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兄弟包你滿意。”
這話聽著怪怪的。
蔣曆也沒深想,隻是繼續道:“一定要這兩天把婚禮弄好,不能等太久。”
他說著,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隻想要柳宛如,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隻是也不用這麽迫切的吧!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明明兩人同具那麽久了,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傅司辰和柳言麵麵相覷,頓感無語。
三人就這樣一直忙了一上午,才把所有的細節確定下來。
然後,蔣曆直接打電話,讓人按照他們確定下來的東西,去準備婚禮。
差不多把該安排的都安排完了,他愜意的癱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道:“現在,就等著準備完畢,去看效果了!”
柳言和傅司辰對視一眼,均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蔣曆見了,毫不客氣的道:“你們啊,就是嫉妒我能和宛如舉辦婚禮,我告訴你們,這是嫉妒不來的,哈哈哈……”
傅司辰冷“哼”一聲,調侃道:“那等你下次結婚,下下次結婚,也讓我們過來哦,這次就當練練手了。”
“哪來的下次和下下次,你他媽是在放屁麽?”蔣曆怒了。
他都要和柳宛如舉辦婚禮了,居然跟他說這樣的話,也太糟心了吧!
柳言哼笑一聲,插話道:“這個現在怎麽能確定?畢竟時間還長著呢!”
居然跟他說這樣的話,絕對不能忍。
蔣曆眼神一變,就往柳言的方向撲了過去。
正好鬱悶著的柳言,也不示弱,抬手就開始還擊。
傅司辰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手癢,也加入了戰圈。
三人轉瞬間打成了一團。
把壓抑在一身的疲憊終於釋去,就像普通人一樣,開著玩笑,說說笑笑的讓時間過去,這大概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吧!
回去的路上,柳言對蔣曆說,我給安藍的婚禮,一定比你的還要浪漫。
蔣曆都不想說他,一個對象談了這麽久,還給弄丟了,現在居然還有臉說辦婚禮,真是好意思。
想著,他便道:“都還沒來得及問你,這次安城,結果怎麽樣?”
一說到這個,柳言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沉鬱著臉,低聲道:“不太好,和我們之前討論的結果一樣,藍藍不能外嫁。”
“那就隻能你入贅了啊。”
“雖然我不介意,可是柳家怎麽辦?我父母怎麽辦?如果我失去了柳家背景,恐怕就護不住藍藍了。”
“怎麽說?”
“我家和安家的情況一樣,如果我失去了繼承人的位置,那柳家一定會亂,我就會陷進漩渦裏,到時候,藍藍一定會忍不住站出來保護我。這樣一來,藍藍既要守住安家,還要兼顧我這邊,我怎麽做的出來這種事?”
“你這個想法,是你自己想到的,還是……”
“是我回了豐城後,自己想到的。安伯父大概比我想到的時間早的多,所以他才不看好我和藍藍在一起。其實,上次我回家,我父母也跟我說過一些話,當時我沒有深究,現在想來,那都是給我的提醒啊。”
“那你現在怎麽辦?”
柳言靠在車內的椅背上,仰頭看著車頂,低聲道:“我不知道,我沒有辦法放開藍藍,也沒有辦法兩全其美的解決這件事,我現在感覺,我就是一個廢物,什麽都做不好,也什麽都做不到。”
蔣曆沉默了。
這件事,真的很難做抉擇,因為不管選了什麽,都總有人會受傷。
想要不受傷,可能就隻有不做選擇這一個方式吧!
各回各家後,蔣曆剛進門,就看到柳宛如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手機,正看著什麽。
“宛如,我回來了。”
聽到蔣曆的聲音,柳宛如立刻抬頭看他,“你去哪兒了,給你打電話都不接。”
蔣曆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了。
看著自己小嬌妻擔心自己的樣子,他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跑過去一把抱起柳宛如,又將她放回沙發上,然後單膝跪地,柔聲道:“寶貝兒,我真的太愛你了,我太想擁有你了,你陪著我一路走來,讓我在最低穀的時候越挫越勇,在我最難受的時候陪著我。你受的苦太多了,我想給你個名分,我們結婚吧。”
這一段話說的,讓柳宛如哭成了淚人。
我們的霸道總裁蔣曆也差不多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首飾盒,打開,取出裏麵那個鴿子蛋大的鑽戒,戴在了柳宛如的手上。
以唇為意,兩人相吻在一起。
這個吻很久很久,吻得讓柳宛如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用手錘著蔣曆的胸膛,示意他停下,可這嬌羞的拳頭,對蔣曆來說,反抗就是誘或。
在放開柳宛如後,他緩緩說道,“好了,已經蓋章了,即日起,開始生效。”
說完,他站了起來,又俯身抱起柳宛如,在原地轉著圈圈。
一邊轉,還一邊道:“我有老婆了,我要有老婆了,從今以後,國民女神柳宛如,就是我的老婆了。”
柳宛如被他轉的頭暈,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自己下來。
然後,她無奈的道:“要辦婚禮的事情,不是前幾天就確定了嗎,家裏還籌備了這麽多天,你怎麽想起,今天突然跟我求婚啊!”
蔣曆搖頭晃腦的道:“那是因為,我定製的鑽戒,還沒有弄好啊!為了今天這個求婚,我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心情,不知道多難受,好了,現在不用忍著了。”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他又抱住柳宛如,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
親完後,興奮的道:“宛如宛如,我真的真的好高興啊,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麽高興。”
看著他笑,柳宛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很高興。之前本來以為,就是舉辦一個婚禮而已,沒想到你……”
她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又忍不住撲進了蔣曆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他。
有一點她沒說的是,這幾天,看著蔣曆平平淡淡的樣子,她心裏還有些失望。
她以為,對於婚禮,蔣曆沒有多少期待。
卻從來沒有想過,蔣曆是在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你高興就好了,這說明我的準備,沒有白費呀。”蔣曆一邊說,一邊在柳宛如發上落下親吻。
他就像是親不夠似的,一下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