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隻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壓抑的很,畢竟是眼前的這個大金主是萬萬不能丟的,但也是因為這個重要的原因,對方想要讓自己去調查的東西到現在也沒有個結果。

一股無所適從的感覺最後還是不受控製的直接湧上了腦門,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無奈的勸說著。

“我的能力有限,有辦法幫著你去調查,但是你也需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也不是權利滔天的人想要知道什麽就分分鍾都能知道的。”

饒是酒保給出了如此的解釋,黎奕歡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緊擰著眉頭眼神之中寫滿了不屑跟嘲諷。

“既然是沒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當初為什麽還要跟我誇下海口?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什麽滔天的能力呢!”

感受著來自黎奕歡周身散發出來的無比嫌棄的氣場,酒保隻感覺自己心上一陣陣的酸脹,但是太多的話也沒辦法跟人爭辯些什麽,也就生生的接收下了對方的嘲笑。

也許事情真的不像是黎奕歡自己設想的那樣簡單,身邊的人實在是不可能有以前那些人一樣的能力來幫助自己,索性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抬手仰頭係數倒進了自己的嘴裏麵。

眼見著黎奕歡這樣的反應,酒保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說什麽,隻能是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好心的提醒著。

“你一個小姑娘在這樣的魚龍混雜的地方千萬不要把自己給灌醉了,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在這裏守著你。”

畢竟是在這個酒吧裏麵,對黎奕歡這樣的外表看起來還算是很是優質的女人,蠢蠢欲動的男人也絕對不在少數,大家更是激動萬分的看著對麵的黎奕歡。

聽著人給出來的這樣的解釋,黎芸汐隻是不屑的輕嗤了一聲嘲諷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況且那些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對我來說倒是一清二楚的,我不過是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生活。”

說話間起身快速的朝著對麵的卡座走去,很快就跟對麵的那些男人們傳來陣陣的笑聲,酒保跟她之間不過也算是金錢的交易而已,而這個女人到底是要遭受什麽樣子的情況跟她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邊的黎奕歡看著周圍的那些跟以前頂峰時刻遇見的男人們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很,玩了一會隻是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無聊的要命,隨便找了個借口快速的離開了酒吧。

外麵的冷風吹到身上讓黎奕歡的酒勁也跟著消散了不少,整個人有些疲態的依靠在牆壁上,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的全部都是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

這廂黎芸汐擺弄著手中的畫筆,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下筆的思路,甚至是可以說從來都沒想過事情竟然能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煩躁的情緒就這樣的蔓延了全身,到最後更是直接扔下了自己手中的畫筆,任由自己平日裏麵用的最順手的畫筆就這樣的碎的七零八落的。

殷時寒正巧路過了臥室門口,聽見了裏麵傳出來的那個聲音,生怕是裏麵的黎芸汐遇見了什麽問題,連敲門的動作都沒有出現直接推開了麵前的那扇門。

“怎麽回事?你的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麽樣?怎麽忽然間鬧出來了這麽大的動靜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黎芸汐快速的找回神來,一臉迷茫的看了一眼出現在麵前的人,這才算是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認命的歎了一口氣。

“沒有任何的想法,馬上我們的計劃書就要遞交上去了,可現在我甚至是連一點的思路都沒有,我不想讓這樣的情緒影響到了公司的那些年輕的設計師們,但是我也沒辦法一直湧現出來這樣的情緒。”

屬實沒想到黎芸汐能給出來這樣的解釋,殷時寒反倒是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的意思,蹲下 身子撿起了地上的畫筆順手扔進了一側的垃圾桶裏麵才跟著走到了她的麵前,“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冷靜下來,暴躁根本就不可能解決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