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從酒櫃裏搬出許多酒,一箱接著一箱,江雲深站在一旁,著實被嚇到。

這個女人這三年是練就了什麽樣的酒量,以前可不是這樣喝的。

見江雲深站在一旁愣著,喬慕不滿道:“怎麽?還沒有開始喝就怕了?”

麵對喬慕的挑釁,江雲深覺得異常有趣,這三年,喬慕的生活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豐富,隻是這個酒量讓他有些頭疼,等過些日子重新追求到之後,他一定要控製她的酒量。

“我江雲深在喝酒這件事情上,還沒有怕過誰。”

蹲下將地上的一箱酒抱到餐桌上,江雲深隨意挑了一瓶紅酒,熟練的開瓶,醒酒,一頓操作讓喬慕看花了眼,她在心裏不由得感慨道,果然長得帥的人做什麽事情惹人矚目。

兩人坐在餐桌旁,喬慕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一開始還比較含蓄,直到深夜時分,她已經開始說起了胡話。

她將手搭在江雲深的肩膀上,“江雲深,我跟你說,其實我特別想恢複記憶,我經常夢到一個男人。我悄悄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在沒有遇到你之前,那個男人的臉我一直看不清,可直到看見你之後,我每一次做夢都是你的那張臉,你說是不是特別神奇。”

喬慕明顯已經喝酒了,可她的這番話足以證明在她的心底還是一直記得江雲深的,江雲深有些感動,他原本以為喬慕什麽都忘記了,沒想到還記得他。

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又奪過喬慕手中的酒杯。一把將喬慕抱起,準備將她抱回臥室休息。

剛一抱起,喬慕立馬就將他緊緊的抱住,嘴裏喊著,“哥,哥你在哪兒,救我。”

熟悉的稱呼讓江雲深震住,這個語氣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他望著喬慕熟悉的臉,快速將她抱回房間,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

喬慕的嘴裏一直喊著他的名字,可能是因為酒精作祟的緣故,江雲深明顯抑製不住,他上前吻住喬慕的唇,一瞬間,他就感覺全身觸電一般的感覺。

更讓他意外的時,喬慕沒有拒絕,而是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人一陣熱吻,喬慕的回應讓江雲深十分激動,就在他想要將喬慕身上的衣服脫下時,他的理智瞬間讓他清醒不少。

他迅速起身,剛剛還熱情的喬慕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或許是太累的緣故,她像是睡著了。

強忍著心中的欲 望,江雲深替喬慕蓋好被子之後迅速離開喬慕的房間,他要是再繼續待下去,一定會和喬慕發生什麽。

他現在還不想讓喬慕恨他,隻有讓喬慕深深的愛上他之後,才能重新占有她。

回到家之後,江雲深躺在**,腦海中全是和喬慕深情擁吻的畫麵,心裏的燥 熱讓他根本無法入眠,躺在**的他迅速起身,走進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欲 望才緩緩消失。

翌日,喬慕睜開眼之後看了一眼窗戶外,昨晚喝酒的記憶在她的腦後中湧現。

她記得他一直拉著江雲深喝酒,喝到最後她像是喝醉了一般,一直抱著江雲深,再後來,他們兩人好像擁吻在一起。

昨晚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如同電影一般回放,喬慕迅速清醒,她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確定還在。

可她十分確定,她昨天晚上是和江雲深擁吻了。

喬慕迅速起身,麵紅耳赤,一想到她以後要和江雲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就有些害怕。

他們隻不過算是過客的關係,竟然發生那麽親密的行為,以後可如何是好。

來不及多想,喬慕迅速走進衣帽間找了一套衣服換上,最近江雲深身上還有傷,一定是碰不到的。今天她還要去一趟師父哪兒,必須要盡早出門。

喬慕換好衣服匆匆離開,門一開,她正好就撞見了從家裏出來的江雲深。

四目相對,江雲深臉上掛起淡淡的笑容,“喬慕,早。”

他的語氣中帶著喜悅,喬慕聽的出來,他的心情很好,難道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兒解釋也沒有?

她裝出沒有看見江雲深,迅速關上房門往電梯走去。

看到她倉皇而逃的背影,江雲深微微勾起嘴角,這個女人,真是善變,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的,不過他暫且不為難她,免得將她嚇跑了。

電梯門打開,喬慕迅速鑽進電梯,她無比慶幸江雲深沒有跟上來,這個男人,還算是有那麽一點兒眼力見。

喬慕離開之後,江雲深才緩緩的坐進另外一個電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喬慕都刻意的躲著江雲深,很多時候都是聽到江雲深的房門關上之後才會出門。

江雲深也知道他在躲著他,正好他最近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也沒有時間陪喬慕。

殷寒一直對他醉酒之後對喬慕做的舉動感到內疚,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明顯的隔閡,好幾次殷寒聯係喬慕,她的語氣都是淡淡的,隻要一提出要見麵,喬慕第一時間便是拒絕,這讓殷寒的心裏十分難過。

他一直想找喬慕當麵道歉,可每一次喬慕都拒絕。

這一次,殷寒找到了言師父,言師父想著她所有的設計都需要麻煩殷寒,自然是答應了幫著殷寒將喬慕約出來。

喬慕拿著設計稿到言師父的工作室,一進門便見到坐在門口的殷寒,她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可殷寒已經看見了她,見她要走,殷寒迅速上前攔住她。

“喬慕,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你不願意見我,我就隻好讓言師父幫我約你出來,對不起,我知道我有錯,我今天就是想跟你道歉,我們能一起談談嗎?”

殷寒心裏十分難受,自從那一天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喬慕有多生氣,他的心裏也十分後悔,要是能夠從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對喬慕做那樣的事情。

見他態度真誠,喬慕點了點頭,既然他都已經將她的師父搬出來了,那她也隻好談一談,這段時間她一直也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