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節傀儡之術
林國餘話音甫落,但見那名被林國餘掃落頭的忍者已經突然的消失,隻在他躺的位置留了一個寸許長的木人,那木人已經沒有了頭和一隻胳膊。林國餘喝道:“東瀛傀儡術旱魃,這些都是由冤氣所驅動的木人”
傀儡其實便是中國民間所演的木偶戲,這本來起自漢代。但自唐傳入日本之後,由日本一些靈異家卻取來冤氣,注入傀儡之中,結合法術,使得傀儡成為一種殺人的兵器,由於它並無神經,所以即使是胳膊、腿被打落,哪怕是身子被斬做幾段,仍然不覺疼痛,一味進攻,十分的厲害。
旱魃聽到傀儡術,恨道:“這些人真是毫無人,竟然用這種傷天理的法術。可惜卻是遇到了我”一經發現了這些忍者不過是玄儡,旱魃反倒放輕鬆起來。她不再進攻,隻是運動真氣,不去理會那些忍者在一旁的動作,自顧自的打了一路拳出來。但見她身形飄逸,動作優美,拳中剛猛之風收了幾分,多出了幾分婀娜之態,假若不去看她醜陋的麵容,卻隻感覺是一個仙女在舞蹈一般,可是每次忍者逼近其身,她便突然發力,炙陽之氣自陰軟之勢中雹而出,攻他的幾名傀儡隻知一味進攻,哪裏知道厲害,隻及片刻,竟然被旱魃的炙氣烤成灰炭。
餘下的五名忍者,相顧一視,又突的竄到一起,旱魃知後麵的這幾外忍者便是真身了,明白他們又要召集傀儡,馬上收了剛才婀娜舞步,搶步上前,又是雙掌平推,打向五名忍者。五名忍者尚未來的及使用金循之術,見旱魃掌風來的厲害,哎喲一聲,向兩側閃去,隻聽轟的一聲,旱魃的這一掌打在洞中的一塊石頭上,那塊石頭被旱魃的掌風掃的炸烈成了無數片,飛向四處,卻有兩處打在胡裏胡塗身上,可巧胡裏胡塗嘴中罵個不停,可是實際上卻在一直運氣向外排毒,此時已經將那毒氣排到了二人的口中,旱魃的兩枚石頭一中,胡裏胡塗感覺身上疼痛,一張嘴,撲的噴出了一口黑血,毒已解。
胡裏胡塗跳了起來,叫道:“我,大石頭你沒事打我做什麽。”二人惱怒旱魃,跳了起來,來抓旱魃的左肩膀,旱魃罵道:“混蛋,你們兩個不去照看你祖父,不去打這幾個黑衣人,竟然跑來打我。”說著,一低頭,自胡裏胡塗臂下躲過,左掌向他們的脅下拍去,胡裏胡塗一側身,旱魃左掌之力不發,右掌卻拍向了佐村所站的位置,佐村見勢不妙,騰空一躍,一個跟鬥翻了上去,旱魃一掌打空,又打碎了一塊石頭。佐村的這一個跟鬥落下之後,正好又在林國餘的身邊,林國餘本待去查看紫菀的傷勢的,此時卻也大意不得,腰身一沉,單掌發力打向佐村,佐村在空中已經看見林國餘來攻,自己落下之後無力反擊打便會受了這一掌,連忙自腰間拉動了背弩的機關,那背弩直射向洞頂,撲的沉入的石頭之中,而自背弩之上,又留著一條繩子,這本是忍者用來飛簷走壁的用具之一,情急之下,不得不用,林國餘單掌打到之時,佐村早已經順著繩子爬上了數步,躲過了林國餘這一下,這一掌打空,也拍在了一塊尺數見方的大石之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國餘的這掌雖然遠不及旱魃震碎巨石的掌風厲害,可是卻也將那顆巨石拍成兩半,唯一不巧的是,偏偏這洞中放置的火堆卻在這巨石之側,林國餘一掌打碎了石頭,那石頭分做兩塊,其實原一塊壓在了火堆之上,將火焰壓滅,隻餘了點點的星火。
眾人的雙眼在這一刹那都突然變目不視物,佐村反應極快,隻在一瞬間想道:“那姓林的支那人此時正在我的正下方,我這一打下去,他定然跑不了先傷了他,再給他解毒就是了。”自懷裏拿出了數枚忍鏢,照準下方投了去。卻聽旱魃喝了一聲:“竟然又使暗器”胡裏胡塗又湊了過來,旱魃不待多想,一彎腰,抓住了胡裏胡塗的腰帶,將胡裏胡塗仰麵朝上做暗器丟了出去,隻迎著那兩枚忍鏢而去。胡裏胡塗被旱魃甩在了半空,可是他們的眼睛也與常人有異,自小在山洞中生活,早就習慣了黑暗的生活,所以雖然在一瞬間也是不適應,但是在身體到達了林國餘頭頂之時已經恢複過來,兩人罵道:“咱們”隻迎著幾枚忍鏢伸掌打去。這幾枚忍鏢自上而下發,而胡裏胡塗的掌是自後而前的打,所以這一掌隻打在忍鏢的背麵,將那忍鏢打落到一旁,而並未傷的了胡裏胡塗。至此二人去勢已竭,直直的向下落去。林國餘雙目還不能適應,隻聽的胡裏胡塗的兩聲罵,並不能分辨落下來的是胡裏胡塗還是佐村,連忙退到了紫菀身旁。胡裏胡塗也是一個跟鬥落在地上。
旱魃已經和那四名忍者接上了手,那四忍卻是害怕旱魃的掌風威力,步步後退。佐村在上麵一見事態不好,旱魃是僵屍,雙目不受光線影響,自一方雖然也練習過夜視之術,可是終不及旱魃的天生能力,本來就已經敵不過旱魃,此時更是不堪。身在洞頂之上,用日語喝了一聲:“放所有的傀儡,撤退。”
四名忍者聽到了佐村發的命令,連忙身退在牆壁處,各自從懷裏拿出了一把傀儡,丟落在地上,那玄儡一經著地,登時化做與放他的忍者一樣大小,一樣裝束,一齊各旱魃衝了過來。旱魃知道這玄儡怕火,自然不懼,與這玄儡鬥在一處。而幾名忍者卻是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循走。