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方毅疑問道。宋長河隨即將窗簾拉開示意幾人向下看去說道:“看,集團外麵停了好幾輛黑色轎車,說是中午時候有人毆打了他們的客戶,這些人凶神惡煞的,看起來像是附近那家安保公司的人。”方毅吃了一驚,這些地頭蛇也太神速了吧,這邊才剛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找上門了,這顯然是對方早有準備,眼看計劃失敗便啟動B計劃了不過,不知怎麽回事,他總覺得中午發生的事,來得太巧合了一點,聯想到那壯年男子所說的,是收了別人錢來整自己,這麽一來,他忽然覺得,這事絕對和絡腮胡的雇主脫不了幹係。想想也是,徐氏集團在江南省經營多年,結下的仇家自然是不少的,尤其是前段時間徐老爺子病危的消息曝出後,那些仇人就變得更加蠢蠢欲動,現在眼看著自己的計劃被名不見經傳的方毅摧毀殆盡,他們心裏怎麽能夠不氣“這可怎麽辦呀!”徐曦和徐虎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徐關強突然跑上來臉色極為凝重的說道“方先生,集團大樓有後門,你先從後門離開,這裏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是徐家的恩人,我徐關強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見徐關強這話說的決絕,方毅不由得心頭一陣感動說道“我還是出去會會他們吧,如果你真的能處理好,現在也不會跑來和我說這些話了,我說的對嗎?”眼見被方毅一語道破了心機,徐關強的臉上也顯得頗為尷尬,畢竟自己是新官上任,對於三江城的人脈網絡都還不太熟悉,所以這些地頭蛇們自然不會買他的賬重新回到大樓下麵,那五個被方毅打的屁滾尿流,滿臉是血的絡腮胡等人居然再次出現在方毅麵前,隻不過這次的出場方式是被幾個穿著黑西裝黑墨鏡的人用擔架抬著,勉強支撐罷了在徐關強的引領之下,方毅來到這個所謂的陳隊長麵前,隻見這是一個看起來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此時也同樣在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自己,而站在他旁邊的事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徐關強作為徐氏集團的現任董事長,語氣也是不卑不亢的介紹道“陳隊長是吧?這位便是我們徐氏集團的新晉董事,方毅先生,你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他吧!”“你就是方毅?”方毅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就是我,如假包換!不知陳隊長找我有何指教?”陳長生冷笑了一聲,拿出拘捕令說道“方董事,指教不敢當,這是剛才周圍觀眾錄得視頻,你當眾毆打我的客戶,作為安保公司,我是不是有義務了解一下真相?”方毅倒也是毫不避諱的說道“沒錯,這幾個人是我打的”陳長生聽完眼中隨即閃過一絲狡黠“很好,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們也不必再跟你多廢話了,直接跟我們走吧,小王,來帶人!”見幾個手下手裏攥著約束帶朝著自己走過來,方毅看也沒看擺擺手說道“我承認我確實傷了他們,但你們現在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先抓我,是不是不太合適?”正準備用約束帶綁縛方毅雙手的兩個人滿臉鄙夷的吼道“你真是太囂張了!我們大林安保公司辦事,輪得著你來說合適不合適,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光天化日當眾把我的客戶打成這樣,還說我們不分青紅皂白,現在我命令你麵朝牆,雙手舉過頭頂!”“且慢!”徐關強見陳長生要直接抓人,當即大喝一聲說道“陳隊長,我想再跟你解釋一遍,剛才的事情純粹是因為你的客戶帶頭鬧市,居心叵測,而且還是他們先對我們的方董事出手,方董事實在是迫於自衛才出手反擊的,這都是在場的所有人親眼所見,你們要是再敢用強,我現在就報警了!”陳長生叼著香煙吐出一口煙圈說道“呦嗬,還敢報警!你們身為徐氏集團的高層,舉手投足都應該代表著徐氏集團的臉麵,現在把這我的客戶打成重傷,躺在擔架上起都起不來,那就是在打我們大林安保公司的臉,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頓了頓,陳長生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說道“哼,他一個人把三個壯漢打成這樣,還有徒手就把兩把鋼刀硬生生掰彎,這樣的身手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暗藏禍心的恐怖分子!我可是熱心市民,在幫我的客戶伸張正義的同時,我不介意將這個混蛋同時扭送到警局去!”臥槽!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方毅心裏此時也是感覺一陣好笑,怎麽自己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搖身一變就成了恐怖分子了徐關強此時也是冷著臉,據理力爭的說道“方董事是徐老爺子的孫女婿,你說他是恐怖分子,那豈不是說徐老爺子還有我們整個徐家都是恐怖分子了?”陳長生見徐關強直接把徐老爺子搬出來了,若是徐老爺子現在在場,哪怕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是絕對不敢來徐氏集團抓人的,當下心裏習慣性的一緊,但隨即又大笑起來“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不過我聽說徐老爺子病危,恐怕這會已經不在了吧?所以徐老爺子是不是恐怖分子我們就不再追究了,但現在你們徐家的所有人,我都要帶走審問,來人!”安保公司又上來幾個人,正要動手,方毅冷笑著說道“如果我能證明是他們先出手傷我的又怎麽說?”陳長生感到有些好笑的看著方毅,心想這幾個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除非他們的腦子秀逗了才會把實話說出來,也罷,既然你非要裝這個逼,那老子就再陪你玩玩“好啊,咱們是法治社會,一切以事實和證據說話,小李,把絡腮胡抬過來,再叫幾個目擊證人過來,讓他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麽?”絡腮胡此時依舊是滿嘴帶血,用力吐了一口血痰,目光陰狠的瞪著方毅,接下來要發生什麽,方毅就算用膝蓋想也能想得到,但他一手禦氣神針又豈是浪得虛名的?當即把一根銀針捏在手指之間,方毅輕笑一聲,將銀針飛出,銀針不動聲色的刺入絡腮胡的身體,在方毅真氣的控製下,很快絡腮胡的思想便被方毅完全控製眾人隻見絡腮胡雙眼緩緩閉合,突然又猛地睜開眼,但此時再看絡腮胡的樣子,雙眼空洞無神,跟一個癡呆症患者沒有任何區別方毅幽幽的對絡腮胡說道“說吧,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方毅話音剛落,絡腮胡便直接張嘴說道“我收了一個姓許的人五萬元,他讓我帶人趁著供應商討債之際來徐氏集團鬧市,並且承諾事成之後再給我五萬,剛才是我帶著兩個兄弟拿著大砍刀準備傷害方毅,被方毅一下掰彎了手指,其他兩個兄弟也被打的滿臉是血”哈哈,看來歸元秘術誠不欺我,這禦氣神針中的這一招奪魂針果然有效,此時看著傀儡一樣的絡腮胡繼續厲聲問道“還有你以前還幹過哪些壞事,都說出來!”絡腮胡則是依舊麵無表情的把自己以前做過的壞事一一道來,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內心激不起一絲的波瀾“我一生作惡多端,碰瓷,偷盜,搶劫沒有一件事是我沒做過的,而且我也為陳長生做了很多壞事,在他的指示下去欺行霸市,魚肉鄉裏等等沒有我沒做的”絡腮胡說的毫無表情,可站在絡腮胡旁邊的陳長生聽完一瞬間內心便拍起了驚天大浪,頓時傻愣在當場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方毅一臉不屑的看著陳長生說道“哎呦,看來還有意外收獲啊,我想在場的人應該都聽見了吧!”陳長生也可謂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當下迅速穩定住心神,一巴掌就把一臉迷茫的絡腮胡拍暈過去說道“看他說話時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被你給打傻了,所以才在這裏信口雌黃,胡說八道!”陳長生手下的這些小弟對陳長生的德性那是都非常熟悉,陳長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不過陳長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此時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