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第二更,恩,就這樣了,繼續求票票,下一更要看情況了
聖杯戰爭正式開始了…
直到長夜過去,這樣的直感才深深地紮根於每一個還幸存的ar和ra心中。
就在昨夜,真正稱得上以血洗血的鬥爭終於到來。
首先是依靠詛咒的長槍擊傷了abr的ar,本應該處於有利位置的艾爾梅洛領主用來應對敵人襲擊而布置的華麗魔術工坊卻意外的沒有起到作用…隻因為他的對手根本不是能以常理判斷的敵人。
圍攻切嗣選擇了最效率的方式解決戰鬥…他直接炸毀了肯尼斯居住的整棟酒店。
做出這種事情的結果就是肯尼斯那裏到現在仍舊沒有進一步的情報傳來。
至於在最初之戰中曾經和吉爾伽美什鬥的有來有回的brrr卻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僅僅是他,連同作為ar的間桐雁夜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另一邊,相比前幾位以及高掛免戰牌的遠阪時臣,rr卻要積極得多。通過寶具“神威車輪”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他很快找到了ar的所在,並且理所當然的發生了戰鬥,因為環境的原因aa並沒能靠的太近,但從目前確認的情報來看ar本人及其ar的氣息的確已經消失。
就這種情況來看,的確可以認為ar已經被rr消滅。
…當然,對於這種說法持懷疑態度的還不止rr本人而已。
“喂,小鬼,你真的確定ar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魁梧的男人盤坐在大**,一邊摸著長滿胡渣的下巴,一邊思考著昨天發生的戰鬥。
“真是的,這種事情你再問幾遍都是一樣啊…”
一麵繼續擺弄著自己麵前的試管燒杯,韋伯心不在焉的回答…雖然在戰鬥方麵自己是個幫不上任何忙的廢柴魔術師這一點的確很讓人沮喪,但和這位粗獷的王者在一起生活得久了,似乎連他自己都已經適應這種“角色設定”了…
“雖然你說被你斬殺的那個隻是ar召喚的魔物而已,但在那之後ar的氣息的的確確是消失了啊,或者你相當成他已經逃跑了也…”
正在進行煉金試驗的韋伯突然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原本隻是好奇才在昨夜大戰附近的場所采集了特殊的魔術殘留物,但實驗的結果卻連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呐,rr,也許你說的沒錯,ar那家夥真的逃走了也說不定。”
“奧?為何突然有了這樣的推論呢?”
征服王也有了興趣,畢竟確定敵人的狀態也是戰爭中重要的一步。
“你看。”
韋伯把手中的試管舉到伊斯坎達爾的麵前,流轉著褐色熒光的特殊物質正在其中流轉盤旋。
“這是?”
“魔術殘留物…”
韋伯皺起了眉頭
“而且這次是在距離ar巢穴有一段距離的岸邊發現的,和之前偵測到的魔術結構完全相同,搞不好…那個怪物真的憑借什麽手段藏起來了。”
真是麻煩的敵人。
—————————————————————————————————————
“也就是說還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ar已經死亡對吧?”
“是。”
“恩,繼續監視rr的行動,另外對於教會那邊的情況也要及時向我匯報。”
“是。”
掛斷了電話,衛宮切嗣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裏拿出了速食的三明治,一邊端詳著眼下收集到的情報一邊快速解決著自己的午餐。
目前的局勢還稱不上明朗…不,應該說愈加陷入混亂。
abr的左手還沒有康複的跡象,也就是說ar還沒有從這場戰爭中退場。看來那晚的襲擊並沒有收到相對的成效——反過來說,他們這邊就即將麵對肯尼斯的複仇。愛因茲貝倫城的防衛雖然已經加強,不過考慮到對方也是極其傑出的魔術師,事情已經不會那麽容易完結。
就算暫時拋開阿奇博爾德,表麵上杳無音訊的ra還有三位。
首先是戰爭一開始就失去蹤跡的aa,但從後來的監視來看,毫無疑問這位暗殺者仍然健在。那麽聯係之前遠阪家發生的那場對戰,很明顯arr與aa已經形成合流。那麽,等同於同時擁有吉爾伽美什和一位暗殺者的遠阪時臣一下子就成為了這場戰爭中最強的對手!
其次,則是從昨夜開始就行蹤不明的ar。
雖然從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這位殘忍的虐殺者應該已經葬身在rr的劍下才對,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發生的過**速,以至於除了rr本人,沒有其他人親曆過現場。而且,似乎連征服王自己都不確定是否真的已經將ar鏟除…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的更加複雜。
如果是ar自己借助什麽能力逃遁而去那還好說,畢竟眼下這種情況,如果這個瘋子一定要複仇,最先找上的對象多半也應該是rr。可如果說謊的人是大帝本人呢?
有了aa的前車之鑒,這場看似無法調和的聖杯戰爭也不能再以一般的情況進行判斷。切嗣沒辦法排除伊斯坎達爾和ar結盟的可能。
至於最後…
將三明治殘餘的包裝紙扔進了垃圾桶,切嗣的目光鎖定在了地圖中的那張照片上。
間桐雁夜。
對於這個一年前通過間桐家的蟲術改造,強行成為ar的男人切嗣原本沒有給予多少關注。
在倉庫街一戰中,冒冒失失的讓ra發動攻擊已經暴露了他毫無戰鬥經驗可言的弱點。當時切嗣也隻是出於“brrr的能力可以很好的牽製arr”才沒有對這個隨時可以下手的目標采取行動。
但同樣是在昨夜,這個家夥也完全消失在他的監控視野當中,而他最後出現的位置…
正是rr和ar發生大戰的未遠川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