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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唔!」夏如煙又憤怒,又委屈,心底還有一絲害怕,拚命捶打著容琛的肩膀。

這是她第一次見容琛這樣瘋狂,這樣野蠻,沒有半分往日的溫柔,如同一頭最凶狠的野獸,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容琛任由夏如煙動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即便臉上被她指甲劃了一道,依然野蠻地吻著她!.

從撞見夏如煙和周時初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心底的野獸就失控了,怒火和妒火交織在一起,快速吞噬著他的理智。

車子停下那一刻,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夏如煙是他的,誰也不許碰她!

唇與唇交纏之間,充斥著容琛骨子裏的野蠻和侵略,可夏如煙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一番掙紮無果之後,她氣狠了,張開嘴,引誘容琛更進一步後,牙齒狠狠一咬!

「唔!」容琛吃痛一聲,總算放開了她。

兩人唇上都沾著血。

容琛的臉色陰沉極了,薄唇上沾著的血絲讓他看起來更加可怕,像是深淵裏的魔王,叫人恐懼!

他麵容冷酷地問:「周時初有沒有這樣親過你?」

不等夏如煙回答,他又倏地冷笑:「嗬!你們在酒店**一個星期,肯定什麽事都做過了!」

「你混蛋!」夏如煙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憤怒,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片刻之後,眼淚慢慢流了出來,一點一滴掉在容琛的手背上。

他的手像是被什麽燙到一樣,猛地甩開,隨即又把夏如煙扯進懷裏:「……別哭了,我心疼。」

剛剛還冰冷駭人的聲音,此刻竟然變得無比沙啞,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麽,聽起來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夏如煙頓時大哭:「容琛,你這個王八蛋!我什麽時候和周時初**了?你衝我發瘋幹嘛!」

「別哭了……」容琛緊緊地抱著她,聞著她發間的馨香,感受著她身上的體溫,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捧著她的臉,緊盯著她,沉聲問:「你不是說你還在a城嗎?為什麽會和周時初在一起?你住在酒店,每天和周時初約會,我不信你和他沒做過什麽。」

聽到容琛這番可笑的質問,夏如煙一把揮開他的手,譏笑著反問:「你這是在指責我出軌嗎?」

「對!」容琛突然低吼,「你一邊跟我撒謊說在a城,一邊回來市和周時初廝混!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她撒謊?

夏如煙一下子氣炸了:「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我!你和程霏霏卿卿我的時候,我有說過你半句嗎?你不讓我讓涉你的私生活,那你憑什麽對我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還有,我和時初哥哥沒有你說得那麽齷齪,什麽幽會,**,我看這些更合適形容你和程霏霏!」

「容琛,我告訴你,別以為隻有你可以找程霏霏溫柔小意,我也可以找別的男人吃喝玩樂,咱們互不幹涉!」

聽到後麵那句話,容琛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黑眸隱隱發紅,眼底翻湧著駭人的驚濤巨浪。

他一字一句地說:「不準你找別的男人!」

夏如煙怒氣上頭,毫不畏懼:「你說不準就不準嗎?容琛,你未免太霸道了!總之一句話,你盡管去找程霏霏,我絕不幹涉你,但你也沒資格阻止我找別的男人!」

說完,她轉身就走,再也不想和這個讓她傷心痛苦的混蛋男人待下去。

容琛哪裏肯讓她走,再次把人扯進懷裏,捏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好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兩人對視幾秒,夏如煙忽然一笑,嘲諷道:「你指的是瞞著我和程霏霏來往,還是陪她過生日?」

容琛神色一僵。

她果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