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婉發瘋似的在辦公室門口大吼大叫,秘書們圍在它的身後,卻不敢吭聲。

“她來過?”

喬慕緊張的拉著江雲深的手,以往的一幕幕浮現。

“嗯,別擔心,你已經逃出江家了,她不敢將你如何。等她敲門,我們不見,她鬧騰一會兒自然就消停了。”

江雲深緊緊握著喬慕的手,手上傳來力量,喬慕點了點頭。

陸溫婉在門外鬧了很久,可江雲深還是閉門不見。

“江雲深,我知道喬慕在你這兒,你把門打開,我女兒就快死了,我求求你救救她。”

陸溫婉所有的驕傲都消失了,此時她就是一個救女心切的母親。

帶著哭腔的聲音傳進辦公室,喬慕猶豫不定,江雲漫急需輸血,從小到大都是她救江雲漫,要是沒有她的血,江雲漫很有可能會死。

“哥,我想出去救她。”

喬慕站起身,坐在一旁的江雲深起身將喬慕拉住,“小慕,別去。你已經不是江雲漫的血袋,以後也不用再為她獻血,這不是你的義務。”

這麽多年,他一直想帶喬慕逃出江家,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來,他不想喬慕再受到以前的影響。

這時,林助理的電話打了進來,江雲深接起,輕聲道:“怎麽了?”

“總裁,陸溫婉下跪了,你看?”

林助理一直站在門外看著陸溫婉,以前意氣風發的陸溫婉現在跪在門外,他看著也有些不忍,可她以前對待喬小姐的一幕幕還在眼前。

江雲深沒想到陸溫婉竟然會下跪,他下意識的看了喬慕一眼,喬慕臉上全是擔心,可這些年為江雲漫輸了那麽多的血,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好,這一次要是再輸血,恐怕身體會被拖垮了。

“小慕,你聽我的,別去,你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會被拖垮。最近半年你的身體好不容易調理好,我不希望再出問題。”

江雲深的話讓喬慕依舊猶豫不決,要是沒有她的血,江雲漫很有可能就要沒命了,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江雲漫去死。

門外,陸溫婉的嚎叫聲沒有停止,林助理為難不已,卻又不知道江雲深有何想法。

“江雲深,你好狠的心,好歹雲漫當了你那麽多年的妹妹,你現在竟然見死不救,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陸溫婉跪著求了很久,可辦公室的門依然緊緊的閉著,她起身將臉頰上的淚水擦掉。

現在江雲漫還躺在醫院裏,要是沒有血源,哪江雲漫很有可能就會沒命了,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除了喬慕,江家的人還是可以給雲漫輸血。

突然,她想到江言善,好歹江言善也算是雲漫的小叔,他們的血型是一樣的,當初江言善不願意一直輸血給江雲漫,江老爺子才隻好派人去尋找喬慕。

現在隻有江言善能夠救雲漫的命了,想到這裏,陸溫婉重新振作起來,匆忙離開江雲深的公司。

“總裁,陸溫婉已經走了,你和喬小姐可以出來了。”

林助理的話從手機那頭響起,江雲深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剛剛一直就在害怕,要是喬慕下定決心要去救江雲漫的話,他可能還攔不住,這樣最好,隻要陸溫婉一走,喬慕就不會再想救江雲漫的事情。

“小慕,別擔心,陸溫婉已經走了,以後江家的任何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再管。”

江雲深伸手緊緊的拉著喬慕的手,他實在不忍心再讓喬慕成為江雲漫的血袋。

以前是因為他常年在國外,無法保護喬慕,現在他回來了,自然要一直保護她。

“嗯,哥,我今天想跟著你回別墅那邊。”

喬慕心裏還是很糾結要不要去醫院,要是回城中村的話,她怕她最終還是會去醫院,倒不如和江雲深一塊兒回別墅那邊,待在一起,總會在她衝動的時候攔住她。

江雲深也正有此意,她的話剛說完,他便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上車鑰匙。

“好,我已經忙完了,咱們現在就回去。”

喬慕對於江雲深這樣的行動很是佩服,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秘書們見兩人出來,心中雀躍。

直到他們一走,寂靜的秘書處瞬間熱鬧起來。

“前幾次看到總裁和喬小姐走在一塊兒我還有些吃醋,現在好了,我倒是希望喬小姐每天都能來公司。你們想想,最近總裁可都是準時下班的。咱們以後終於不用再加班了。”

秘書小豔從江雲深的公司落在南城之後就當起了江雲深的秘書,這幾個月她的工作狀態讓她有些頭疼,幾乎一周有三天都要加班,而江雲深和喬慕在一起之後,秘書處便再也沒有加過班了。

“行了,別得瑟了,咱們就祈求總裁能夠和喬小姐多在一段時間吧,我是真的怕了咱們總裁了,忙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真不知道江家那邊是腦子壞掉了嗎?竟然要將總裁趕出來。”

另一位秘書收拾起桌麵的上的東西,兩位秘書的對話站在不遠的林助理聽的一清二楚,他的眼角帶笑,緩緩上前,“工作時間竟然也敢議論老板,我看你們是嫌棄最近的工作不太忙是嗎?”

林助理的話一出,兩位秘書立馬停下手中的工作,緊張道:“林助理,我們剛剛什麽都沒說。”

林助理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拆穿二人。“最好如此,以後這樣的話別讓總裁聽到了,否則你們知道後果的。”

“放心吧,林助理,公司的規章製度我們已經牢記於心了,你快去忙吧,我們這邊已經把今天的工作忙完了,我們就準備下班了。”

秘書拿起包不等林助理說話,匆匆離開秘書處。

另一邊,離開江雲深公司的陸溫婉第一時間找到江言善,此時的江言善正在咖啡廳和美女談情說愛,陸溫婉一出現,坐在江言善對麵的女人臉上明顯不悅。

“言善,這女人是誰啊,看起來好凶的樣子,該不會是你的老婆吧?人家好怕啊,她會不會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