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芸汐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針一樣直直的紮進了人的心裏麵,黎陽善更是不可能接受的來這樣的被人侮辱的感覺,緊咬著牙冠一字一頓的質問道。
“黎芸汐,你憑什麽要這樣的威脅我們?就算是我們現在的生活不行了,但是絕對不代表以後我們的生活不能起來了,我就不相信了以後我們的生活還要一直這樣被你處處壓製著。”
黎陽善現在完全的就是秋後的螞蚱,隻感覺自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可是根本就不敢去想自己壓根就沒有了那樣的資本。
殷時寒實在是不願意再聽他們這些的沒有任何意義的威脅,快速走到了黎芸汐的身邊,伸手直接把人摟在了懷裏麵,臉上帶著些許寵溺的笑容,壓低了聲音。
“夫人,我認為你說的這個喪家之犬真的是形容的很是不錯,畢竟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出來這些讓人惡心的事情,也隻有畜生才能真的那樣的對待自己的孩子。”
這一次殷時寒的話說的更是難聽至極,在她的心裏麵這些人更是讓人惡心的很,要不然的話也絕對不會傷害到自己的夫人。
這般的想著臉上的表情更是嫌棄的看著對麵的幾個人,緊咬著牙冠語調之中滿滿的都是嘲諷跟不屑。
“我想要的東西不多,我隻是希望你們能夠管好了自己的這張嘴,我帶著夫人來這裏隻是希望告訴你們,以前你們犯下的那些罪孽現在需要贖罪的人是我的夫人。”
殷時寒的態度確實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來,可是他在這個城市裏麵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的能力,要是真的跟眼前的人起什麽衝突的話,最後受傷的人隻可能是他們自己。
黎陽善強忍著心裏麵的不適感,快速走到了殷時寒的麵前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來一臉殷切的笑容。
“殷四爺,你看看你這不是誤會了我們的意思,以前蘭馨一直都是在我在管理著,當初蘭馨易主的時候也是突然的事情,找不到我的頭上也隻能是找到芸汐的身上了。”
黎陽善再一次的把自己給營造出來了一個委屈巴巴的樣子,甚至是恨不能讓所有的人知道自己的生活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黎芸汐造成的。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殷時寒冷笑著直接抬起手一巴掌招呼到了黎陽善的臉上。
也許是事情本來就不能這樣的發展,而且黎陽善向來都在外麵耀武揚威的,現在又學會了明哲保身,也讓人找不到任何能動手的借口。
而且現在算起來的話殷時寒還算是自己的女婿,被自己的一個小輩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就算是再怎麽不敢得罪也不可能有什麽好臉色。
“殷時寒,你這是幹什麽?我們剛才可是說好了是我來這裏發泄情緒的,怎麽反倒是你先動手了?”
殷時寒隨意的擺動了幾下手臂,臉上的冰冷也跟著被笑容所取代,裝作很是無辜的樣子解釋道。
“我這不是看著他的那張臉很是不順眼,一時之間沒忍住心裏麵的想法就動了手,不過我還真的不願意讓夫人你對這樣的人動手,萬一真的髒了你的手,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儼然沒想到殷時寒的那張嘴讓黎陽善更是感覺臉上掛不住了,憤恨的想要上前的時候,就被旁邊的李素蘭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你幹什麽呢?我們家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敢跟人動手呢,你到底是想要讓我們過成什麽樣子?”
李素蘭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更是不受控製的流出眼眶,惹得黎陽善也逐漸的找回理智來,略顯憤恨的看著對麵的殷時寒,恨不能直接把人生吞活剝了才算是甘心。
“我黎陽善在外麵征戰了這麽多年,憑什麽被這麽大的人打了,傳出去我的臉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