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一向不喜歡在電話裏談事,有什麽事情一般都選擇當麵說,除了對待喬慕不一樣。
“殷總,我這身體才出院,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看來,你也很想弄死江雲深。”江言善試探著殷寒,隻有有人比他更恨江雲深,那也不用他出手,江雲深自然也會完蛋。
他的話一出,殷寒冷冷的笑道:“江總,我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你想要他的命,我隻想要他從南城消失而已,他和我逗豆了這麽多年,難道殷總不清楚?”
殷氏集團和江氏集團是死對頭這件事早就不是什麽秘密,江言善自然清楚這些,當初把江雲深趕出江家之後,他就想要掌握江家的大權,為了了解公司的狀況,他也是好好調查過的。
“殷總跟我想的真是不太不一樣,既然你要見麵聊,那你定地點,一會兒發給我。”江言善知道對方是一匹野狼,殷寒的手段他見識過,他們的這一次合作要是能夠將江雲深除掉,那之前所受的屈辱就算是報仇了。
掛掉電話之後,殷寒在公司附近隨便挑選了一個地方。
他對江家人十分不信任,可這一次是江言善主動聯係的他,光是拿江言善對喬慕做的那些事來說,他就很不待見這個男人,一把年紀竟然還想對自己的侄女兒下手,真當外人不知道他們江家的事情。
兩人約在咖啡廳見麵,江言善一出現,殷寒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淤青上。
江言善下意識的遮住臉頰,臉上露出不滿的笑意,“殷總,我身上的傷全是江雲深弄的,你說他把我打成這樣,難道我不應該弄死他嗎?”
“江先生,你說的對,江雲深囂張了這麽多年,也應該受到罪了。”殷寒用力憋著臉上的笑,這樣的好戲當初就應該讓他親眼所見的,和江雲深鬥了這麽多年,他很少看到江雲深發脾氣。
被打成這樣,可想而知當初江雲深是有多氣憤。
“殷總,咱們先不談之前的事,你今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不就是為了談聯手打壓江雲深的事情嗎?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江言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弄死江雲深,他一路上都在好奇殷寒的計劃。
“我打算利用喬慕,你也知道,現在江雲深全城找她的下落,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引江雲深出來。”
殷寒的心裏一直惦記著喬慕,但為了打壓江雲深,他也顧不了那麽多。喬慕這麽多天都沒有下落,怕是已經離開了南城。
“這個方法好,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那殷總我們什麽時候行動?不如今天就行動。”殷寒麵色露出激動,江雲深的軟肋就是喬慕,現在喬慕消失,利用她的身份江雲深一定會上鉤。
“先不著急,江雲深不是傻子,他可比任何人都要聰明,這段時間我先讓他公司正在進行的幾個項目出事,等他分身乏術時,咱們再利用喬慕的身份將他引出來。”
江言善著急的樣子讓殷寒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江家的人,江家世代在南城都是有名聲的,怎麽這個江言善一點兒都沒有繼承江家的智商,難怪江老爺子當初不願意將江家交到他的手中。
要是交給了他,現在江家恐怕早就完蛋了。
“這……殷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從住院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要報仇,現在我好不容易出院,你竟然讓我等一段時間。我可以等,但我希望不要太久。”
江言善自然是不滿意殷寒的話,他早就等不及收拾江雲深,可他也清楚光憑著他一個人的能力,一定不能弄死江雲深。
此時就算是他的心裏再不滿意殷寒的計劃,也隻能忍氣吞聲。
兩人的第一次見麵鬧的並不是很愉快,殷寒目送著江言善離開之後,暗自嘲諷這個蠢貨。
回到公司,他立馬就部署各個部門對江雲深的公司展開攻擊,他早就收集了江雲深公司正在做的各個項目資料,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喬慕消失對江雲深的打擊很大,他幾乎每天都在拚命的尋找喬慕的下落,可喬慕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見不到人影。
公司上下所有人都開始擔心受怕,已經開始在傳公司快要倒閉的消息。
以前這些話傳到江雲深的耳中,他還會想一些辦法,可現在他已經不願再理會。
每天林助理都很忙,而江雲深隻需要簽幾份文件就好。
消失的喬慕在城中村過著安靜的日子,自從她關閉了一切的通訊之後,她的日子也變得安靜下來。
怕閑下來會懶,喬慕給自己報了跆拳道的課程,學一些防身之術,之前好幾次遇險,本來都是有機會逃脫的,可她一點兒防身之術都不會,根本就不能脫身。
現在趁機學一些,以後再遇到危險她也能逃脫。
同時她還報了設計類的課程,每天都過的十分充實,她很喜歡這種夢寐以求的日子。
“喬慕,你昨天的筆記能借給我抄一抄嗎?我昨天又沒有來。”
教室內,老師剛說完下課,坐在喬慕旁的李倩扯著喬慕的衣袖,一副難為情的模樣盯著喬慕。
喬慕來上設計類的課已經快半個月了,她幾乎從不缺席,而她的同桌李倩,卻是三番五次的請假。
“嗯,借給你,明天記得來上課還我。”喬慕很大方的從包裏拿出筆記本,正好她今天不用回去複習,借給李倩倒也無所謂。
李倩接過喬慕的筆記,翻看認真的看了一眼,不由的感慨道:“這可能就是學渣和學霸的區別,喬慕,你說你長得這麽漂亮,幹嘛還天天來學這個,我要是長得像你這麽好看,我直接就去找一個富二代嫁了,過上闊太太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從喬慕第一天來上課之後,整個學習 班幾乎所有的男生在上課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盯著喬慕看。
班上好多女人都對喬慕十分的嫉妒,唯有李倩對她倒是不像別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