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的馬屁拍的恰到好處,雖然此時山本信一依舊是愁眉苦臉的,但是麵對方毅那些拍死人不償命的馬屁還是非常受用的,對於方毅口音的事也就沒有再過多詢問。擺擺手說道。“少特麽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麽?!”方毅故作憤慨的說道。“其實在我心中早就替師兄您無數次鳴不平了,十年前流主把您和渡邊師兄一起送到這綠洲礦場,讓您二位大人共同建立和經營綠洲礦場,可是等礦場建成了,渡邊師兄卻把收服那些悍匪獸人來為咱們所用,還有其他的髒活累活通通丟給你,自己卻是獨自把持著礦場最賺錢的生意,整天花天酒地的。。。”方毅說的這些,都是在奪舍了這名心腹的身體之後獲取的記憶。剛說了一半,方毅便戛然而止,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讓這死肥豬自己去領悟,否則自己說的多了,他萬一聽不懂那可就麻煩了。山本信一聽完捏著下巴沉思一陣麵色不善的說道。“你所說的這些,本大人又何嚐不明白,我又如何能不生氣,渡邊這個王八蛋,平日裏就是他吃肉,咱們下麵的人連口湯都喝不上,你們也就算了,可就連我這個做第二把交椅的,一天到晚也和他的奴隸沒有任何區別!”這死胖子口沫橫飛,越說越氣,但隨即腦袋一耷拉道。“可是他們渡邊家族在日國的勢力,我可著實是招惹不起,否則不用你說,本大人早就一刀把這個混蛋給剁了!”方毅在一邊聽的頗為不屑,心想什麽特麽的擔心渡邊家的勢力,你要是真的有種,還能等到現在?“所以我覺得如果有人想要陷害山本師兄您的話,放眼整個綠洲礦場,也就隻會有一個人既有動機又有能力了。”剛才和山本信一聊了半天的渡邊正雄,現在隻要一個眼神過去,那山本信一隻要不是傻子,肯定就該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他了。“你是說,你是說。。。渡邊正雄想害我?”方毅聞言一臉無辜的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什麽都沒有說啊,山本師兄您曾有恩於我,我實在是不忍心您在別人手裏死於非命啊!”這時候山本信一終於恍然大悟道。“哼!我說怎麽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上過渡邊的女人了,原來全是那些女人信口胡說的,然後渡邊在假意大怒回來把我搞死,這樣既鏟除了我這顆眼中釘,又能讓其他萬鬼流的弟子無話可說!”我靠,你這肥豬終於開竅了,方毅聞言激動的道。“山本師兄英明啊!我和您想的一模一樣,所以如果要等渡邊師兄回來,您跟他麵對麵了,恐怕到了那時候就什麽都晚了啊!”“八嘎!八嘎!渡邊這個混賬東西,十年來老子對他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卻沒想到落得個這樣的結局,我不甘心啊!”這邊山本信一不住的怒吼著,方毅見時候差不多了立馬湊上來說道。“山本師兄,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論修為,您和渡邊正雄都是破冰境圓滿期。論出身,您京都的山本家那也是不折不扣的世家大族啊,跟渡邊家族比再差也不會差多少。論人品,您的英明神武簡直是直接甩渡邊那小子幾百條街啊,所以像您這種神一樣的人物,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被渡邊那種人渣拿捏一輩子呢?!”山本信一點頭稱是說道。“不錯不錯,以前是我顧慮太多了,我們山本家的老祖,那可是歸海境的強者,平日裏連天皇都要禮讓三分,何必去怕渡邊那個傻逼?那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麽做!”方毅嘿嘿一笑,索性給山本信一當起了狗頭軍師,道。“我覺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您一定要在渡邊正雄回來之前先行剪除他的羽翼,畢竟他目前還是綠洲礦場的正主,大多數弟子都還是會心向著他,到時候對師兄您還是會非常不利的。”山本信一聞言連連點頭,然後又突然神色黯然道。“你說的沒錯,可就算我把渡邊的支持者都殺光了,在同境界的對戰之下我還是打不過渡邊那個狗東西的啊。”聽他所說,原來渡邊正雄的身上還有一件最為依仗的殺手鐧,可以說能讓渡邊瞬間在同境界對戰下無敵的存在。不過這一點方毅也想到了,老二打不過老一,這簡直太正常了,要不然人家憑什麽能坐第一把交椅?繼續忽悠山本道。“嘿嘿,山本師兄,有件事您忘了,這兩天可是圓月秘境開啟的時間,華夏國各大家族和宗門的破冰境修士都會進來曆練,您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引他們為外援,一起除掉渡邊?”山本信一聽見方毅提到華夏國的修士,頓時神色一凜,冷眼瞪著方毅說道。“龜田,你小子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咱們可是世界上最高貴的大合民族的後裔,能是那些低等動物能比的嗎?讓我跟那些華夏人合作,想也不要想!”我呸!這話說得簡直是無恥之極!此時的方毅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扇到夜郎自大的山本信一臉上。理智終究戰勝了憤怒,方毅最後為了顧全大局還是沒有當場跟山本翻臉。哼,等小爺我收拾了你們,一定要讓你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犯我華夏著,雖遠必誅!重新收拾心神的方毅繼續忽悠道。“山本師兄,華夏人固然可恨,可對於渡邊正雄來說,華夏人隻想要你的命,可渡邊正雄卻是既想要你的錢,又想要你的命,孰輕孰重,您可要掂量清楚啊,您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不光是您的空間戒指要被渡邊給搜刮一空,恐怕就連嫂子們也。。。”人生在世無非名和利,方毅的這番話算是徹底戳到了山本信一最為敏感的那個點上。“不行!我絕對不能坐等渡邊來殺我,我一定要幹掉他,我會再想辦法,可是要我跟那些低等動物合作,那我絕對不會同意!”方毅訕笑一聲道。“師兄,我說的不是合作,而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