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太這麽一罵,許靈也跟著陰陽怪氣道:“姐姐,你也太自私自利了。”

“虧我把你當作親生姐姐一樣看待,爸媽也把你當作親生女兒一般養,可是你呢?家裏破產了,你卻不聞不問,還把我們都拉黑了,你實在太過分了!”

不等許櫻開口,許太太又“嗚嗚嗚”哭起來:“當年在孤兒院看你可憐,我和你爸好心收養了你,沒想到竟然養了一隻白眼狼!”

許靈上前摟住許太太,見許櫻一臉冷漠,於是不滿地說:“姐姐,媽都被你傷透心了,你怎麽還無動於衷?”

許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管家端上來的湯,這才開口:“那我應該怎麽做呢?要不我把你送到粱墨的**去?”

“你!你不知羞恥!”

許靈被她戳穿心思,而且還是當著梁家保姆和管家的麵,頓時羞憤大叫,眼裏都快射出刀子來了。

許太太卻麵露喜色:“如果小墨能看上靈兒,那倒是不錯。”

一旁的管家和保姆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原來許靈兒的不要臉是遺傳的,幸虧許櫻不是許家的親生女兒,沒有遺傳到許家的不知廉恥。

許太太才不管別人怎麽看她,對許父哼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還是靈兒更適合當梁家的少奶奶。靈兒長得這麽漂亮,剛才小墨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呢。”

她一口一個小墨,仿佛粱墨不是許家的女婿,而是許家的搖錢樹。

許父深以為然:“你說得對,我看我們女婿還是喜歡靈兒多一點。可惜了,咱們親家的眼力還是差了一點,居然看上小櫻了。”

許太太眼珠子一轉,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吩咐許櫻:“你去收拾一個房間出來,以後靈兒就住在這裏。”

許櫻懶懶地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瞧著眼前這三個人,仿佛再看小醜唱戲似的。

這會兒許太太把話遞給她,她嗤笑一聲,紅唇吐出兩個字:“不行。”

這話就像點燃了許太太身上的炸彈,許太太一下子炸了。

“怎麽不行?我是你媽,我說行就行!你作為姐姐,要好好照顧靈兒,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看我怎麽收拾你!”

許父也很不滿意許櫻這副冷淡的態度,從進門到現在,她竟然連一句爸媽都沒喊,真是白眼狼!

想到這裏,許父狠狠瞪了許櫻一眼,拿出了養父的威嚴。

“許櫻,我告訴你,現在家裏破產了,你妹妹還要上大學。你作為許家長女,必須承擔起責任來。”

“對!”許太太緊盯著許櫻,“梁家不是每個月給你200萬的零花錢嗎?這個月你還沒把轉到我賬上來呢!”

自從許櫻從醫院蘇醒過來以後,她和許家就沒有聯係過,也沒有像原主那樣,每個月都把梁家給她的零花錢轉給許家。

此時此刻,許太太、許父和許靈三個人都緊盯著許櫻,一個個眼冒綠光,仿佛許櫻就是一個大冤種。

這畫麵落在管家眼裏,那許櫻就跟小白兔一樣,許家那三個全是喝血吃肉的大灰狼。

於是他悄悄上樓找粱墨娶了。

粱墨剛洗澡完從浴室出來,聽了管家的匯報,不由地皺起眉頭,說:“這許家也太貪得無厭了。”..

隨即冷笑一聲:“許家這幾個算什麽東西,敢在我這裏撒野!他們以為這裏是許家嗎?想住就住?我看他們是嫌破產還不夠!”

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絲狠厲。

管家便問:“少爺,要不我把他們全都趕出去吧?省得少奶奶為難。”

粱墨冷笑:“不用,這事我去處理。”

說著,他直接穿著浴袍就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