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最麻煩的事情就是處理起來極其的煩躁,喬慕望著一大堆的文件,有些頭疼,這個總監明顯就是跟她杠上了。
員工們因為喬慕來上班,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總監辦公室,林總監身邊已經換了一個新助理。
這個助理和往常的不一樣,又或許是因為才來上班不久。
“林總監,那個喬慕已經來上班了,之前堆積在她桌上的工作是不是要拿回來了?”
助理小心翼翼的說著話,能進這家公司實屬不易,她也很珍惜這份工作。
可來公司上班一周之後,她發現林總監不是那麽好伺候的,好幾次她都差一點被開除。
剛坐下,林總監便聽到此話,頓時不滿,她起身往喬慕的工位一看,果然喬慕這會兒正坐在哪兒。
“竟然敢回來上班,真是不要臉,那些文件拿回來做什麽,本來就是交給她的工作。以後她的工作都給我盯緊一點,我可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問題。”
林總監恨極了喬慕,她最近好幾次去人事反應喬慕沒有向她請假便不來上班,不符合公司規定。
可人事部總監每次都拿請假條將她打發了,她非常生氣,卻又不知道如何收拾喬慕。
一聽說喬慕回公司上班,宋風言一早就到公關部。
員工們見宋風言朝喬慕的工位走去,大家心裏都大概了解了兩人的關係。
“喬慕,你中午有時間嗎?一塊兒吃午飯。”
正在忙碌的喬慕聽到宋風言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頓,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頭,目光對視著宋風言。
幾日不見,宋風言像是瘦了,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坐在一旁的程雪推了推她的手,“喬慕,你幹嘛呢,宋風言在跟你說話呢。”
“可以。”
喬慕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一處,她還不知道如何和宋風言解釋。
“好,那我在你們部門的接待室等你,你忙完了過來找我。”
宋風言臉上帶著笑意,他不擅長觀察別人,喬慕剛剛的那些小動作他也沒有發現。
目送宋風言離開,程雪湊上前,一臉八卦的問道:“喬慕,你老實交代,你和宋風言到底是什麽關係,我看他對你可不一般。”
“別胡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喬慕說這話有些心虛,可宋風言是當紅明星,不僅如此,她的內心也是不想公開他們兩人的戀情。
臨近午飯時間,喬慕桌上的文件已經處理完一大半。
員工們陸陸續續的離開辦公室,喬慕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可以去找宋風言了。
她起身往接待室走去,正巧撞見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宋風言。
她站在他的身後,看了他許久,突然輕咳一聲。
精神正高度緊張的宋風言聽到喬慕的咳嗽聲,微微一驚,迅速將手機遊戲關掉。帶著淺淺的笑容回頭道:“慕慕,你怎麽走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我已經進來很久了,走吧,咱們去吃飯。”
公司附近的高級餐廳內,兩人一進門,服務員一眼便認出了宋風言。
“宋大明星,今天想吃些什麽?”
宋風言笑著對服務員說道:“老規矩,今天兩份。”
入座之後,喬慕打量了一下餐廳的環境,偏清新的風格,宋風言像是喜歡這種風格的人。
“你經常來這兒嗎?”
對麵的宋風言正在給喬慕拿筷子,點了點頭,“嗯,經常來,這家飯菜做的合我的胃口,以前經常請你吃黃燜雞,怕你吃膩了。”
提起黃燜雞,喬慕不由的笑了笑,她到現在都還覺得宋風言的性格很奇怪,一個當紅明星,喜歡的東西竟然是路邊攤。
飯菜上的很快,就像是特意為宋風言準備的一樣。
喬慕嚐了一口,也挺合她的胃口。
兩人靜悄悄的吃著,四周其他用餐客人的議論聲不大不小,喬慕認真的聽著大家抱怨各自的生活。
宋風言一直小心翼翼的看著喬慕,他心裏憋了很久的話。
“慕慕,那條短信是怎麽回事,我收到之後立馬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關機了。後來我準備去找你的時候,江雲漫找到了我,她說你回老家了。”
停下筷子,喬慕目光閃爍,在來之前,她就知道今天是要談哪件事的,原本她打算將自己在江家的困境告訴宋風言,可話到嘴邊,她依舊說不出口。
“發錯了,發完之後我的手機便壞掉了,這兩天才買了一個新的。”
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喬慕內心是不安的。
宋風言沒有再多問,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眼前的飯菜頓時沒有了食欲,喬慕心虛不已,她準備再次拿起筷子時,擱在一旁的手機響起。
她拿起看了一眼,手微微一顫,竟然是江雲深打來的。
“喂,哥,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江雲深聽到她聲音很輕,皺起眉頭道:“我在你公司附近,來找你吃午飯。”
喬慕目光落在餐桌上,又看了宋風言一眼,“哥,我正在...”
話還沒說完,江雲深急忙說道:“我找你有事。”
有事?江雲深一向不會主動找她,難道是真的有什麽事情?來不及多想,喬慕立馬應聲。
“好,你到我公司樓下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掛掉電話,喬慕目光充滿歉意的看著宋風言。“風言,我有事要先走。”
“嗯,你快去吧,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宋風言臉上帶著笑意,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緒。
喬慕一走,他的笑容瞬間消散,目光看了一眼公司的方向,喬慕正坐上了一輛限量版的豪車。他苦澀的笑了笑,江雲深在喬慕心中的位置,似乎比他更重要。
車上,助理開車的速度很快,喬慕覺得奇怪,平時都是司機開車,怎麽今天換助理了?
“哥,我們去哪兒?”
一上車,他便覺得江雲深有些不對勁,和以往沉穩的他相比,此刻他的身上籠罩著恐懼。
自從喬慕上車之後,江雲深的餘光就一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