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表明了傅司辰的態度,誰要是敢過來救李珊珊,這就是他的下場。
在豐城,傅司辰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人會為了救李珊珊而去得罪他,就算是李珊珊的朋友也是一樣。
更何況今天的事,本來就是李珊珊自己嘴巴臭,本來兩人好好的在那裏走著,非要作死,現在慘了,也是自己的事。
想通了這一點,那些人紛紛後退,遠離了李珊珊。
唐微微打了李珊珊一頓,還覺得不解氣,末了又在她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踹完,她道:“李珊珊,你最好是管好你的臭嘴,否則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按著傅司辰交的方法,李珊珊表麵根本看不出來有傷,而實際上,卻是傷痕累累,還特別的疼,那是一種鑽入骨髓的疼。
李珊珊倒在地上,怎麽也起不來,滿地打滾的“誒呦誒呦”的叫喊著。
傅司辰舒了一口氣,拿出一方手帕,仔細的給唐微微擦汗,“你呀,就是體力不行,打個人都能出這麽多的汗。”
旁邊李珊珊的朋友,聽了都有些無語。
感情李珊珊挨了這麽多打,在你的眼裏,還比不上唐微微流的幾滴汗嗎?
見過寵的,就是沒見過這麽寵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呐!
傅司辰其實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讓別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歡唐微微。
也是表明自己的態度,那就是,誰要敢對唐微微不尊敬,就是惹到了他傅司辰。
唐微微滿頭黑線,問他,“難道你不應該是覺得,我太暴力了嗎?體力差是什麽意思。”
總不可能是想著她體力更好,以後打人更加方便了吧。
她在心裏暗輟輟的想,且覺得自己肯定是做夢。
唐微微胡思亂想的,還真的猜中了傅司辰的真實想法。
他莞爾一笑,淡淡的道:“不覺得你暴力,我隻覺得,你該多練練,也學一學技巧,畢竟這樣,你以後才不會吃虧。”
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管怎麽看,都還是原來那個,沒有換人,唐微微就奇怪了,問他:“你真的沒有在跟我說冷笑話嗎,這個故事可不好笑。”
傅司辰給她擦完右邊的汗,又給她擦左邊的汗,一本正經的道:“沒有,回去我就給你安排。”
唐微微給了他一個不雅的白眼,“你真的沒覺得我暴力?”
想到之前這個問題,傅司辰就沒有回答,於是她幹脆又問了一遍,這樣保險一些。
她總覺得,傅司辰是在說反話。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動不動就打人,一般的人都喜歡賢良淑德,善解人意的,起碼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就是這樣。
總不可能是她運氣就這麽好,遇到了個喜歡暴力狂的吧。
傅司辰向來關心唐微微。
唐微微臉上的表情,有任何的改變,他都能猜到是因為什麽,唐微微心裏想了這麽多,他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
寵溺的點了點唐微微的額頭,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這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麽,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我讓你增強體力,是為了以後,你在跟人打架的時候不會輸,而不是鼓勵你打架。”
話落,他看著唐微微乖巧的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知道了。”唐微微想,還好自己沒有遇上,要不然以後可不是要天天的鍛煉身體,跑步之類的了,不過想到等回去之後還是要鍛煉身體,就發愁。
李珊珊躺在地上還不安份,仍不放棄的說:“司辰哥哥,你要看清唐微微的真麵目,她之所以打我,就是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她是惱羞成怒了。”
雖然對於傅司辰和自己的感情心裏有自信,可是這個時候,唐微微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我……不是……不是她說的那樣。”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傅司辰有些心疼。
溫柔的把人抱在懷裏,輕撫這女人的秀發,他低低的道:“微微,你放寬心,我絕對不會因為幾句卑劣的謊言,就去懷疑你,我希望你也能夠這樣,好嗎?”
靠在男人寬廣的胸膛上,鼻尖事男人清爽的味道,這種氣味讓唐微微感覺十分的安心,就好像有了它,就算是天塌了也不需要她去管,有人會幫她扛起來。
男人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耳中,在腦海裏慢慢的拚成一句完整的話,再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好。”這是她給傅司辰的回答,也是給自己的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被唐微微他們扔在菜地的伊麗莎白,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她蹲下去,看傷痕累累的李珊珊。
等看清楚形式後,她道:“這也太慘了,這是誰幹的,真是太暴了,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凶手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表麵上是為了李珊珊抱不平,可實際上,卻是惦記著試探傅司辰的肉。
她早就過來了,看見這裏的事情感到挺好奇的,就藏了起來,果不其然就看了一出好戲。
因為知道人就是唐微微打的,還故意問她,“我看你也在這挺久的了,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一定不能輕易放過。”
傅司辰和唐微微都在想,伊麗莎白是怎麽過來的,為什麽之前一直都沒有消息?
明明他已經安排人,甚至在她身邊安插了好多監視她的人,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是知道的,可是現在卻是什麽都不知道。
還有,伊麗莎白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才能逃過眼線,好端端的站到這裏。
果然這個人並不是那麽的簡單,之前他們都小看她了,唐微微在心裏暗暗想到。
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她也不惱,伊麗莎白裝作好奇的繼續問,“我來的遲,但是唐微微,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已經被朋友拉起來的李珊珊,聽到伊麗莎白的話,當即哭訴道:“你問她做什麽?我就是被她打了,她怎麽可能告訴你,誒呦疼死我了,虧我還喊了一聲表姐呢,打我的時候就像跟我有仇一樣,都快要把我打死了。”
見魚果然上鉤了,伊麗莎白得意的說道:“對呀,她怎麽可以這樣呢,她還是你的姐姐。她一個做姐姐的,不管你做錯什麽都應該讓著你,把你打成這樣,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