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按例去打掃,怎想到聽到裏麵有呻吟聲。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結果看到兩個赤身**的人交纏在一起。

晦氣啊!

在別人家裏幹這種事,是會給主人家帶來黴運的。

她一刻不敢停留,急匆匆跑下樓去通報。

顧啟明沒有聽懂她的話,陰沉著臉上樓了。

然後一些喜歡八卦的人也跟著去了。

客房的窗簾拉上的,裏麵的光線昏暗。

剛剛被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的劉欣兒,雖然下麵感覺撕裂的疼,但依舊甘之如飴。

墨哥哥雖然殘疾,但還是好勇猛。

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撞碎了。

門口很快傳來嘈雜聲,她立馬嬌羞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頭頂的大燈瞬間亮起。

劉欣兒適時配合發出尖叫聲:“啊!”

裏麵的情景落入眾人的眼裏。

震驚,鄙夷聲響起。

“這是誰啊,竟然在壽宴上幹這事。”

“晦氣,在別人家幹這事,這是要倒主人家的黴啊!”

顧啟明臉色都要黑成了一塊碳。

但礙於是主人,來的賓客都是非富即貴,是平時的合作夥伴。

他隻能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裏麵的兩位,在這裏幹這事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知道下麵鬧起來了,溫雅早就跑下來看戲了。

“哎呀,敢做這事還不敢露臉啊,這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邊。

拉著被子一拉。

女人的臉一下子就露了出來。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劉欣兒死死拉著被子,把自己的春光遮住。

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

“墨哥哥說他頭暈,我就帶他來休息,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她哭得梨花帶雨,但周圍的人臉上的鄙夷並沒有少。

“真的是不要臉啊,爬墨爺的床,還暗搓搓說是墨爺對她怎麽了。”

“就是,墨爺什麽情況,當我們看不見麽。”

“太不要臉了,這是看到墨爺身邊有了女人,慌了吧。”

“不是,**那個男人真的是墨爺麽?咋不太像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讓劉欣兒心頭升起羞怒。

但她又不能和他們爭辯。

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什麽幺蛾子。

這矯揉造作的樣子,讓溫雅忍不住煽風點火。

“你張口閉口墨哥哥,墨哥哥在哪兒呢?劉欣兒,時家養你那麽多年,你這麽損害墨爺名譽的麽!”

劉欣兒恨極了溫雅。

但她知道現在還不能和她翻臉,等著,等時墨衍把自己扶正,一定要把溫雅狠狠踩在腳下。

她這麽想著。

就往旁邊男人的懷裏縮:“墨哥哥,你,你倒是說句話啊!”

身旁的男人揉了揉腦袋,像是還不太清醒,甚至沒有注意到門口那麽多人。

感受到往自己懷裏鑽的女人。

輕浮的話從他嘴裏說出:“沒喂飽你,還想要?”

“啊——!”

劉欣兒直接把被子拉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唐啟思,你怎麽在這裏!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她幾乎崩潰,“墨哥哥呢,我的墨哥哥呢!墨哥哥!”

唐啟思被她這麽一吵,腦袋清醒了不少。

然後注意到門口站著好多人。

他臉色微變,怎麽會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

不管是被劉欣兒算計,還是其他人算計。

現在被那麽多人看著,必須要挽回自己的麵子,不能讓唐家丟太大的臉。

唐啟思把被子拉過來遮住下麵。

聲音深寒:“劉欣兒,不是你讓人給我傳話,說在這裏等我的麽!我一過來你就往我身上撲,這會兒反而說我對你做了什麽!”

“不,不是!”劉欣兒歇斯底裏,“我從來就沒有喊你過來!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

“我唐啟思雖然渾蛋,但向來都是你情我願,不會對人用強,再說了,就你這身世,我在顧家強迫你,對我有什麽好處?”

這話可是說到了圍觀者的心坎裏。

一個傭人的女兒,就算被時家養大還是傭人的女兒。

這種事被大家撞見了。

如果時家要追究,那也是唐啟思娶了劉欣兒。

最受益的人還是劉欣兒。

就算沒有嫁給時墨衍,也算是非常枝頭變鳳凰了。

劉欣兒雙眼猩紅,幾乎失去理智:“不,我沒有!明明就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墨哥哥,墨哥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動靜。

看到來人,圍觀的人都讓開了一條路來。

劉欣兒更是激動,差點撲到時墨衍的身上去。

但剛起身就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又縮回被窩裏。

她哭得梨花帶雨:“墨哥哥,我,我被欺負了,墨哥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時墨衍眼神微涼,看不出任何情緒。

“欣兒,你是成年人了。”

這冷淡的樣子,讓林欣兒心頭更慌了,墨哥哥這是不管自己了麽?

“墨哥哥!真的不是我,是他強迫我的,我也不想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時墨衍:“你不用對不起我,事情要怎麽處理,你和唐公子自己商量吧。”

說完這話,他直接就退出了臥室。

“不不!墨哥哥!墨哥哥!”

可是,不管劉欣兒怎麽喊,時墨衍都沒有回頭。

不管是劉欣兒,還是圍觀的眾人都知道。

她這是被舍棄了。

顧家的娛樂室。

時墨衍陰沉的臉色就沒有好過。

葉滿枝牽著他的手,寬慰道:“阿衍,你也別太生氣了,氣多傷身。”

雖然剛才失去了理智。

但時墨衍還是能記得一部分。

等到醒過來,聽顧輕舟說起剛才的驚險,還有葉滿枝的精湛的醫術,他也能大概想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保鏢抓了一個男子過來。

男子過來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求墨爺放過!是有一個女人讓給你下藥的!我也是聽她的吩咐,不知道這種藥那麽凶險!”

知道落在時墨衍的手裏沒有好下場。

不用逼問,自己就跪地求饒了。

“對方是誰?”

冰冷的入地獄修羅的聲音響起,男子嚇得一個哆嗦。

“她戴著口罩,我也不認識,但我後來悄悄地跟著她,發現她去了市中心的高檔別墅區,好像叫什麽莫湖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