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薑璐收回的股份已經快到七成了?!”

在周文昊的溫泉會所內,聽完小弟匯報了今晚開會情況的周文昊,一臉震驚的道!

今晚隻要是去參加了會議的立峰公司高層,手中的股份都已經被薑璐收走。

如今的立峰公司,薑璐是大權在握!

周文昊隻感覺眼睛的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本以為自己算無遺策,讓立峰公司的高層抱團取暖,讓薑璐不敢亂來!

在小弟的講述中,薑璐的確沒有敢亂來。

可有人敢亂來。

陳浮生先是展現自身實力立威,再殺潘誌勇,然後六指帶著手持衝鋒槍的槍手殺到。

這一套組合拳直接把在場的立峰公司高層全都揍趴下了!

誰也不敢再忤逆薑璐,畢竟權力沒了可以再找機會拿回來,錢沒了可以再掙。

可要是命沒了,那就什麽都沒了。

周文昊的手機滴鈴鈴地響了起來。

心煩意亂的周文昊看到來電號碼是薑璐後,頓覺心中不妙,但還是接了電話,想要看看薑璐要怎麽對他。

薑璐收走了這麽多股份,那還在外麵的就隻剩下周文昊這個大頭和一些叛徒手中的零碎股份。

“文昊哥,把股份交出來吧,我不想跟你動手。”

電話裏,傳來薑璐無奈的聲音。

“璐璐,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周文昊笑著道。

薑璐先是沉默,隨即歎了口氣道:

“文昊哥,不是我不相信你,是現在的立峰公司,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老頭死之前說過,收回來的股份,全部歸陳浮生所有。你現在手裏的股份,是陳浮生的。”

“那就讓他自己來找我拿。”

周文昊冷笑著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薑璐本是好心的勸告,可在周文昊聽來,那就是直白的羞辱!

“璐璐,你覺得我會怕死嗎?”

周文昊漠然說完,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房門被推開。

“我早就讓你動手,結果你總是考慮什麽名聲啊,道德啊。這下好了,別人不要臉的反而捷足先登,把你的果子給摘了。”

徐嘯文走進房內,笑嘻嘻地對周文昊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周文昊冷冷的道。

徐嘯文搖搖頭,臉上的笑容收斂後,他冷聲道:

“你別忘了,我們還是合作夥伴呢。要不是我花重金幫你收買了那麽多人支持你,你就算殺了薑峻峰,也根本沒資格染指立峰公司。”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屁用?薑璐把股份都拿走了,你收買的人已經全廢了。”

周文昊漠然道。

“廢?怎麽會廢?薑璐和陳浮生雖然用強權威逼收回了股份,可被這些被收了股份的人,心裏都是有火的。”

徐嘯文眯著眼睛道:

“隻要你出來把火點著,薑璐和陳浮生就等著反噬去吧。”

“那我們為什麽不直接去殺了他們?”

周文昊滿臉殺氣的道。

“因為,不好殺。”

徐嘯文耐心地道:

“薑璐也不傻,她肯定會安排人保護自己。而陳浮生就更加難辦,你知道連沈家人都忌憚陳浮生而來找我合作嗎?”

“陳浮生真有這麽強?給他一槍,他不也就死了?”

周文昊冷笑著道。

“那你可以去試試,要是死了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

徐嘯文冷冷的道。

陳浮生畢竟還是血肉之軀,肯定不可能硬抗子彈,但前提是能有機會暗算得到他。

周文昊也沒跟徐嘯文抬杠,而是轉移話題道:

“等這把火點燃之後呢?我們該怎麽做?”

“薑璐和陳浮生焦頭爛額之下,會露出更多的破綻,到時候,才是殺死他們的好機會。”

徐嘯文冷聲道!

……

深夜。

陳浮生回到家時,眉頭卻是緊皺。

隻見在自家別墅門前,停著數輛豪車。

陳浮生將保時捷停下後,朝著數輛豪車走去。

他開的這輛保時捷薑璐已經送給他代步用了。

為首的一輛賓利轎車的車燈亮起。

緊接著,車門被推開,一個腿長到逆天的女人,下了車。

女人身著黑色風衣和緊身褲,穿的是平底鞋,卻能平視陳浮生,可見她的身高有多誇張。

“你是?”

陳浮生疑惑地開口問道。

他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

“蕭倚天。”

女人淡淡地道。

隨著話音落下,她那不施粉黛卻依舊精致的臉上,露出個友善的笑容。

“不認識,這麽晚了,還請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吧。”

陳浮生平靜的道:

“別打擾我老婆睡覺,不然,我會打人的。”

“陳先生,火氣別這麽大,我們沒有惡意。”

蕭倚天微笑著道:

“這麽晚來,的確是有所唐突,還請陳先生你見諒。我們是專程來感謝陳先生出手救下了我們家老爺子的。”

蕭倚天的話說完,另一輛邁巴赫轎車上,蕭烈也下了車。

陳浮生看到蕭烈,頓時恍然大悟。

“救人一命不過是順手的事情,不用專程來感謝我,隻要下次別把我當成凶手就行了。”

陳浮生漠然道。

蕭烈麵露尷尬之色,撓了撓頭道:

“陳先生,我當時也是一時心急,實在抱歉。”

在陳浮生還沒回來之前。

醫院中的蕭鴻嶽醒後,蕭烈的人便將調查得到的情況匯報了上來。

陳浮生不是凶手,而是蕭鴻嶽的救命恩人。

蕭鴻嶽在得知蕭烈對陳浮生的所作所為之後,痛罵了蕭烈一頓,並讓蕭倚天帶著蕭烈,找到陳浮生給他道歉。

這才有了今晚這一出。

“行了,我原諒你了。”

陳浮生歎了口氣道。

他能理解蕭烈的衝動行為,既然蕭烈道了歉,那陳浮生也不會死抓著不放。

“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意,這些薄禮,還望陳先生你能夠收下。”

蕭烈露出歉意的微笑,隨即打了個響指。

另一輛車上,兩名蕭烈的手下搬下來一個大號手提箱。

蕭烈走到手提箱前,將其打開,裏麵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金條!

這一箱金條可價值不菲。

陳浮生卻是皺起了眉。

“你的道歉我可以收下,錢,就算了。”

陳浮生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