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卻一陣怒火蹭的從心底升了起來。

傅臣霄哪來的自信認為她願意拋棄自尊和自由,留在這裏給他當情人?

蘇黎抬起自己被銬住的右手,狠狠的甩了傅臣霄一耳光,大罵道:“你真無恥!我才不會跟蘇思思共用一個男人,我嫌你髒!”

這是她第一次打傅臣霄,隻覺得出了多年來埋在心中的怨氣,心中無比的暢快。

傅臣霄被打的頭一偏,隨即麵色陰沉的抓住蘇黎,狠狠的把她甩到了**。

這女人膽肥了,竟敢打他!

“嫌我髒?你自己都不幹淨還有臉嫌我髒?”

他粗暴的撕開蘇黎的衣服,把她壓製在**。

蘇黎激烈的掙紮,一邊反駁道:“我就是比你幹淨!”

傅臣霄掐住蘇黎的脖子,俯視著她的臉,譏諷笑道:“你不會還想說,你隻有我一個男人吧?”

下一刻,他就**,疼的蘇黎皺緊了眉頭。

她一聲不吭的承受著傅臣霄的怒火,卻沒想到傅臣霄越發的瘋狂。

一直到蘇黎昏死過去,他才終於放過了她。

今天訂婚,他竟然瘋魔了似的,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所以訂婚典禮結束後,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一個讓他厭惡到骨子裏的人,竟然能左右他的思緒。

別墅外,蘇思思坐在車裏看著二樓的燈光,差點沒氣死。

她好不容易住進了傅臣霄家,卻發現他每天不是忙工作就是有應酬,連碰都沒碰過她。

今天他們剛訂完婚,他就隨口敷衍一句匆匆離開。

她跟了過來,發現傅臣霄竟然來了郊外的別墅。

他大晚上來這裏做什麽?

以蘇思思對傅臣霄的了解,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難道說,在這裏住的人是蘇黎?

……

這天之後,傅臣霄又是一連好幾天都沒出現。

看著自己被鎖住的右手,蘇黎也知道,傅臣霄根本就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

蘇黎隻能自己想辦法,掙脫這該死的鎖鏈,逃出去。

她不想自己最後的時間都在這個房間裏,等著傅臣霄偶爾的“臨幸”。

這樣的餘生太悲慘了。

傅臣霄似乎害怕她想不開尋短見,房間裏沒有任何尖銳物品,甚至桌角都是磨圓的設計。

蘇黎把自己能活動的範圍都找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她隻能氣悶的坐在**咬牙切齒。

就在蘇黎一籌莫展之際,房間的門被打開。

“傅臣霄,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麽時候?”蘇黎說完,卻發現來人是蘇思思。

蘇思思看到蘇黎脖子上還沒消掉的吻痕,嫉妒的恨不得扒了蘇黎的皮。

她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是臣霄讓我過來的。”

蘇黎有些迷惑,傅臣霄把她關在這裏,竟然沒有瞞著蘇思思?他不怕蘇思思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他讓你來幹什麽?放了我嗎?”

她真的累了,在這裏她已經犯了好幾次病,病痛的折磨讓她恨不得當時就死了。

過去的恩怨她也不想再計較,隻要傅臣霄願意放了她,她甚至都不會再記恨過去的那些事。

她隻想自己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安靜的等死。

蘇思思麵露詭異的微笑,陰森道:“臣霄說,世界上隻有一個蘇思思,他娶了我,你這個冒牌貨就該徹底消失。”

她停頓了一下,湊近蘇黎耳邊,“他讓我來,解決掉你。”

蘇黎聽完心裏一沉,難不成他們是要殺人滅口?

不等她發問,蘇思思就款款離去。

沒一會兒,房間裏升起了滾滾濃煙。蘇黎意識到著火了。

她想逃,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這條鎖鏈。

眼看著火勢快要蔓延到她所在的房間,她隻能躲到衛生間,泡在滿是水的浴缸裏。

蘇黎嗆的咳個不停,眼淚鼻涕全被煙熏了出來。

這個男人真是狠毒,竟然想燒死她!

其實傅臣霄想讓她死哪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放著她不管半年後就死了,還用得著還賠上一棟別墅?

真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蘇黎竟然笑出聲來。

火焰還沒燒到她這裏,蘇黎就失去了意識。在火災中大多數遇難者,並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失去意識前蘇黎還覺得慶幸,中毒而死也比活活燒死強。

……

此時的傅臣霄正在國外出差,正開著會呢,就接到了蘇黎那邊保姆的電話。

他本來想直接掛掉,可想到這保姆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他當時也是說蘇黎有什麽事,就讓保姆立刻聯係他。

難道是蘇黎出事了?

他打斷會議,接起電話,“傅先生,我出去買個菜,回來別墅就著火了!我已經盡力去二樓救蘇小姐了,可是她被鎖住了,我沒有鑰匙,蘇小姐她……”

保姆已經被蘇思思收買,她按照兩個人排練好的說辭向傅臣霄匯報。

傅臣霄僵住,沉聲問道:“她怎麽了?”

保姆哭著說道:“她,她被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