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宴清要離開,虞晚月看著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沒有多大胃口。

隻是簡單吃了幾口魚便不再動筷,就連司晚清給她挑好魚刺的魚肉也微微搖頭拒絕。

司宴清看出她心情不好也沒再繼續吃飯,直接將虞晚月抱回臥室。

這次他很正經並沒有任何其他動作。

兩人靜靜地躺在**,司宴清摟著他她的手在她背後輕輕摩擦。

“老婆,因為我離開不開心嗎?”

靠在他懷裏的虞晚月悶悶應聲,她自己心裏都在驚訝自己怎麽變成這副模樣。

對他開始患得患失亦或者是依賴他。

她的這份依賴讓司宴清很受用,他的寶貝終於肯依賴他了。

“老婆乖乖等我回來,我不會讓自己受傷,那邊太危險我不想讓你跟我過去,要不然我肯定不舍得跟你分開。”

一想到跟虞晚月分開,他心裏的焦躁情緒開始浮現,他也不想跟她分開。

跟她相比,他才是最舍不得跟她分開的人。

恨不得將人揣在兜裏天天帶著。

想通後虞晚月臉上的鬱悶不樂全部消失,恢複成以前那般張揚的模樣。

舍不得那就用其他方式來留下他的氣息,虞晚月抬手將他推開,司宴清隻是虛抱著她很容易被她推倒。

不等他反應過來,虞晚月翻身坐在他腰間。

“既然要離開那麽久,阿宴不想要嗎?”

看著開始喘著粗氣的司宴清,虞晚月微微勾唇,臉上浮現燦爛耀眼的笑容。

司宴清雙手搭在她的腰間任由她對自己動手動腳。

生疏的虞晚月將司宴清咬得生疼,快被她磨死的司宴清終於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上。

“老婆,你真要磨死我,我來主動,乖乖等我回來,嗯?”

“阿宴,那東西沒準備。”

虞晚月臉上浮現潮紅,喘著氣輕輕推搡著他。

知道她在說什麽,司宴清的動作微微一愣。

他沒有繼續反而將全身的體重壓在她身上,腦袋搭在她的頸窩不斷蹭著。

“老婆不想生我的孩子嗎?可是我想。”

語氣中滿是委屈,他覺得虞晚月不願意給他生孩子。

虞晚月的手插入他的發絲,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著他寬闊的脊背。

“不是不想,我怎麽可能不想給阿宴生孩子,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太危險,我害怕保護不好我們的孩子。”

說著說著她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眉眼,鼻尖以及薄唇上來回親吻。

“那等所有事情結束,我們要個孩子吧。”

“聽阿宴的。”

隻見司宴清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中取出全新的包裝盒,帶著剛拆開的工具放到虞晚月的手裏。

“老婆幫我。”

這種東西虞晚月第一次親手戴這種東西,慌亂的手將他抓痛。

“老婆,輕點,我們不急。”

司宴清微微側身看著外麵剛落山的太陽,距離他離開的時間還有段時間,他們的時間還長。

一直沒有戴好的虞晚月鼻尖浮現汗珠,司宴清見她這副模樣輕笑出聲。

“你不許笑。”

在任何領域都沒有認輸的虞晚月竟然連這麽個東西都套不上。

真是丟麵子。

忍到極限的司宴清不再由著她,快速戴好後將她的手十指緊扣摁在床邊。

隻見他麵色溫柔地看著她,不斷親吻著她的紅唇。

“老婆,以後好好練習。”

話音剛落,司宴清勁腰不動聲色下沉,跟她的身體無比契合在一起,帶著她一同沉淪在這場愉悅的情事中。

今日司宴清發了瘋地占有她,**,沙發,窗台以及浴室洗手池前。

“老婆寶寶,叫老公。”

被他撞得意識七零八碎的虞晚月隻知道順著他的話說,他讓她說什麽自然就說什麽。

“老公。”

“真乖,我的老婆寶寶。”

似乎是獎勵般,司宴清在她唇瓣落下一吻。

床下的司宴清矜貴或者是凶狠殘暴,而**的司宴清如同禽獸。

在那些下流的男人嘴裏說出的話竟然能聽到他說。

一句又一句讓虞晚月麵紅耳赤。

浴室內,司宴清慵懶地靠在浴池邊單臂環抱著虞晚月,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早已筋疲力盡。

“阿宴,你要早去早回。”

“為了老婆,我會早日回來。”

司宴清微微晃動腰身,浴池中的水被**起一層漣漪,虞晚月抱著他腰的手開始抓他腰側。

“你能不能知足點?”

“不要。”

等他剛說完話,司宴清雙腿屈起讓她靠在自己腿上,任由她的節奏來。

“這次老婆來。”

被司宴清磨得不成樣子,虞晚月剛沾到床就陷入沉睡。

司宴清看著她絕美的睡顏一下又一下親吻著她的唇瓣,這可是他的命。

看了眼時間,司宴清抱著她微眯一會,馬上就要跟她分開,他更珍惜跟她纏綿的分秒。

鬧鍾一響,司宴清猛地睜開眼關閉,看著還在熟睡的虞晚月他輕柔起身。

穿戴整齊後司宴清俯身在她內心落下一吻。

“老婆也要照顧好自己,我會早日回來。”

出門後司宴清開始吩咐起謝原讓他多準備些人手守在別墅周圍,不能讓虞晚月有受到任何危險的機會。

他並不在乎自己到那邊會不會有埋伏亦或者是這就是個圈套。

他隻在乎虞晚月的安危。

“先生放心,我早就將人調到別墅周圍守著,不會讓夫人受到任何傷害。”

“做得不錯。”

謝原哪敢不認真,如若夫人出事,恐怕先生會發瘋,整個京城都會跟著遭殃。

沒有人能承受得住先生的怒火。

坐上前往機場的車,司宴清的目光一直落在別墅,準確來說落在樓上的臥室。

那裏有他最愛的人。

從來沒想過分別這麽難受,也從未有人讓他這般牽掛。

視線收回,司宴清的溫柔被他掩藏至眼底,取而代之的是數不盡的寒冷及陰鷙。

那裏的事情一定要速戰速決。

“先生,江少已經在機場等著。”

“嗯。”

司宴清坐在後座閉著眼睛沒有繼續說話,一直持續到機場。

隨後他垂眸給還在熟睡的虞晚月發去消息。

“老婆,我準備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