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既然已經回了我身邊,那何誌遠的生死,我就已經不在乎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派人盯著何氏集團吧,還有那個曲連,也必須派人盯著。最主要的就是這個曲連,如果我猜的沒錯,何誌遠一定還活著。”
傅司辰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就連說到何誌遠還活著的時候,表情也是淡淡的,似乎對於他的生死,真的不在乎一樣。
阿力見了,點點頭,便打算離開,剛轉身,他又想起了什麽,回過頭道:“既然何誌遠還活著,那需不需要我派人把他找出來?無緣無故的,他不可能玩炸死這種小把戲,一定是在暗處預謀著什麽。”
傅司辰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算了,隨他去吧,微微都已經在我身邊了,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他來打擾我們了。他若是就此消失無蹤就罷了,若是敢再出現,我定不會讓他活過第二天的早上。還有微微那裏,若是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麽,恐怕又要跟我生氣了。”
其實阿力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不過為了唐微微,他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
他不知道這樣的選擇是好還是壞,但是為了唐微微,他願意這麽做。
阿力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
到最後,也隻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傅司辰獨自發了一會兒呆,就起身去找唐微微了。
從宿城回來,一直都是他主動去找唐微微,不然一整天都不會見到人影。
不過,就算是見到人,他也隻能看看,想做些什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最特別的是,之前他還能抱抱兩個小家夥,現在也隻能看著,就算是忙不過來,唐微微也堅持自己給孩子換尿不濕,喂奶。
甚至除了他,其他人想要靠近孩子三米之內,也會接收到唐微微防備的眼神。
想罷,他歎了一口氣,這算是那次在機場裏發生的事,留下的後遺症嗎?
他找到唐微微的時候挺巧,兩個小家夥都睡著了,唐微微坐在旁邊看著他們,臉上一派恬靜柔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居然看到了唐微微的臉上,有淡淡的光輝閃過!
木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唐微微發現了他的存在,他才施施然的走了過去。
用手指在兩個小家夥白嫩的臉蛋上啜了啜,他若無其事的道:“他們睡了多久?要不要把他們叫起來喂點兒奶?不然他們晚上不睡,你會很辛苦的。”
唐微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嘲諷的道:“你是覺得我會很辛苦,還是為了晚上不能爬窗,覺得遺憾。”
爬窗……
傅司辰全身都僵硬了。
說起爬窗這件事情,他做過很多次,之前還在宿城的時候,有一次唐微微突然發脾氣,把他從病房裏趕出來,他後來都是每天淩晨的時候,從窗子爬進病房。
這次好不容易把人帶回豐城,結果還是連房門都進不去,又因為不想惹唐微微生氣,所以他又幹起了老本行,每天等唐微微睡著了,就從外麵的陽台那裏翻進去。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唐微微回來,沒有住進他們的房間,而是選了一間客房住了進去。
湊巧的是,客房旁邊是另外一間客房,陽台隻是從中間隔開了,想要翻進去,簡直輕而易舉,這也大大的方便了他,所以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說過什麽。
不湊巧的是,前兩天的時候,他晚上爬進去,正好撞到唐微微在喂奶,還不是用的奶瓶,而是親力親為的那種。
後麵發生的事情就不贅述了,反正那一天晚上,他和唐微微都沒有睡著,一直到第二天,唐微微都沒有理他。
而當時,他還險些進了醫院的男科。
真是想想……臍下三寸處都還覺得,痛的不行。
默默的後退了一步,他心虛的撇開頭,“如果我說,那天是我第一次做那種事,你信嗎?”
“這話,你信嗎?”唐微微淡淡的反問了他一句。
“我信。”傅司辰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擠在唐微微的身邊坐下了,又在唐微微想要起身的時候,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那天我隻是太想你了,你回來都半個多月了,一直都是自己住,我每天獨守空閨,好寂寞的。”
“你能要點兒臉嗎?”唐微微瞪了他一眼,想走又走不了,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摟住自己腰的那隻手上。
“有老婆就行了,臉麵那種東西又不能吃,要它幹嗎?”
有句媽媽批,她一定要講。
“真該讓你那些手下,看看你現在這副嘴臉。”
“他們不敢看的,敢看的那些人,就無所謂了,反正更不要臉的樣子,她們也看過了。”
“看來,你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你錯了,我現在隻是在你麵前,展現真正的我罷了。”
“照你這麽說,以前你隻是裝的,或者是在演戲?”
“不,以前的我也是我,不過那是在手下人麵前的我,在你麵前,當然是另外一副樣子。現在這副樣子,你大概還沒看到過吧,不要緊,以後你會經常看到的。”
“我一點兒都不想看到,我希望你離我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別在我麵前出現。”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微微?”
“當然。”
“那你不會寂寞,不會想我嗎?冬天的時候,被窩裏那麽冷,沒人給你暖床,該怎麽辦?無聊了想找個人說說話,該怎麽辦?想那個了,空許了,該怎麽辦?特別是想那個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你得多難受啊!”
最後一個字落下,傅司辰擠了擠眼,做了一個可笑的鬼臉。
最後那幾句話……唐微微秒懂。
她恨秒懂,太特麽邪惡了有木有。
一腳踢在傅司辰的腿上,她恨恨的罵道:“不知羞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
“你怎麽又生氣了呀?難道我說錯什麽了嗎?寂寞不難受嗎?冷冰冰的被窩不難受嗎?想聊天的時候找不到人,不難受嗎?想那個……”
後麵的話,在唐微微捂住他的嘴時,宣告停止。
下一刻,那隻手又似初電一樣,一下子挪開了。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居然田她的手心,太無恥了。
惱怒的抿了抿唇,她怒氣衝衝的道:“你再敢這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