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城國際機場,一架遠渡大洋的飛機,安穩的降落。

機艙門打開,身穿大紅色連衣裙的黛麗絲,步履妖嬈的走出艙門。

“這就是豐城嗎?感覺還不錯的樣子。”挑剔的看了看周圍,她在機艙門口停留了一會兒,便下了飛機,上了停在離飛機不遠處的車。

隨行的專屬管家瑞斯,和她一起上了車。

黛麗絲拿出隨身帶著的鏡子照了照,“你說,我現在是先去酒店呢,還是先去找傅司辰?”

瑞斯恭恭敬敬的道:“隨小姐高興就好。”

“那我們就先去找傅司辰!”

說著,她又打開收起的鏡子照了照,“做了這麽久的飛機,真是累死了,連妝都花了。”

“可要中途停一下,方便您補妝?”

“嗯,太麻煩了,還是先去酒店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之後,再去找他!”

“是,小姐。”

就在黛麗絲到達酒店之後,傅司辰就得到了消息。

“你確定嗎?來人是黛麗絲?”

田秘書把讓人拍的照片,放在傅司辰的麵前,“是的,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意去酒店看過,是她沒錯。”

瞟了一眼照片,傅司辰淡淡的道:“安排一些人盯緊她,不要讓她在豐城亂來。”

“我之前有特意去調查過她,發現她特別的嬌縱,且一直都是一副不管不顧,無法無天的樣子,想要她不惹事,恐怕不太可能。而且我還在她身邊,發現了一個人。”

“誰?”

“瑞斯,某國際雇傭兵組織裏的重要人物,身手不錯,這也是黛麗絲的底牌之一。之前會知道他,也是因為一個意外,所以現在就有些麻煩,我們要把他考慮在內。”

“這個你不用管,把瑞斯的資料給我就行,其他的我會安排人。”

“是,總裁。”

田秘書的行動能力很快,傅司辰要瑞斯的資料,不到半個小時,就放在他的麵前了。

隨意的翻開資料看了看,他叫來助理阿力,“你安排幾個人,盯著這個叫瑞斯的,一旦發現他有越矩的行為,不用管他是誰,直接控製住。”

該安排的事情全部都安排過了。

傅司辰想了想,開車去了蔣曆那裏。

彼時,蔣曆正在洶酒。

他進房間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灑落一地的酒瓶,“乒乒乓乓”的一陣亂響,驚了蔣曆一跳。

“你幹嘛?”

隨意的把酒瓶踢到一邊,傅司辰在他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來看你有沒有喝死。”

“放心,沒有與你分出勝負之前,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蔣曆冷冷一笑,繼續喝著自己的酒,也不理傅司辰。

坐了一會兒,傅司辰大概是覺得沒意思,也隨手拿了一瓶酒開始喝。

距離上一次柳言請他們喝酒,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了。

這期間,兩人的爭鬥越來越白熱化,甚至給人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感覺。

卻是沒想到,兩人還會這麽和諧的坐在一起喝酒。

想到這個,傅司辰就忍不住笑。

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蔣曆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麽?”

“我笑我們實在不像是仇敵。”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傅司辰悠悠然的道:“畢竟沒有哪對仇敵,像我們這麽和諧的。”

“……”默默無語了一會兒,蔣曆道:“不是有個大美人來找你嗎?你還有閑心在我這裏喝酒?不需要去陪美人嗎?”

“那也能叫美人?”

“哈威家族的黛麗絲,在M國可是很有名的,如果她都不算美人,那什麽樣的才算是美人?唐微微那樣的嗎?或者是艾尼維亞家族的伊麗莎白小姐那樣的?”

“不要把她們和微微相提並論,她們沒有資格。”

“好一副癡情的情聖形象,可惜啊,隻有我看到了。”

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的。

傅司辰搖搖頭,直接了當的道:“我需要你幫忙,哈威家族的人,不能摻和進豐城的事情裏來。”

“這與我有什麽關係?她來找的,似乎是你,可不是我。”

“你以為,她若是知道了豐城的事情,會不插手?”

蔣曆歪著頭,嘲諷的道:“你倒是了解她。”

“隻要是我的對手,我都會把他了解的很透徹。哈威家族現在雖然還不是我的對手,可難保有一天他們會是,所以有備無患罷了。”

“說說看,你想怎麽跟我合作?”

“不需要你做什麽,你隻要和我一致對外就行。”

一致對外?

這個詞用的倒是挺有意思。

蔣曆摸了摸下巴,“這話的意思,我怎麽覺得有點兒詭異?”

“黛麗絲這次想做什麽,我大概能猜到一點兒。我不會妥協,所以最終隻會激怒她,讓她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具體是什麽事情,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蔣曆隱隱有些預感,也做好了應對的方法,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事情來的這麽快。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上,黛麗絲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去了傅司辰的別墅。

阿力接待的她。

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黛麗絲張口就道:“我是來找傅司辰的,他人呢?”

“現在這個點兒,總裁還在休息,很抱歉,您有什麽事嗎?可以先告訴我,等總裁睡醒,我自會轉達。”阿力不卑不亢地道。

“他還在睡覺嗎?哪個房間?我自己去找他。”

“抱歉,小姐,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我並不介意。”

“可是我們總裁必定會介意。”

“那介不介意跟我有什麽關係?”

阿力微笑以對,並不接這句話。

其實這樣有些不太禮貌,可他隻是暫時代理管家一職罷了,真要得罪了人,他也不怕。就算是直接推他身上,那也沒什麽問題。

這個,還是傅司辰教他的。

想到他們家總裁,阿力的心情,就有些不太美妙。

該回來的不回來,不該來的卻來了。

真是不知道怎麽說呀。

與此同時,長久失眠的傅司辰,正靠在床頭,看著唐微微的照片發呆。

他其實很早就起來了,隻是一直待在房間裏,沒有下樓。

昨天和蔣曆喝了一頓酒,晚上又沒有睡好,導致他現在頭痛欲裂,隻有看著唐微微的照片,才會好些。

用手指摩挲著照片裏唐微微的臉,他長長的歎息一聲,“微微啊,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