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深冷冷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是夏如瑤將此事泄露,他絲毫不在意,相反還有些感激夏如瑤將這一切說了出去。

“夏小姐,我現在過的很好,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今天我之所以來見你,隻是想跟你說清楚,我希望你從今往後都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我跟夏小姐沒有任何的共同點。”

冷漠的話讓夏如瑤驚訝不已,她的心裏很失落,原以為江雲深一定會顧及到夏家的勢力跟她在一起,卻沒想到他拒絕的如此直接。

“雲深,我以夏家的實力跟你保證,如果你和我結婚,將來夏家的財產都會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並且,我還會利用夏家幫你再東山再起,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不出兩年,你就能夠擁有很多財產。”

夏如瑤胸有成竹的向喬慕保證著,她知道沒有任何人會拒絕這麽好的條件,江雲深也絕對不會例外。

聽到她的話,江雲深覺得可笑不已,他緩緩起身,“夏小姐,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還有事,先走了。”

跟這樣的女人多說一句,江雲深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他迅速離開咖啡廳,留給夏如瑤一個冷漠的背影。

夏如瑤愣在原地,她現在都還不知道究竟是說錯了什麽話,才讓江雲深這樣離開。

從小到大,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拒絕的如此徹底,她為了江雲深做了這麽多,難道他就看不到嗎?

傍晚,別墅內的餐廳,喬慕正在吃著飯,江雲深突然說道:“喬慕,你這幾天在家裏好好呆著,我要去國外幾天,這段時間我不在,你一定要格外的小心。”

喬慕聽到家這個字,心裏頓了一下,隨即想到他要走,心情有些複雜。

小時候,江雲深也是告訴她要去國外一段時間,後來再見麵就是十年之後,她很害怕這一次又和以前一樣。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江雲深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桌上,“這張卡裏有一筆錢,你拿著用。”

望著桌上的卡,喬慕覺得有些熟悉,像是之前江雲深就給過她的那一張卡,她迅速將卡退回。

“哥,你不用給我錢,我有錢。”

這些年工作之餘,喬慕存下了不少的錢,目的就是為了逃離江家之後好好生活,雖然一定不及江雲深給的,但她用起來也安心。

了解喬慕的脾氣,江雲深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兩人吃過飯之後,他突然提議要帶喬慕出去兜風,喬慕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

地下車庫,江雲深選了一輛很低調的車,車子駛出別墅區,喬慕打開窗戶透氣,這幾天在別墅區呆著,能夠出來一趟實在是不容易。

車子在車流中穿梭,喬慕很少見到江雲深開車,不得不感慨他的車技很好。

“哥,你的車技挺好,一直沒有看出來。”

喬慕打破了車內的沉悶,她一開口,江雲深淡淡的笑了笑,“你沒有看出來的地方太多了,現在你已經不是江雲漫的血袋,從今以後,你有你自己的人生要選擇,我希望你能夠慎重選擇,當然,也可以什麽都不要害怕,反正人就活一輩子。”

江雲深突然和喬慕聊起人生,讓她十分詫異。

人人懼怕的江雲深,竟然還有如此感性的一麵,這些年江雲深似乎對她並沒有那麽的冷漠,隻不過是麵上冰冷罷了。

兩人在聊了很久,不知不覺時間竟然已經到半夜,喬慕早已疲憊不堪,江雲深看出她臉上的困意,驅車趕回別墅區。

翌日,喬慕醒來之後江雲深已經離開,她起身到餐廳,李嫂早已備好了飯菜。

“喬小姐,先生已經走了,他囑咐我這段時間好好的照顧你。”

李嫂的臉上帶著笑意,她早就看出來江雲深對喬慕很特別,也一直是拿喬慕當女主人在照顧。

“嗯,李嫂,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江雲深走後,喬慕的生活瞬間就恢複到了江雲深沒有回國之前的狀態,有很多時候喬慕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個夢,許多事情她都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

她換了手機號,繼續開始找工作,總不能依附在江雲深身邊一直這樣,她還是要想辦法將自己養活。

唯一不同的是,江雲深離開之後,她竟然會有些期待江雲深給她發信息,畢竟無法聯係到人,她還是擔心江雲深,隻是她的心裏也不清楚這種擔心究竟是為何。

殷寒聯係上喬慕是意料中的事情,他一直在打探江雲深和她之間的關係。

這一日,殷寒再次聯係喬慕。

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喬慕煩躁不已,停下瀏覽找工作的手,喬慕無奈的接起電話。

剛接起,那頭便響起殷寒陰冷的聲音,“喬慕,你和江雲深究竟是什麽關係,我告訴你,你可是有很多把柄在我的手上,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會將我知道的一切告訴江雲深,到時候,我看他還會不會在意你。”

殷寒最近拿掉了江氏集團很多合作項目,包括還搶走了江雲深的很多勢力,但他覺得不夠,他想要將江雲深徹底的毀掉,不給他一絲翻盤的機會。

“殷寒,我告訴過你,我和江雲深沒有任何的關係。”喬慕十分不耐煩,麵對殷寒,她很多時候都想直接掛掉電話。

“是嗎?你不要瞞著我,我告訴你,我看的出來,江雲深對你的關係不一般,你別以為你能瞞著我。現在全城都在找江雲深的下落,你老實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他查了江雲深很久,一直沒有查到他的下落,以江雲深現在喪失了江家的勢力,他的行蹤是輕而易舉就能夠查到的,可過了這麽久,一點兒下落也沒有,殷寒便開始擔心江雲深是不是有其他除了江家之外的勢力。

喬慕冷笑,“殷寒,你是不是覺得我無所不能,我又不是江雲深的誰,他憑什麽告訴我他的行蹤,我不是他最重要的人,你問我這些我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