整的石階上,放著一把古琴。琴麵燥黑,質地粗糙,竟有些似琴非琴。

一個女子席地而坐,百花曳地裙搖曳生姿,長發順滑披散,遮擋住她的半邊臉,讓人看不真切。

她的指法嫻熟,琴弦在她的手中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每一個錚錚之音,似乎都要化為入骨的纏綿,動人心魄。

無疑,這是一曲哀怨纏綿的戀曲,讓人不忍傾聽。

可琴音一轉,卻又變成徹骨的銷/魂,那嗯嗯嗚嗚的低吟,靡靡之音,仿似女子欲拒還迎的嬌羞,郎情妾意,男女雙合。

這哪兒還有半分清越?分明便是**詞豔曲,攝人心魂。

她這個光景彈奏,不是助紂為虐是什麽?

“那個女子是誰?誰讓她去撫琴的?”抓住其中一個官員的衣領,我的聲音嚴厲,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如果說我該恨的人是景行然,可這個時候,我最恨的,卻是這個彈奏詞曲的女子。

在場那麽多人,更有姑蘇國人,稍有不慎,便是遺臭萬年。

景行然的顏麵是顏麵,景嵐國的顏麵是顏麵。而這個時候,他依舊是我的夫。

隻要一日是夫,我便絕不容許他有失。

“回……回娘娘……這……這女子……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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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員被我拽住了領子,說話吞吞吐吐,我不禁大惱,直接便對上顧臨的眼眸:“顧將軍,那個女子,也是貴國所為?不相信**的能耐,也不相信姑蘇國第一美女的魅力,又派個女人去彈什麽勾魂繞梁的**/靡之曲?嗬,貴國還真是有風度啊……還不忘給皇上助興……”

嘲諷的聲音,我相信,我此時此刻的眼神絕對是冷的,冷得,與這寒潭之冷相得益彰。

琴聲依舊,嗜骨糾亂,我看到顧臨黝黑的臉上一抹似笑非笑,倒是武安,老態的臉上一抹氣氛,哼了一聲,滿含不耐:“賠上一個姑蘇國美女我們已經夠虧大了,怎麽可能會再賠上一個女子?這女人不是我們帶來的!是景嵐帝親自指定為他撫琴的!”

我一怔,這撫琴之女竟不是姑蘇國特意安排?反倒是景行然有意為之?

他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當真是要讓這麽多人來看他上演一場活春宮嗎?

“娘娘,這確實是皇上指定的女子。”輕歎的聲音入耳,玄楓錦一襲白衣,風華不減,一月多未見,他整個人更加飄渺寡淡,遺世獨立,眸光流轉間,是一抹黯淡與憔悴,“娘娘不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嗎?”

剛剛一直尋他不著,這會兒他倒是出現了,我隨著他的視線望向那撫琴女子,風拂動她的發絲,那被遮擋的臉徹底顯露出來。

確實……是有些眼熟……

杏眼纖腰,秀麗多姿,那麵容,那姿態……

“皇後真的是欺人太甚,實該磨磨她的性子了。”

那如嬌似嗔的聲音恍然如昨,我如夢初醒,竟是難以置信。

“聽說了嗎?剛剛在慶功宴上,皇上親自給那舞姬吹簫伴舞。”

“可不是嘛,那舞姬了不得,這後宮裏頭可是從來沒有

哪位娘娘有本事讓皇上吹簫伴奏。”

“見識少了吧?不怕告訴你們,那舞姬呐,可不是尋常人。”

“沒看到那舞姬穿得寬大,水袖善舞嗎?那肚子裏頭,可是住著個小皇子呢。”

眼前浮現起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那依靠在景行然懷中如膠似漆的女子,腦中紛亂複雜。我怎就忘記了呢?還有她的存在,以及……她的孩子……

隻是,看她那曳地裙,腹部分明是平坦不堪,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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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想起來了,”玄楓錦將我帶到一旁,隔絕了眾人耳目,以著兩人才可聽見的聲音說道,“根本就沒有孩子,不過是衣內掂著個軟物而已。這女子,是攝政王明成之女明語嫣。明成在世時,便千方百計想要讓皇上立她為後。不過皇上頂著壓力,每每不厭其煩地與明成叫板,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明成之女竟然尚在人世?更甚至是在這皇宮內苑之中?

猶記得那夜為了慶賀一舉殲滅明成黨羽,特擺慶功宴。長廣殿內,便是她以舞姬的身份為景行然起舞,而景行然,為她吹簫。

難道說,這不過是景行然為了讓她親眼見證自己父親死去的折磨?

我突然便不懂了。

沒有所謂的孩子,是不是,也沒有所謂的伴奏吹簫?更沒有所謂的寵幸?

“皇上恨她至極,之後便將她打入宗人府大牢了,這次姑蘇國存心挑釁,皇上又將她提出大牢,隻是為了讓她撫琴。皇上認為,恨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助他撐過這**之毒。”

景行然,謀略無雙,最終卻還是小瞧了一個女子的能耐嗎?

明語嫣,應該也是恨他至極的吧?

明成已死,攝政王府榮華湮滅,家毀人亡的仇恨,加諸在她身上,使得她為了複仇不得不對他強顏歡笑。如今機會在前,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是以,才會有了這靡靡之音……

“不行!我得去阻止她!”腳步邁動,我瘋也一般要奔向明語嫣撫琴所在的位置,卻被玄楓錦一把攔了下來。

“即使她不撫琴,皇上也支撐不了了。我剛剛便去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替皇上解去**的法子,可姑蘇國這藥藏於皇宮,當世無雙,我不曾望,不曾聞,不知曉它煉製時的成分,短時間內根本就無法解除……”

我望向他的眸,連他都沒有辦法了嗎?

遠眺寒潭中央,景行然額上汗漬更濃,他的身子不禁女子的挑/逗/撩/撥,終於崩潰。將那女子反手攬住,他的身子越壓越低,直到把她壓倒在那塊渾然天成的岩石上。兩人緊密相貼,呼吸淩亂,景行然的目光灼熱,帶著一絲迷失心智的渴望。

“不!……”我驚呼,麵上驚恐,無言的傷痛流轉,那絲酸,那絲澀,竟都不及感受到他即將被人得逞威名毀於一旦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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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全天下的子女們,行動起來,為母親們獻上一份祝福哈。母親們,節日快樂哦。媽媽,人家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