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暮先是看了一眼她的手背,皺了皺眉頭,然後才搭上她的脈搏閉目診斷起來。
約莫兩三分鍾的樣子,蘇暮睜眼,有些奇怪的看著她說:“王妃的手一眼就能看出是中毒頗深所致,奇怪的是,您的脈象卻相當平和,竟然一點都沒有受到劇毒影響。”。
貝貝抽回手,也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然後欣喜的問:“當真?”。
蘇暮蹙著眉頭,認真肯定的點頭:“草民十分確定,恩,您手上所中之毒也十分罕見,手背的傷痕應該是被動物的利爪所抓傷,不曉得王妃是被什麽抓傷的,竟有這樣的毒性?”。
“是一隻小貂。”,貝貝看著他怪異的神色,笑了笑,問:“蘇大夫可曉得此毒怎麽解?”。
蘇暮鎖著眉頭,一臉平靜的說:“配置解藥會很麻煩,最簡單的就是用它吐出來的唾液,抹在傷口處,不過內服效果會比較好。”。
跟貝貝知道的差不多,看來這蘇大夫,真的有兩把刷子。
“剛好草民的醫館內有這幾味藥,你們派個人隨我去抓藥吧。”。
蘇暮說著收拾藥箱起身,這時門外飄進來一抹炫白,隨即便見帝阡陌帶著一陣旋風而來,冷峻的臉上無波無浪,手裏緊緊箍著一隻毛發無一絲雜色的雪白小貂。
貝貝見他回來,連忙起身朝外探頭,一眼看見清芷急匆匆的朝這邊而來,臉色比之帝阡陌難看許多,呼吸也有點急促。
帝阡陌抓著小貂,任憑他怎麽皺眉折騰都不肯吐唾液,貝貝一把將它提過來,捏住它尖尖的細嘴冷笑一聲:“小東西敢搶我茶喝,不給我吐出來信不信老娘拔了你的舌頭!”。
帝阡陌:“..”。
蘇暮:“..”。
小貂聞言一顫,隨即齜牙咧嘴,似乎料定貝貝不敢把它怎麽樣。
貝貝抬頭掃了一遍桌子,然後抄起桌上的剪刀,哢哢在空中剪了兩刀,然後眯眼看小貂一副你剪,你剪,有種你就剪的鄙視樣。
她抽了抽嘴,果然把剪刀扔到了一邊,小貂得意極了,順便再對她嗞了嗞牙。
貝貝不搭理她,隻對清芷說:“去給我找一把鈍一些的剪刀來,刀子也行,一定要鈍,割不動的最好,它敢偷我茶水喝,我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割它舌頭!”。
然後看小貂目瞪口呆的樣子,要笑不笑的說:“放心,我找把遲鈍些的,不給你割掉,到時候舌頭肯定還連在一起。”。
小貂忽然嗚哇的一聲大叫,竟然害怕的霧了眼睛,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貝貝捏住它的嘴,厲聲:“不準哭,再哭把你舌頭割下來下酒。”。
小貂果然止哭,然後嘴角一抽一抽,看的貝貝險些繃不住。
“對了嘛,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陰笑著伸手,沉沉的說:“舔。”。
小貂膽怯的看一看她,垂下腦袋伸出舌頭在她手背上輕舔,它的舌頭極小,一寸寸舔過的地方立刻一片濕潤,然後紅腫烏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留下一片清亮。
《夫視眈眈:一品妖妃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