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既如此,本公子隻好屈尊,親自來教你讀。”

月離倏地睜大了眼睛,震驚不已。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腰間就被一雙大手給圈住,人也被抱起來,坐到他的腿上,書桌上的那本小黃書也正好翻到第一頁的位置。

魏玉寒捉著她的手,指著上麵的字,還真就一字一句讀給她聽。

“第一**翻。令女***向上,**其上,***床,女舉其*,以受**

……

百病消亡。”

明明是極其隱秘的房中之事,卻被他這般一本正經的朗讀出來,配合著他低醇又充滿磁性的聲音,還真就像夫子在給學生授課。

月離臉紅的能滴血一般,連耳根都開始發燙。

一段結束後,魏玉寒手上力道未鬆,貼著她的耳根問:“這段會了嗎?”

月離緊閉著眼,微微點了點頭。

緊接著,身體就被懸空抱起,魏玉寒直接抱著她走近了內屋裏的那張軟榻,邊走邊說道:

“那就從今晚開始檢驗吧。”

月離雖說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真到了要行房之時,又覺得有些緊張和恐懼了。

那一晚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她擔心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緊張,魏玉寒最開始的時候,竟是十分的溫柔,一遍遍的哄著她,吻著她,真叫月離體驗到了什麽叫真正的**。

……

一晚上,翠兒指揮院子裏的小廝先後統共搬了五次水。直到將近天明時分,房間裏的動靜才逐漸消停下來。

魏玉寒神清氣爽地從屋裏出來時,特意交代翠兒,讓大家小聲一些,不要吵醒了她。

翠兒點頭應是。

在他走後不久,便是流水般的賞賜先後進了月苑,琳琳總總,應有盡有,差不多把庫房都要堆滿了。

郭嬤嬤帶著幾個粗使婆子和丫鬟,喜笑顏開的指揮著眾人搬的搬,抬的抬,動靜不小,差不多午時的時候,月離就醒了過來。

翠兒聽到房裏的動靜,吩咐鈴兒去打了水,自己先打簾進去伺候。

這一進去,剛好就看到月離剛從**坐起身,陽光從窗戶灑進來,落在床榻上女子嬌嫩白皙的肌膚上,此時她寢被半滑落至酥胸位置,三千青絲盡數散開,看上去慵懶又迷人,像一隻剛吸了精血,正伸著懶腰的狐狸精。

月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現在什麽時辰了?”

“回姨娘,剛過午時,都怪奴婢們動靜太大,吵著您了,現在可要叫人傳膳?”

月離支著身子坐起來,卻突然感覺某處脹痛的厲害,腰間也像要斷了一般,酸痛的很。

她深吸口氣,無奈的看著翠兒,“先幫我寬衣吧。”

翠兒走近,一看到她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一張臉也不由得唰的紅了幾分。心裏暗道:

想不到公子平日裏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端莊模樣,私下裏,跟姨娘卻如此孟浪。倒叫人詫異。

隻不過這些事,她是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的。

公子寵愛姨娘,感情甚篤,她們這些伺候的丫鬟,日子也能好過些不是嗎?

“姨娘,奴婢瞧著那賞賜的東西裏,有不少膏藥,要不我去取一瓶過來,給您抹上一點吧。”

月離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膚,因著初經人事,上麵留下了淡淡的粉色痕跡,但腰間和大腿有幾處地方,痕跡有些重,看上去都有些淤青了。

公子的體力如此驚人,作為姨娘身邊的大丫鬟,翠兒自然希望月離能快點恢複,這樣才能更好的伺候公子,不讓某些虎視眈眈的狐媚子得了便宜去。

月離剛睡醒,自然不知道賞賜一事,偏著頭問道:“什麽賞賜?”

翠兒高興的笑道:“姨娘有所不知,公子一大早就安排了郭嬤嬤送來流水般的賞賜,有上好的錦緞絲綢,還有書籍字畫,衣裙頭麵,胭脂水粉等,哎喲,總之呀,現在差不多快把咱月苑的庫房給堆滿了呢。”

月離聽聞,並無多大的情緒波動。

在她看來,這像極了一場交易。

不過有了這些賞賜,今後的日子也能過的舒坦一些,她現在本就是他手中的玩物,看著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可誰能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她心態很好,不悲不喜,不卑不亢。

“一會兒你和鈴兒先把東西歸整好,然後記得每一樣都要登記入冊,晚點我再親自檢查。”

“是,姨娘!”

她不喜欠人情,既然決定要離開,那麽他送的東西,除了必要的吃食等消耗品,她一樣都不會帶走。

很快,月離獲寵的消息,就像一陣東風一樣,刮遍了整個魏府。

先前那些或得罪,或嘲諷過月離的下人們,在這一刻全都噤若寒蟬,忐忑不安。

當然,也有一些臉皮比較厚的,趁著眾人前去月苑恭賀的時候,也捎帶上禮物,前去巴結討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凡是前來恭賀的下人,月離吩咐翠兒給每人都準備了一些數量不等的金豆子,碎銀等賞賜。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

連著幾日,前往月苑走關係送禮的人就沒斷過。

這天,原本在紅杏身邊伺候的丫鬟冬兒,趁著不當值的時間,也偷偷溜出了漣漪苑,並帶著自己熬夜繡了三個夜晚的一對護膝帶到了月苑,準備討好月離。

這件事很快被夏荷發現,並告知了紅杏,紅杏當即怒不可遏。從月離那兒接連積攢了幾日的怒氣徹底爆發,當即叫上幾個婆子,就要把這吃裏扒外的賤婢給揪回來亂棍打死。

月苑。

月離看著前些日子還當著眾人的麵奚落自己,力捧紅杏的冬兒,此刻正跪在自己麵前,一臉謙卑和討好。

她不由得感歎,權勢,地位,果真是個好東西,怪不得這麽多人拚盡全力也要得到。這就像是一麵照妖鏡,能放大一切的愛恨憎癡。

“姨娘可是嫌棄奴婢這禮物?奴婢身無長物,也唯有繡活稍微能拿出手,這是奴婢連著繡了半個月才做好的,在冬日裏穿戴在膝蓋上,保暖不說,還不會影響行動,奴婢的阿娘以前都誇讚奴婢手巧呢。”

冬兒見月離盯著自己沒講話,以為她不喜歡,便賣力的說著好聽的話,隻盼著月離能收下她的禮物,忘記以前的隔閡。

此前她之所以攀上紅杏,在漣漪苑當差,除了因為紅杏是府上唯一的姨娘,跟著她有前途,最重要的是能見到公子,趁機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